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青微微蹙起了眉头,当他听到“明月楼”这三个字时,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疑惑。尽管苏涵知曾经与他提及过明月楼的事情,但在时锦青的印象中,他对于明月楼的了解仍然显得相对模糊。
时锦青眉头微皱,神情中透露出几分疑惑和关切。他沉声问道:“明月楼一事,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时楚靳递给他一本奏折,说道:“这是冯升许的弹劾奏折。你看一下,我想要反驳,但是又无从说起。现在我也为这事发愁。”
“我和涵知在路上和府里都分别收到了皇婶发来的消息,然后一路上我和她两个人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为何会有人弹劾她。”
时锦青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苏涵知的身份在琉璃朝堂人尽皆知,而且这么多年来她把川子城治理的井井有条,也算是琉璃国中数一数二的大城了。
时锦青想不明白,同样的,苏涵知也不明白到底自己怎么惹到了这个冯升许。
一般来说,在琉璃国想要弹劾比自己职位高的得先滚钉子一圈,为的是有决心和有信心。
这个冯升许将弹劾的奏折送到大殿之前,就已经去过刑部了,他滚了两次,高喊“苏涵知下台,苏涵知下台”。这一步步的路,他走的很艰难,但是不难看出来他的决心。
当时,他平静地把奏折递给时楚靳,说道:“请摄政王爷为川子城的百姓做主啊!”
“究竟何事要弹劾苏涵知呢?”时楚靳一边翻看着奏折,一边问道,“要知道无凭无据,你弹劾苏涵知是污蔑之罪,污蔑郡主殿下,形同打皇家脸面。”
冯升许恭敬地跪下,说道:“下官知道。请摄政王为川子城百姓做主。明月楼劳民伤财,明明是一件要被取代的建筑,但是苏郡主一意孤行,非要把明月楼重建。浪费了不少人力物力。”
时楚靳点点头,合上他的奏折,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至于这件事,我们早朝再议也未尝不可。”然后他朗声唤来宫人,扶着冯升许出了宫门。
苏涵知次日清晨,阳光还未完全洒满大地,就已早早地踏入了皇宫,准备参加早朝。她身着朝服,步态从容,脸上带着淡定的微笑。当她走进早朝的殿堂时,众大臣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
见到苏涵知的到来,众大臣纷纷自觉让开了道路,仿佛是为了给她让出一条尊贵的通道。
这一次弹劾事件的主角是苏涵知,这引起了许多与她有过交集的人的关注和疑问。大家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苏涵知会突然遭到弹劾。然而,就连苏涵知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她与冯升许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集,这使得整个事件更加扑朔迷,离。苏涵知与冯升许之间并没有任何明显的矛盾或冲突,这让她感到十分困惑。
站定之后,宫人缓缓举起了鼓槌,庄重地敲了三下鼓声。这三声鼓声清脆而有力,仿佛在朝堂上回荡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使得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鼓声响起,象征着新的一天的开始,也宣告着早朝的正式开启。所有官员立刻停止了交谈,他们纷纷整理自己的衣冠,使之整齐划一,然后肃然站立,等待着接下来的仪式。
时楚靳环视着在场的诸位大臣,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谈及了弹劾苏涵知一事。他沉声询问,希望能听到各位大臣的真实想法和意见。然而,苏涵知却保持着沉默,没有立即表态。
这时,冯升许走上前来,恭敬地向时楚靳行礼后,开始陈述他的观点。他清晰地列出了三个主要的问题,用来支持他对苏涵知的弹劾。
首先,他提到在明月楼重建时,并没有任何的单据来证明苏涵知所花的费用是合理的。其次,明月楼设立最低消费是非常不合理的。最后,他又提到了苏涵知作为川子城的支撑,在救援川子城的关键时刻却没有出现。
“呵呵。”时楚靳以为是一把高端局,结果冯升许就这么两个问题。苏文芳听完,拍手走出队伍,说道:“原来如此。那么好解决,这是明月楼的单据,低消费只针对包厢,不针对其他顾客。平常的百姓依旧可以进入明月楼。至于我不在川子城的那段时间,是因为我在京城为先皇守孝。”
对面的人被时锦青的话语所震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冯升许还想辩解,却被时锦青迅速而有力地制止了。时锦青一把按住冯升许的肩膀,紧接着翻转了他的胳膊,使其动弹不得。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你是个余孽,那就按照规矩处置了吧。”
冯升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而周围的其他人也被时锦青果断的行动所震撼,纷纷保持了沉默。这一刻,整个场面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时锦青刚刚进大殿,按住了冯升许这个人,其实他没有早到,是去查冯升许的背景了。要知道今天的孩子和现金都是她的宝贝啊。
时楚靳微微颔首,对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两句。随即,冯升许被两名侍卫带走,他的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刚才的话吓到了。
时楚靳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转向众人,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淑妃的余孽,竟敢公然污蔑郡主,此等罪行,实在是罪不可赦。我已下令,将他直接关到死。希望今后,无人再敢对郡主不敬。” 他说完,眼神锐利地扫过在场的人,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重蹈冯升许的覆辙。在场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这一场闹剧过了,时锦青拉着苏涵知去了太后寝宫他要干一件大事,他要太后帮他出面。
寝宫门口,吴嬷嬷正在给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太后敲着腿,轻轻的,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