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够了吗?”
时楚靳目光紧锁林眠妗,性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
林眠妗立刻讪讪收回手。
“那啥,摸够了,挺好摸的,继续保持。”
她官方性的说了一句后,又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面颊红透。
时楚靳冷笑一声。
“你出门在外,也对旁人这么孟浪?”
“我只对你这样。”
林眠妗心急口快。
小芙完全没眼看了,拉着知画落荒而逃。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瞬间只剩下了两人。
林眠妗低下头,不敢看时楚靳。
时楚靳步步紧逼。
“怎么?方才不是很会说?”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
林眠妗将脸瞥到一旁,脚尖往外。
一副想要随时离开的模样。
时楚靳见状,淡声道:“若是无事,你就好好待嫁吧。”
“若是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不用我教你,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林眠妗眉目复杂地点头:“知道。”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反正他时楚靳头上的大杀神名号已经戴了那么久了,也不差那么一丁半点的。
时楚靳颔首后,又深深看了林眠妗一眼,翻窗离开。
悬挂在腰间的荷包在林眠妗的面前晃了一下,转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芙从门外探进头来,揶揄道:“小姐,别看了,王爷已经走了。”
林眠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别乱八卦。”
她和时楚靳之间不会有多少感情,她要时刻保持清醒,记住这一点。
若是不小心做出了点什么太出格的事,对两人都极其不好。
小芙讪讪笑了笑,主动上前,拉着她的手撒娇:“知道啦,小姐。”
停顿一瞬,又俏皮眨眨眼睛:“但奴婢还是斗胆说一句,像王爷这般待您好的人,您要好好珍惜,若是错过了,怕是难以再得。”
知画在一旁肯定点头,心中也腾升起对林眠妗未来的担忧。
林眠妗无所谓的摆摆手:“再说吧。”
现今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她不想那么多。
知画和小芙相视一眼,知晓劝说不了,也不勉强。
两人叹息一声,相继离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日,林眠妗想着去寺庙给死去的原主烧柱香。
可是刚走到了山路上,就察觉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袭来。
她本能的拉着两个侍女往后跑去,可不过眨眼功夫,就被几十个黑衣人团团围住。
他们身上全都带着家伙,一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模样。
林眠妗默默攥紧了时楚靳送的长鞭,对着两人说:“他们是冲我来的,等会你们先跑,回去找援兵。”
知画和小芙都是没有功夫傍身的,她们看着林眠妗利落甩出一道长鞭,瞬间将一个黑衣人勒死。
怔愣之间,就被林眠妗往前一推:“别发愣了,找准机会快点跑。”
黑衣领头人冷笑一声:“跑?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要是实在觉得恨,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吧!”
话落,这些人又猛的将长剑投掷往前,林眠妗手中的鞭子狠厉地挥了出去,将这些长剑打落掉地,主动和黑衣人们战成一团。
知画满脸担忧,一步三回头。
小芙死命的拽着她往前跑,同时呵斥:“知画,别看了,再看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
“现在起,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人跑一个方向,回去找王爷,只要王爷出现,小姐必定能转危为安。”
知画深知小芙是个有主意的,点了点头后,松开了小芙的手,主动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黑衣人们还想追上去,可是林眠妗手中的鞭子一个也不放过,这一刻,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实力,拼尽全力的想要为俩人争取时间和活命的机会。
眼见着两个侍女都跑远了,黑衣人头领怒不可遏:“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招架不住!”
话落,人也提着长剑朝着林眠妗攻击而去。
他来势汹汹,带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决心,双眸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林眠妗轻笑一声,利落转身避过了他猛烈的攻击,随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刀捅进了他的心脏里,甚至转了个圈才拔出。
那双眸中满是凌厉的冷意:“就这点本事也妄图杀我?一群菜狗。”
黑衣人头领“咚”的一声,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余下的黑衣人们全都被激怒,直接朝着林眠妗飞来,似乎想要拼死一搏。
林眠妗左右看了两眼,发现两个侍女已经跑得不知所终时,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们不在,她便好施展多了。
这一刻,林眠妗周身气场全开,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恶人。
手中的长鞭宛若游鱼,轻而易举的缠住一个又一个黑衣人的脖子。
“咚咚咚……”
倒地的人越来越多,可是那些黑衣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硬是一个人也没发现林眠妗的踪影。
约莫过去一刻钟,总算有人发现了痕迹。
“她想要逃离下山!”
话音刚落,人就没了呼吸。
但在这弹指一挥间,余下的黑衣人们宛若找到了突破口,纷纷堵住了林眠妗想要下山的路。
林眠妗十指中发射出了无数提前准备好的毒针,将众人毒倒后落荒而逃。
那些暂时没有被毒到的人瞧见了她的这一手本事,全都有点戒备和谨慎,不敢靠得太近。
正是因为如此,林眠妗才寻到了机会彻底逃离。
不过她并未按照黑衣人们的预料而走,而是逃窜到了山路中,借着地形的便利,甩开了身后穷追不舍的黑衣人。
月上柳梢头,身后的人全都被斩杀,而林眠妗也伤痕累累,周身狼狈,她一直沿着山脚底下往东的方向,背向着京城而走。
出现在一个其貌不扬的小村庄中时,她最先看到的建筑是一个镖局。
眉目微微扭转时,摆出了一副虚弱模样,“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门,询问:“有人在吗?”
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林眠妗耐心等了几个呼吸间,门就被人从内里拉开。
一个浑身满是腱子肉的汉子黑着脸看着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