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孙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瞪眼睛看向自己的儿子,然后说到从小到大这位公子哥别人都不怕,就怕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亲爹。
听到这样的话之后,这家伙咬了咬牙只能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还奇怪呢,当时我要比陈阳要晚出门几分钟,结果陈阳却不多,比我晚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原来员工就在这啊,大哥,这是因为你这个好儿子把陈阳堵在停车场,耽误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要不然的话老爷子恐怕就可以救回来了。”
听到这话,孙明的脸色变得变得相当难看,自己的妹妹这句话基本上是把自己的儿子定在了死亡的柱子上面。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自己儿子的缘故,所以才耽误了自己父亲最佳救治时期吗?他和别人可不一样,别人都恨不得老爷子赶紧死可以夺权,但他就不一样,老爷子如果真的不在了,到那个时候他自己能不能掌控这个家族都是一个问题。
陈阳冷笑了一下,一甩袖子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屋子脸色十分难看的人,陈阳并不是不想救人,但凡可以救的他一定会尽全力,可这老爷子眼看日落西山毫无办法,他也没有什么回天之术。
回到家给赵队长打了一个电话。
赵队长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毫无办法,也只能认命,毕竟自己外公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结果又摊上这么一个儿子,这着实也没什么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陈阳起床准备给自己的超市补充一点东西,顺便也要给夜游神这个无底洞买点东西,他实在太能吃了。
把陈阳吃得头皮直发麻,不得不说这丫头真的是惊人哪,陈阳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这丫头一天恨不得能吃半个超市的东西,陈阳也是颇为的无奈,不过也就是没什么办法,他喜欢吃就只能给他买,谁让这是自己的一个祖奶奶呢,这完全就是一个小祖宗自己根本就得罪不起。
他之所以能够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半就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陈阳不得不给他负责,这也做事没什么办法。
就在陈阳在路上走的时候,突然之间旁边走过来一个女子,这女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稍微有些寒酸,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衣服。
这样的一个女人身上充满着生活的痕迹,不得不说,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心酸,陈阳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小姨和小姨夫和这座充满着繁华和都市的城市来说,这样的一个女人很显然有些格格不入。
这个女人犹豫了半天才挑选了一个目标,走到陈阳的身旁,稍微的咳嗽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道。
“这位小伙子,请问金华酒店怎么走啊?旁边有一个工地还挺大的面积。”
陈阳听到这样小心翼翼的话语,心中不由得十分的难受,不得不说总是让人觉得自己的心里面觉得十分的心疼。
再看看这个女的今年不过四十多岁,不过看面容已经快要到六十岁了,身体的素质说的算是相当之差。
“阿姨,您这包裹给我吧,我帮您拿。”
说着陈阳一伸手就把地上一个大包给我拿了起来,这一入手实在是太沉了,最起码能有五十斤的重量,陈阳实在难以想象这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女人是如何拿得动这么沉的东西,这着实让人觉得心惊不已,太让人觉得心疼了。
这女人胸前背着一个大包,背后背着这个最大的包,手里还拎着一个旅行箱和一个大包加在一起的总重量绝对超过了一百斤。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现在陈阳的心里面真的是有了确切的感受。
往前走了将近一公里才到那个地方,找到在工地里面干活的儿子,母子二人对陈阳真的是十分的感谢,还要请陈阳吃饭,不过陈阳先觉得看得出来,两个人的生活十分的拮据,请人吃饭恐怕也是被迫之举,陈阳也不想让他们花钱。
就在我们走的时候,陈阳却突然之间看到前面有人比较嘈杂的声音,陈阳的心还有些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鬼?
“我靠,这人怎么要跳楼啊?”
“我听说他是附近大学城的一个学生,就在刚刚上班做兼职,结果他媳妇跟别人跑了想不开,正准备跳楼自杀呢。”
陈阳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的心理素质都是很差,不管遇到什么挫折,第一想就去想去死这个世界上死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一件事情了,也是最容易解脱的一件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往往很难做,也根本就不好做。
陈阳倒也没有说什么,跟着这几个人往前走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此时他抬高头,发现在七楼的楼顶有一个男的看起来挺年轻,还戴着一个眼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旁边正准备跳楼。
“小伙子,你还这么年轻,你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性,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自杀了呢,这多可惜啊,想想你的父母,他们会多心疼啊?”
“小伙子,你要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下面有很多的谈判专家正在大声的喊着,可是这个小伙子跟周围的人。
不过这个年轻人跟周围的一些自杀的人在一样他的眼睛里面就充满了一种要死的意味。
陈阳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心里面闪过一丝极为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这年轻人往前迈那一步,竟然直接跳了下去。
陈阳眉头,整个人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直接把这个人给扑倒了。
周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要知道一个人下降的速度那可是相当之快,这是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的。
可是陈阳却一把搂住这个家伙。
紧接着把他救了下来,下一秒钟陈阳就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这里,深藏功与名,不留下任何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