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锦绣中华的锦、时辰的辰。你认识?”乔里心里一惊,迅速将苏锦辰的名字报给他。
“我同届商学院的同学,你的嫡亲学长。”顾安伦看着她,缓缓点头。
“我们商学院的?你同届?”乔里睁大眼睛,一脸的莫名其妙:“这就搞笑了,他自己是商学院毕业的,自家的品牌什么价、投资人看中的是什么,应该很清楚才对啊。”
“你到底是关心这个项目呢、还是关心他和过去的你有什么关系呢?”顾安伦见乔里两句话不离工作,不禁作势叹气--一个没有好奇心、也没有爱情梦的女孩儿,25岁,活得象45岁。
“既然是我的嫡亲学长,一切的疑问迎刃而解,现在我比较关心他对这个项目的态度了。”乔里轻挑了下眉梢,开始食欲很好地大口吃炒饭。
恩,中国炒饭,在英国吃不到的。
“我说你的心怎么这么大呢?你就不怀疑,你和你这个嫡亲学长有什么超出学长学妹关系的关系?”顾安伦又叹了口气,招手叫来服务员,单独又点了份苏市特色的醉蟹。
“什么关系?”乔里笑着说道:“只要不是我们家小宇和小荞的爹地,其它关系对我来说是既没有价值、也形成不了威胁,我干嘛要在意。”
“……说得…。。也有道理。”顾安伦笑着点头。
“还有个事儿请教你,不知道归不归你们外科医生管啊。”乔里在吃完大半盘饭后,推开面前的盘子,看着顾安伦问道:“我看到可能是熟人的人就头痛,我的意思是不记得的那种。”
“归神经科管。”顾安伦说得直接。
“你的意思是我得去看神经科?”乔里轻哼一声,用手直接拿了醉蟹的脚,愉快地吃起来--真是太好吃了。
“你这个是心理问题。你对过去唯一的记忆就是车祸、疼痛、先兆流产,这些全是负性记忆,所以你在有意或无意进入记忆状态时,身体就会分泌肾上腺素、皮质醇,导致表象头痛。”顾安伦解释说道:“并不是器质性病变。”
“所以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乔里被他弄得有点儿糊涂。
“给你两颗安慰剂就好了。”顾安伦大笑。
“我都知道是安慰剂了,那还有什么用。”乔里瞪了他一眼,笑笑说道:“我知道了,没病没痛自己作的。”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顾安伦点头。
“你这人,真没同情心。”乔里轻哼一声,心情愉快地继续与醉蟹斗争。
“谁说没有?”顾安伦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拿了一管药放在她面前:“我做生物研究的学长,新研究出来的皮肤恢复药物,已经进入临床阶段,给你。”
“很珍贵啊。”乔里拿湿纸巾擦了手手,将药拿在手里,打开盖子后,闻到一阵让人舒爽的清香药味儿。
“伤口怎么样?阴雨天还疼吗?”顾安伦指了指她的右臂。
“还好,是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但不是很明显。”乔里下意识地用手覆住手臂的伤疤处,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