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是说那个桥洞?我急忙转身,垃圾桶里,那个塑料袋似乎还在动一样。难道是我把禁忌里什么东西给带出来了?
还是说那个传说是真的,进去的人,最终都是要死的。
塑料袋真的在动,而且动作的幅度还越来越大了,我已经开始有点呼吸急促。心里有点儿犹豫,我想过去看一眼,又觉得这样会不会是自己作死的节奏?
再三思考了之后,我还是鼓起了勇气跑过去看了。不过不敢用手给打开,而是在地上找了一根树枝,挑开了塑料袋看。
里面安然躺着一个浑身发黑的婴儿,饶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觉得难以接受,那个婴儿的一对眼珠子煞白煞白的,看起来就不舒服。
我丢下了树枝,一口气跑回了屋子里去了。
这怎么回事?我急忙打开电脑,想要找那个卖家理论,没有这么坑人的吧?
可电脑打开,我去那个网页,却显示不出来了。一直都在显示说域名错误。这个真的有问题,但是我不明白,如果是什么鬼东西整我。
怎么我还好好的?虽然那东西挺吓人,可也没有怎么伤害我啊。我手机忽然响了一声,拿出来一看,是短信,提示说付款错误,我买靠枕的钱全部退了回来。
妹的,这件事儿真的有问题,我拿了钥匙,立刻出门。
朝着老瞎子家里赶去,心想,老瞎子,对不住了啊。我也不是有意想要这么一直烦你的,谁让我总是招惹这么些不干净的东西呢?
可这次出乎我的意料,老瞎子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看到我来了,并没有躲开。而是问我,是不是他教我的办法不管用,我姥爷非要带走我。
我摇摇头说不是,而是遇到了别的问题。老瞎子让我先说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把事情给他说清楚了。
老瞎子听了之后,问我是不是真去过那个桥洞。我回答是,他就说不妙,那个地方真的很邪门,有些事情,不告诉我,是为我好。
言下之意,老瞎子是隐瞒了一些东西的。我说我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自从回来之后一直不顺,什么破事儿都来了。我的脖子都还没好,买个靠枕还能出问题了。
老瞎子搬了条凳子让我坐下来,告诉我说,既然我想要知道,就告诉我。那个桥洞,之所以被称为禁忌,那是因为里面就等同于鬼门关。
是一个连接了阴阳的地方,所以,进去的人不可能活着出来。我活着走出来了,等于是打破了这个先例,因此,里面的那些邪灵是不会放过我的。
听到老瞎子这么说,我的心都凉了一大半,古井的事情还没解决,现在禁忌里的东西又不放过我了。我干脆还是不要挣扎了,老实点,死了省心。
“小伙子不要这么悲观嘛,我没有躲着你,你……”
“我就还有救?”我打断了他的话,老瞎子脸色顿时有点不好看了,我这话不是摆明了打脸说他没用嘛。
但老瞎子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跟我说,那个禁忌一旦有生人进去,就有可能被打开了,但是之前那个高人的法术封印还在,所以他们出不来,会找一个祭品。
通过那个祭品,打开了封印,而我,也会死,因为我进去过了。
我赶紧问他,既然知道那里面的东西会怎么做,那知不知道怎么让他们安分下来。
老瞎子告诉我,他们需要一个三阴的女人作为祭品。但是,所谓的三阴,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人。这样的人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虽然能作为破坏封印的筹码,可也能作为加强封印的利器。
他说在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算到了,这个人离我很近,但是他不能准确地算出来到底是谁,让我想办法先把卞下镇找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得到这个女人。
我问他依据是什么,老瞎子给了我一张符咒,说是让那个人滴一滴血在符咒上面。假如血消失了,就说明是三阴之女,假如血没有消失,而是流下去了,就说明不是。
找到了话,让我弄到她的一根头发,还有指甲和一滴血带回来。老瞎子自然会让那些东西安静下来。
这样总比没有希望强,我收好了符咒,赶紧就回了家里,先跑去对着那些珠宝说:“老婆,你要是一直帮我的话,就请听清楚了,我接下来去找女人,不是寻。欢作乐,是为了救我自己啊。”
这样做,其实不是害怕这个女鬼,而是怕她又跑出来作梗,耽误我的事情。说完之后,我打算先去找郑音试试看。
毕竟郑音是离我最近的,当然不要舍近求远,从她开始了。
可我刚开门,郑音竟然就在门口,举起了手,看样子是想要进来。我就问她是不是有事?
郑音点了点头,问我她是不是可以进来说话。
我忙请她进来,问她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我正好找她也有点事儿。
结果郑音说出来的事情,吓了我一跳。原来我跟老瞎子的谈话,被她全部听到了。事情是这样的,郑音最近也遇到一些怪事儿,所以四处打听,想要找人帮忙。
后来就打听到了老瞎子,她也是去找老瞎子帮忙的,但那时候,我正好在跟老瞎子说话,因为听到了我说我还有救这句话,觉得严重,就站旁边听完了。
但是郑音慌忙解释说,她并不是无神论者,所以不会到处去乱说我的事情。问我之前跑去禁忌之桥那里干什么?
我想了想,就说我是听说那后面的山上有能治好我爸爸病的药材,所以才跑去找的。没想到因此惹到了那些东西,郑音表示跟她猜想的一样,因为前几天看我送我爸去了医院。
郑音说完,问我借一根针,我以为她要缝衣服用,就给她了。谁知道郑音竟然戳破了自己的手指,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皱着眉头跟我说:“还不拿出符来?很疼诶。”
我个猪脑子,原来她是要帮我,我急忙拿出符来接了一滴。谁知道,那血就像是滴在了油纸上一样,一下子滑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