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得到军方的通知,说我和阮玲是本市的大功臣,就特意的给我颁发了奖章,市了还给了我和阮玲一大笔钱。
随后,我问阮玲,她有什么想法,这丫头跟我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想发,只是以前她感觉自己做错了,有些对不起的人,现在想要回去补偿一下。我很高兴她能有这种觉悟。我也想要回去了,这里事情结束,我也应该回归正常的生活。
,我一早便退了房打车直奔车站,正打算去买票,忽然之间又看见三爷的身影在车站前摇摇晃晃。
我大叫了两声三爷,并打算快步走上去正欲跟三爷说话。
可是三爷完全好像听不见我的声音,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我便小跑追了上去,奇怪的是,三爷只是用走我反而一直在跑,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我一直追了很远,直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面的时候,三爷总算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我站立。
我赶紧爬上去一只手打在三爷的肩膀上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去,三爷,你走这么快干嘛,想累死我啊……”
可是三爷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哎,三爷,你怎么了?对了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村长告诉我你已经很久没有在家了,而且我回去了那么久也不见你,出来寻你的日子也很长了,那天在S市的大街上我看见的人就是你吧,不过我发现你虽然人上了年级,腿脚真是比我还利索呢!”
我见他没有说话,又接着自己一箩筐的开始行云流水的说起来,见到自己的亲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发现我好像在别人面前还从未说话如此滔滔不绝的呢。
但是无论我自己说的多美有滋有味,三爷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头都不带回的,于是我又拍了拍三爷的肩膀叫道:“三爷,三爷……”
只见三爷的脑袋忽然之间从他的面前掉了下来,吓的我赶紧缩回了手。
我正瞪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三爷的时候,小巷子两头突然涌进来大-波手里举着枪的警察,二话不说便拷上了我的手将我带回了警察局。
“说吧,怎么回事,这是第几起了?”
审讯室里,一个警察刚将我脑袋上的黑袋子拿掉,另一个警察就拿着文件资料扔在我对面的桌子上坐下很不屑的对我盘问道。
我简直一脸懵逼,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三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被带进了警察局,而且什么叫做第几起了?
见我不说话,警察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瞟了我一眼便开始念道,
“S市涉嫌故意谋杀案件,酒店,郑家二老被毒死,之后亲戚朋友接二连三被以残忍的手段杀害,人命数条,现今,S市车站旁偏僻的小巷,你直接将被害人的头颅看下,对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完,我简直无语,酒店郑家人命是那时候的小源和小叶干的,尽管现在小源和小叶已经离开,可是案子始终没破,至于三爷,不知被何人所害,并且好像是故意事先报了警再引我上当,警察当场抓住了我便将之前无从下手破案的事件罪名都安加到了我的头上吗?
“我能说酒店的事情与我无关吗?并且之前被砍掉脑袋的那人是我三爷,我就是来此寻找他的,难不成我就是为了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找到自己的亲人之后便将其杀害的吗?”
我反问道,并且说出了自己原本就是来寻找三爷的,我发现这里的警察办案怎么比我们那小村庄更为离谱,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查清楚的情况下就如此敷衍的将一切罪行只要找到一个替罪羊可以安插就行了不成?
“原来被害人是你三爷,呵呵,简直惨无人道!”
警察冷笑一声。
“我……”
“不用解释,一切事件都已经明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那就乖乖留着上法庭好了,你有权保留,但是我不认为你这些是真的呈堂证供!”
警察一边说道一边在面前的文件上面写着什么,并没有将他的话很认真的放在心里,在我眼里,他只是不负责任,说出来的话又有什么可信度。
不过那家伙写写画画完就拿着文件走出了审讯室,每两分钟我便被另外两个警察直接带到了监狱。
不同的是,我发现这里基本上没用其他囚犯,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惜自己的万事包已经被没收走,不然自己还可以使用道术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只能先等等再说。
一整天下来,除了晚上送饭的时候有人来过,一切依旧恢复了平静,我也不多去想,饭食是糙了点,不过还是填饱肚子事大。
牢房里很阴暗,尤其是天黑了以后,我毫无睡意,便坐在床铺上打坐,可是一颗心总是静不下来,脑子里一直在浮现出三爷头颅落地的那一刻。
小源不是告诉过我千万不能相信自己的某个亲人,可是自己原本就是寻人而来,在这陌生的城市,唯一的亲人指的不就是三爷吗?
小源当时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那会儿已死的人大概根本不是三爷才对,劫走三爷的人应该已经知道我追查到此,所以才会有之前那一幕,自己是完完全全又被耍了吗?
翌日,不知道大概几点的时候,因为监狱里仅仅存在的那个四方小天窗实在很难看见外面的世界,几个警察过来打开了牢房,我还以为是警察并没有证据,并且拘留时间已到所以前来将我释放的。
可是事实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我被再次带上黑色头套并且押上警车,手铐未解,没有即将要释放的样子,我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又要被带到哪儿去。
警车匀速行驶,我清楚的记者转了几个弯道和过了几个红绿灯,终于抵达目的地,没人知道在那样看不见光明的时候被拖着弯弯拐拐的不停转悠内心是有多崩溃,下车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直接喷了出来,实在很晕。
还好我基本上没吃早餐,带着头套可怜的我不至于自己将自己恶心了不能自处。
警察见我忍不住吐了,叽叽歪歪骂了两句干脆直接将我带着的头套扔掉,随意的替我擦了擦脸,说是反正已经到了,带不带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