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劲儿地跟我说着谢谢,之前说是已经找了一个上午了,到现在总算是找到了,她也就放心了。
我挠着头说这是小事,让不要放在心上,同时问她,这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这么挂心。
她跟我说这是她去世的母亲为她做的最后一条手帕,上面是她母亲亲手秀的粉荷。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宝贝呢,一个上午都在这里找,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跟她道歉,“还有昨晚,我没有帮上忙,真是很抱歉。”
“没关系的,我叫矜怜。姓单,很高兴能认识你。”单矜怜笑起来很好看,脸上有连个浅浅的酒窝。
“我叫张良。”我接着也自我介绍。
接着,她告诉我说昨天晚上,本来她是从医院回来的,就是镇子上的那个小医院,回去给她爸爸拿衣服。没想到经过我家门口的时候,扭伤了脚。
因为是大晚上的,在路上蹲着,害怕出事,所以才找了那么一个角落休息一下。
听了之后,我更加觉得歉意了,我这是做什么啊?这么误会了人家。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这女孩子说话很温柔,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丝优雅。可我不记得在卞下镇见过这样一个人啊。
她说她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跟着舅舅在外面读书,很少回来,所以我没有见过她是很正常的。
这么说也是,不过这么一聊,就是几个小时了。我想起来还要送衣服呢,就跟她说先走了,有时间再来找她玩。问她留个电话。
单矜怜却笑着说不用,因为她能找到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家,是啊,家都在这里,还怕找不到吗?
跟她分开了,我拿着衣服到了医院里面。问老妈,卞下镇是不是有一家姓单的?
她说是,问我问了干嘛,因为他们家很奇怪,很少跟别人家来往的,所以都不怎么熟悉。
既然是就行了,起码来说证明她没有跟我撒谎啊。
在医院呆着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老爸的情况也不坏。第二天,我就已经受不了。
跟老妈找了一个借口,说是去郑音家里看看,毕竟现在只剩下郑音的妈妈了。她说可以。
我总算是可以脱身了,先回去镇子上转了一圈。走到我的家门口的时候,有不少人在旁边的角落那里站着讨论着什么。
我心里纳闷,有什么好讨论的?难不成那里发现了金子?
本来是想要转悠转悠,看看单矜怜是住在哪里的。不过才走到家门口这里,就接到了徐丽的电话,让我过去,说是找我有点事情要说。
虽然奇怪,不过我还是很快坐车到了郑音家里。她一直都留下来帮忙,这里倒也没什么需要我做的了。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听着还挺着急的,但她又不说清楚。
“我梦到了郑音。”她带着我到了阳台上,跟我说道。“她有话让我转达给你。所以,我才找你过来的。”
“郑音有话转达给我?为什么不直接托梦给我呢?”我奇怪地反问。
徐丽白了我一眼,“你身边有一个大师,你忘了?”
我拍了一下脑瓜子,的确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还有个云深子在,郑音怎么敢造次?
就说是我的不是,让她快说,郑音让她告诉我什么。
“她说叫你不要相信陌生人,也不要相信你现在的身边的人。”徐丽正色道。
“没了?”我问道。
“没了。”她见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郑音说不会害你的,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所以只能够告诉你这么多。”
郑音对我,是真的没啥好说的了。我也相信徐丽不会这么无聊,跟我胡乱开玩笑的。
“哦,对了,还有,她让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云深子大师,她说你懂的。”徐丽忽然又来了这么一句。
不告诉云深子?我在心里纳闷,云深子是得道的大师,不会胡乱的去收拾她的吧?
我问徐丽对此怎么想,有没有什么想法,她只是告诉我,她相信郑音,所以,让我小心点,不要自己害了自己。
徐丽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说话也很正经。我点了点头,表示我已经记在心里了,问她我有什么能做的没有。
她说没有,只是让我千万要记住这个事情。不要忘了。
在郑音家里待了一个上午,我又回了卞下镇,到了我家门口的时候,那里依然围着不少的人。
不同的是,现在围在哪里的,是警察!
怎么还能够惊动了警察?我感到匪夷所思。难道出什么事情了?我过去问了一下,警察问我是不是住在这里。
我回答说是,接着他就问我,昨天晚上,我在干什么。我很奇怪,为什么要问这些。
警察这才告诉我,这里出了命案,一个花季少女惨死,身上的所有钱都被抢走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在我脑袋里面炸开了,心想,难道真的是单矜怜?
“问你话呢,老实回答,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有什么人证明?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警察刨根问底地说道。
我回答说在睡觉,但是没有什么人能证明。因为家里就我一个人,我睡觉很死,打雷都不醒的。
警察可不会管这个,带我去做了笔录,又做了指纹对比,确认了我没事,这才放我走的。
这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我想要看看死的人究竟是谁,不过警察却说尸体已经运走了。
这些警察都很气愤的样子,表示这样的美女都要祸害,简直不是人,要是抓到凶手,就真的有够他受的了。
我恍恍惚惚地回答了几句,也不进去家里了,直接回到了医院里面。
“孩子,你回来了,你昨天是不是问我单家?”老妈看到我,一本正经地跟我说道,“昨天你怎么会忽然提起来呢?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我迟疑了一下,问她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