没办法,我只能是再次跑回去,好在我知道具体位置是在哪里。就像是徐丽说的一样,这一天,我们都很平静。
我想,这就是郑音最想要看到的了吧?全程大家都很严肃,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徐丽告诉我,她想要给郑音的妈妈一笔钱,她的妈妈也算是很可怜了。
就这样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换成谁,都不会忍心的。我是没有什么积蓄,不然的话,我也想着给的。
到了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赵启月,她也看到了我。并且眼神有点着急,好像是找我有什么事情一样,我就让大家先进去了。我走过去见赵启月。
“怎么了?赵小姐。”我问她。
“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朋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她跟我说道。
我点点头,“一开始有点不习惯,慢慢地,不过好的,我会记住了。”
“张良,我其实是有事儿想要找你。”赵启月很正经地跟我说,“听说我们小区住着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就是那方面的大师。你懂的,你认识吗?”
“认识啊,你需要吗?我可以给你引荐。”我笑着回答。
“好。”赵启月说着掏出了一张名片给我,“上面有我的电话,你先帮我问问,我想要看看我的房子。可以的话,你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再见。启月。”我好好地收起来,然后进去了。
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有事的,不然不会这样,说起来,医院的那件事情也一直都像是一个心结,解不开。
进去吃饭的时候,我就赶紧解决了,徐丽还笑我说我是不是饿死鬼投胎。我不等老瞎子吃完,拉他到了外面去,跟他把这件事情说了,老瞎子欣然同意,说是修道之中,这是份内的事。
他问我还有什么别的线索,我让他先吃饭。饭后,我才把那一只婴儿鞋拿出来给老瞎子看,并且告诉他,我从昨天晚上在医院,就一直见到那个婴儿。
“这件事,稍微有点儿棘手。”老瞎子跟我说道,“你现在被锁龙井里面的东西给盯上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没有别的东西敢打你的主意。”
“这孩子现在这样缠着你,只怕不是件小事了。而且还不惧怕我给你的护身符。”
“我想它也许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它本身是没什么恶意的。”我想着几次出现的情况,说道:“如果这孩子真的想要伤害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我也不会这样冷静地追查。”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它有什么举动,护身符也许早就起作用了。”老瞎子点点头。
就目前已知的线索来看,这个孩子就只是缠着我,还有赵启月,并没有打扰别人。
那个赵启月看起来,不像是未婚女人,我心里暗暗猜想,她会不会跟这个孩子有什么关联?
“张良,既然你心里有所怀疑,你就打电话回复她。明天我跟你去她家里看看。”老瞎子跟我说道。
不用说,他肯定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默契什么的,我们还是有的。毕竟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情了。
可我转念一想,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晚上不是邪崇的出没时间吗?我就让老瞎子现在陪我去看。
老瞎子想了想,说也行,主要是他想准备一下。因为他觉得赵启月的家里,肯定有情况的。
我就是跟他说,这件事不必太过紧张。毕竟目前没出什么大事。之后我打电话给了赵启月,告诉她,大师说晚上看会比较好。
问她现在方不方便我们过去看,赵启月高兴得不行。告诉我们,她求之不得。说在白天遇到我的楼下等我。
挂了电话,这件事却被徐丽听到了,她说也想跟着去,被我拒绝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带她去有什么用?看到什么东西,还要被吓得鬼叫,何必呢?
于是,我就让她在郑音家里等着好了,我就跟着老瞎子去找赵启月。
她果然在楼下等着的,见了面,客套一番,我给她介绍了老瞎子。老瞎子就只是带着一把拂尘出来,别的啥也没带。
赵启月看他的样子,起初还有点儿不相信他是道士。老瞎子可不答应,这是小瞧他,就小秀了一波,跟她算出了她的很多事情。
比如今年多大,结婚多久了。这些都算对了,其中,有一件事,让我很在意,就是赵启月在和她丈夫结婚前,掉过一次胎儿。
我也不是说就和那个孩子的鬼魂有关,只是两者都是婴儿,让我稍稍有点儿联想。
赵启月被老瞎子征服了,很相信他的本事。她告诉老瞎子说,这次请我们来看房子,主要是因为房子里发生了怪事。
她原来不住这里,但是因为不能上夜班的关系。其实也是最近才搬来的,因为调到了这边的分院工作。原本也想要住去卞下镇,那样会更近一些,可是听说了锁龙井的事情之后,就不敢去了,经朋友介绍,住到了这里来。
可自从搬进来之后,就不得安宁过。她的丈夫更是有许多古怪的地方,以前她丈夫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从来不会大发雷霆。
可自从搬到了这里,她丈夫有时候会变得连她都不认识。赵启月说到这里,说起了她丈夫好几次发怒,摔坏了家里不少东西的事。
当时,她丈夫那种愤怒,让她不敢多说什么。但是事后,她丈夫却不记得发火的事情。为什么发火也完全给忘了。
还好,她丈夫没打她。我是这么认为的,谁知道,赵启月立刻就说了她遭到的家暴。
倒也不是她丈夫打她,而是那时候,她正在生理期,不好跟她丈夫那啥。结果那天,那丈夫就像是发狂一样,将她按在床上,不管她反对不反对,就是要强来。
幸好,她妈妈打来的一个电话救了她。
听完赵启月的故事,老瞎子越发觉得说房子有问题。
不知不觉,我们也到了她住的楼下。赵启月家就住一楼,我们进去的时候,她丈夫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