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妗手持火把,在昏暗的洞穴中仔细地寻找着线索。她举着火把,将光线投向每一个角落,希望能发现一丝异常。然而,洞穴,内的石壁和地面都显得异常平整,没有任何机关或暗门的迹象。
此时,林眠妗意识到,那块原本敞开的洞口已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自动关闭了。这让她感到有些棘手,因为她知道,如果想要离开这个洞穴,就必须找到控制石头开关的机关。
于是,林眠妗开始更加仔细地寻找起来。她沿着洞穴的墙壁一路摸索,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机关。然而,尽管她找来找去,但似乎并没有任何发现。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如此平常,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他们无法找到出路,那么他们都将被迫困死在这幽闭的空间之中,再也无法重见天日。更糟糕的是,他们现在的处境极为危急,其中一人昏迷不醒,另一人则奄奄一息,几乎到了生命的尽头,显然已经处于必死无疑的状态。
就在这时,林眠妗不断地触摸着周围的墙壁,试图找到一丝生机。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偶然间触碰到了一处烛台。她心中一动,下意识地轻轻推动了一下烛台。随着烛台的缓慢转动,奇迹般地,原本封闭的洞口处的石头竟然开始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通向外界的缝隙。
楚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林眠妗的肩膀,轻声说道:“王妃,请小心,我先送您上去。”
林眠妗微微点头,很快就到了房间之中,又将萧朔和古朗带出了甬道,林眠妗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他们面临的困境并没有因此结束。现在外面有巡逻的士兵,他们带着两个行动不便的人根本无法出去。林眠妗和楚风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林眠妗思索片刻,决定先不去深究这些问题。她自己身上的药物带的不多,只能用来应急保命,因此她毫不犹豫地取出两颗药,一股脑儿地塞给了萧朔。
萧朔被突然塞过来的药物呛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林眠妗,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剧烈的咳嗽声打断。
林眠妗见状,吓得捂住了他的嘴巴,又连忙拍了拍萧朔的背,帮他顺气。她心中虽然焦急,但脸上却尽量保持着镇定,她知道现在可不是慌乱的时候。
林眠妗与楚风相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此刻,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时楚靳的身上,赌他能否成功地拖住大祭司。
实际上,现在时楚靳和大祭司之间的关系已经陷入了紧张而胶着的对立状态。
时楚靳跟随着假扮成萧朔的古海一踏入皇宫大殿的那一刻,气氛就变得异常紧张。他们刚刚踏进大殿,就立即被大祭司派来的手下团团围住。这些手下都是精挑细出来的精英,身手敏捷,气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
时楚靳目光保持着冷静,但内心透露出对林眠妗安危的深深担忧。他知道,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时刻,他和林眠妗分头行动,让他更加牵挂她的安全。
“大祭司,您这是什么意思?”时楚靳直视着大祭司,目光中透露出不满和质疑。
他希望大祭司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让他能够放下对林眠妗的牵挂。
很显然,大祭司现在是要对他们琉璃动手了!
时楚靳目光如炬,瞥了一眼古海,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洪,流般激荡在空气中:“你们北辽,真的是蛇鼠一窝,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从上到下竟然如此一致。你们这群人,表面上装得一副仁义道德的模样,背地里却尽是些卑鄙无耻的勾当。我本以为,你们会信守承诺,遵守我们的约定。然而,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完全不顾及他人。你们的行为,简直是对我琉璃的侮辱和挑衅!”
时楚靳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好歹,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时楚靳身形如风,长剑猛然拔出,闪耀着寒光,毫不犹豫地朝着古海的方向疾驰而去。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早已做好了决战的准备。然而,在众人以为他即将与古海展开一场生死较量的时候,却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就在时楚靳的长剑即将触及到古海的瞬间,他的身形突然一顿,剑锋迅速一转,竟然直接指向了在一旁围观的大祭司。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他们纷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大祭司原本还在悠闲地观战,却没想到会突然成为时楚靳的攻击目标。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流露出惊恐和愤怒。他试图后退,但时楚靳的速度却比他更快,长剑已经近在咫尺。
大祭司吓得只好口中颤抖起来,说道:“这……这……这是误会吧?”
时楚靳自然不理会他的话,狠狠地说道:“撤下去!”
大祭司看了一眼古海,害怕地说道:“陛下,陛下,救我。”
古海也不装了,直接撕下了人,皮面具,说道:“如何救你!现在要杀你的是琉璃的摄政王,我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伸手问道:“解药呢?”
大祭司见时楚靳并不意外,就知道之前他的猜测都是对的。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以为你和你弟的毒药,我会留解药吗?”
古海一听这话,夺过时楚靳手中的剑,一剑刺了过去,说道:“去死吧!你去死吧!”
一剑直接刺穿了大祭司的身体,大祭司不敢相信地看着被剑刺穿的身体,忍痛喊道:“给我把他杀了!”
时楚靳扫视了众人一周,威压吓得众侍卫不敢动弹。因为侍卫们都清楚眼前的时楚靳是谁,是他们惹不起的。更何况现在大祭司已经被剑刺穿,恐怕是活不成了。
一时间,大殿里的侍卫纷纷撤退了两步。
石海越来越气,怒火中烧的他又刺了两剑,直到大祭司最后吐出几个字:“解药就在书房里。饶我一命。”
时楚靳看着断了气的大祭司,缓步走到大殿门口,说道:“行了,你们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