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靳擅长用剑对战。他深谙剑术,耍出的每一剑都如同流水般自然,却又凌厉无匹。虽然剑不像长枪一样可以远距离攻击对方,但是时楚靳的剑法却是出神入化,在近距离内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众将士看着时楚靳使出的每一个剑招,都是那么的凌厉。剑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仿佛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剑网。他的剑法不仅速度快,而且变化多端,令人难以捉摸。无论是迅猛的进攻还是灵活的防守,时楚靳都能运用自如,将剑法发挥到极致。
萧朔用长枪对决。他挥舞长枪,每一次的刺出都汇聚了他全身的力量。他的眼神坚定而冷冽,仿佛能够穿透对方的内心。
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逼仄而凌厉,每一次的挥动都带动着周围的气流,仿佛能够撕、裂一切阻碍。
萧朔的枪法不仅精准而迅猛,更充满了力量和杀气。时楚靳面对萧朔的长枪并不退缩,在一来一回间,用剑法巧妙地化解敌人的攻击。
萧朔此刻只觉得有一股凌厉至极的剑风向自己迎面而来,他手中的长枪便攻为守,架住了剑的进攻。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与枪影交织,已经持续了近一柱香的时间,但胜负依旧未分。
突然之间,一阵狂风呼啸而至,扬起了一地的尘土席卷而来。两人的身影在尘土之中若隐若现,就像是在云雾中穿梭一般。
外围的将士们焦急地等待着,他们只能听到兵器相交的清脆声音,却无法看清战场上的具体情况。
“将军,王爷他会不会有危险?”
一名琉璃的将士忍不住出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其他将士也忍不住看过去,希望有个一个明确的答案。
副将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战场上的方向,试图透过漫天的尘土看清里面的情况。然而,除了一片混沌之外,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知道,王爷和对方的实力都非常强大,他们在拼尽全力一决胜负,但现在这种情况确实让人无法放心。
“我相信王爷的实力,他一定能够化险为夷。”将军终于开口,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坚定却是不容置疑的。众将士闻言,心中虽然依旧担忧,但也多了几分信心。
而北辽的将士却是纷纷退了半步。
“将军,太子爷深陷其中,能不能全身而退啊?”
北辽的将军对于这个太子,只知道其手段狠辣果决,在训练上对旁人是严厉至极,在做事中也是极力做到最好。他对萧朔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好,可是他现在内心也不希望他出事。
“应该没事的。对方剑法虽然深奥,但是我们太子也不差的。”
北辽的将士们听闻此话,虽然也放下心来,但是终究还是后退了半步。他们深知此次前来的琉璃的将士都是京城里调派过来的,是时楚靳一手调、教出来的。
忽然,尘埃落定。众将士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时楚靳已经收起了手中的长剑,剑身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如松。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湿透了乌黑的头发,顺着额头滑落,更增添了几分英气。身上沾染的尘土使得他的战袍看起来灰扑扑的,但这并没有掩盖住他的威严与英勇。
与此同时,萧朔也将长枪放下,手还在微微颤抖。尽管他没有受伤,但时楚靳那一剑的威力仍让他心有余悸。他站在时楚靳对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钦佩和敬意。
“王爷威武!北辽退下!北辽退下!”
琉璃的将士们看到这一幕,兴奋地大喊起来。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充满了自豪和敬仰。他们知道时楚靳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北辽将士听见对方的欢呼,心里一下子就焉了一样。他们知道这次萧朔虽然没有输,但是绝对算不上胜利了。
“走吧!”
时楚靳翻身上马,朝萧朔拱拱手,说道:“多谢太子还我琉璃边疆寸土。至于这场仗,我们不打了。”
萧朔也朝他行了一礼,说道:“多谢王爷手下留情。答应王爷的事,我回去就办。不过也希望王爷能够信守承诺,答应我的事莫忘。”
时楚靳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果断地调转马头,带领着队伍踏上了回城的道路。
琉璃的将士们因为成功夺回了被偷袭的土地,此刻的心情无比欢畅。他们一路上高歌,声音充满了豪情壮志。
与此同时,青城的百姓们也得知了这个好消息。他们纷纷走出家门,来到街道两旁,夹道欢迎这些英勇的将士们凯旋而归。
林眠妗他们一行人一路飞驰,跑累了五匹马,也终于赶到了青城城门口。
林眠妗老远就听到了青城内的欢呼声音,内心一喜,她想着时楚靳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看来这一仗,他赢了。
而旁边的阮姝羽虽然表面上挂着笑容,但内心却充满了担忧。她一直牵挂着萧朔,因此才会亲自前来。然而,这次时楚靳取得了胜利,阮姝羽不禁开始担心萧朔是否会受到伤害。
她轻轻地拉住了眠眠的手,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眠眠,如果萧朔太子在战斗中受了伤,你能不能……能不能去看看他?如果严重的话,你能不能救救他?”
阮姝羽此刻心乱如麻,几乎是脱口而出。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她才意识到一个事实:萧朔所在的北辽与她们所在的琉璃国是对立的。更何况,时楚靳已经取得了胜利,萧朔的失败意味着他们现在对北辽构成了威胁。这样的身份和立场,使得她们再前往北辽探望萧朔变得极为不妥。
林眠妗见她着急,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她,只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我们先进城,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