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远他能做的,就是转移皇帝和公主的注意力,让别人都以为他对前妻所生下的这个嫡子丝毫不在意。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住他前妻给他留下的这个血脉。
不知道宫主上当没上当。总而言之,是皇帝上当了,因为皇帝为了为了要挟江怀远,确实是把江淮远和公主所生的儿子江元醇放到了眼皮子底下做的质子。让她没想到的是,多年之后,江怀远把手里的爵位交到了自己的那个在别人看来,是被遗弃的那个儿子的手里。而且他那个儿子在一露面,就已经是掌握了整个甘肃方面的西北军。
这就是说明,江怀远确实非常器重他的那个嫡子,在外边传言,此人病入膏肓,也仅仅是传言而已。但有一样让秦婉君想不通的,那就是。如果这个人的病是假的,那皇帝派去太医给他几次三番的整治。总不会那些太医也会被收买,或者是江怀远所安排的人吧!那到底为什么那些太医?诊断的时候也确确实实说是江怀远的这个嫡子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也正是因为有了太医的诊断,皇帝才会相信了江淮远的话。丝毫不犹豫的就放弃了让江元谨去做侄子的念头,而把而把主意打在了公主与江淮远所生的儿子江元醇的身上。
皇帝的这个决定注定了他以后的大错,而特错。
现在,钱婉君听到了小和尚提起了甘肃种族江怀远的公子。心里就琢磨这个公子指的是哪一个?如果在京城的话,应该是是江淮远于公主所生下的江源唇才对。因为现在那个病秧子江元谨应该是还装病远在甘肃养病,不可能出现在东昌俊辅。
秦婉君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开始惶惶不安。毕竟在上一世,她所知道的是江元谨忘了甘肃总督的爵位掌握了整个西北军,因为他给了朝廷重大的压力,才使得新皇给秦家昭雪,当时裴九娘投靠的就是江元谨。
秦婉君记得,当时郭敬明对他提起裴九娘这个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敬佩,他说:“那个小小年纪的女子,曾经是你父亲矿上的一名矿工的女儿。后因为你们请假备注。你们家那个矿也归在了别人的名下。这个女子才会连夜逃走,投在了当时已经是甘肃总督江元谨的旗下,而且受到了江元谨的重用,成为了江元谨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
婉君一想到这里,又觉得,刚才那个和尚嘴里提到的公子应该就是那位病秧子江元谨才对,不可能是公主所生的江元醇。
一想到是江源种这个人,请婉君心里一下子就没了那么多的纠结。
因为听了小和尚的这一番话,请婉君倒是改变了,要回去休息的主意,反而是朝着谈单,孔桥的那边走去,他想要看一看这能敲钟的人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能搬得动那位公子。
当然了,那位公子在秦婉君的心里还是一个问号。
丫鬟婆子也听到了两个和尚的这一番说辞,心中更是纳闷。他们不知道和尚话中所说的。公子是谁更不知道敲钟的人是谁?但是他们能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两个和尚嘴里所提到的这些人身份都不简单,所以他们都把目光落到自家小姐的身上。
见自家小姐刚才停住了脚步,要往回翻,这时候又朝着单孔桥的方向走去。几个丫头婆子面面相观,然后没不作声地跟在覃畹君身后,也向着滩孔桥的方向走去。
两个和尚走的很快,当秦婉君带着他身边的人到了单孔桥,见到的就是这两个和尚,已经把那些围观的人都请离开了。
单单在单孔桥那边站着一个商量高挑的少女,这个少女正在与两个和尚谈论着什么。
少女大约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倒并不是,秦婉君猜想的那种细纹子里的男扮女装的模样,她穿了一身很普通的绿色衣裙,头上梳了双丫髻,五官十分的精致。
只是请宛君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的站姿比一般的女子要挺拔。
这时候就听到那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因为声音很高,秦婉君她们站离着,他们有一段距离,也能听得清楚。就见那个和尚走到这个女孩面前,不知道与女孩交谈了一些什么。然后就见那女孩对着老和尚点了点头,然后就从单孔桥上走了下来。正好他是从秦婉君这边走过来的,走的近了,琴晚君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眉毛是双眉型,很好看的剑眉,比寻常女子的眉毛要黑一些,只是因为他的五官生的十分柔和,所以没毛病,没有让他看起来有一丝的粗鲁,反而给了他一种一般女子身上没有的特殊气质。
可能是走过来的,这个女孩子也注意到了,对面人正在打量她,所以女孩儿也抬起头看向了秦婉君这些人,她的目光只是在秦婉君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就脚步不停留地越过秦婉君一行人向着桥下走去。
“我是秦家的秦婉君,请问姑娘你是谁?”就在那个女孩越过她的那一刻,请婉君突然转过身来,大声的问道。
闻言,女孩子停下了脚步,也转过身看向秦婉君,见同她说话的女孩儿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哪个秦家?”少女并没有回答请婉君,而是面无表情的反问道。那语气绝对算不上亲切,不过听出来并没恶意,与秦婉君柔和的声音相比,那就是集齐的冷淡了。
“就是东昌郡府的秦家,我父亲是御史大夫秦高松。我祖父秦明轩曾经任西北将领,我是她的孙女秦婉君。”秦婉君再一次自我介绍,而且把自己家的祖孙三代都报了上来。
因为秦婉君她想赌一下。想看看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是不是从从甘肃总督府过来的。请婉君总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女孩子身上的气质并不是不是东昌郡府这边的人。从他的身上的气质就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种带着野性的,而不是常年守在后宅中的那种娇娇弱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