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能够骄傲大意,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在你认为自己高高在上的那一刻,可能下一刻就被打得很惨。
所以还是那句,老人说的话,一定要谨记在心:不管干什么事,千万要给自己留一丝的退路,因为你保不准哪一天自己就会摔跟头。
“可是之前已经说了一局定胜负,眼下这种局面又如何是好呢?”少年修养看似极佳,被秦婉君摆了一道仍然没有生气,还笑盈盈的问。
秦婉君本就不想再与眼前的男子继续下下去。关于分出胜负这件事,秦婉君心里已经做出判断,她关心的是陪酒娘。裴九娘不是她的人,他是绝不可能与眼前的这个人有上瓜葛的。现在因为关系到了陪九娘,秦婉君只能处处与眼前的这个人商量,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做事儿。
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儿,让秦婉君的心里非常的疑惑,那就是韩家的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在真相大白之前,他不想说什么,因为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这一点,秦婉君比谁都清楚,毕竟他是经历了上一世的人。
秦婉君正要说话,那边姜昭艳回来了。手里还拖着一个没有上漆的原木托盘。托盘上是一个原木的的木碗。等他走近了的时候,请婉君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香。
江昭艳直接搁在了。还没收好的棋盘上。对着白衣少年说了一句:“哥哥该吃药了。”
白衣少年看着那一碗药,无奈的笑他:“今天怎么是你给送来?”
“因为他们送来,你不会喝啊!”江昭艳直接将药碗端起来,再一次往白衣少年的嘴边送去。
一脸的嫌弃。
白衣少年偏离下头,想要躲过。但是对面的女孩子并没给他这个机会,反而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难伺候呢?吃个药都腻腻歪歪的。一口喝下去不就行了吗?谁不是这个样喝药?要不你就身体好点,既然身体不好,又要用药养着,那你就得天天喝任命不就得了呗,还不认命,还要扭牛掰。”说着,对白衣少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就是活脱脱的拆台呀!请婉君不敢去看眼前的这一对兄妹。他不知道这个哥哥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挺晚就能够想到这个做妹妹的表情,肯定是一副欠揍欠揍的表情。
白衣少年抽了抽,嘴角看向对面,低着头不说话的秦婉君。收回目光,又看向自己的妹妹。那目光中带着警告,更多的是无奈。
江昭艳根本就没打算去管,这是吃药不吃药的问题。还是失礼不失礼的问题。反正他来的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哥哥喝下这碗药。关于自己的哥哥在外人面前丢不丢人,她不管那一套。在她的心里。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他哥哥都会处理好。但是这个药她必须负责,让他哥哥喝下去的。
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固执。所以,白衣少年接过来要晚一可一饮而尽。
江昭艳接过空碗放回托盘,这才转身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回生走到了石桌边,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一个小纸包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松子糖。”说完他也不看白衣少年的脸色已经变得黑青,径直拿着牌走了。
白衣少年看着眼前的那一包糖,又看看自己妹妹已经走远了的背影,一阵无语。
他把那包糖拿起来,突然又想到了他对面坐着的秦婉君,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因为他看到对面坐着的女孩。低虽然低着头,但是嘴角的弧度弯弯的。白衣少年也不由被刚才这一系列动作给逗的失笑了。
“我妹妹她就是一个小孩子脾气,说话也没有那么委婉,你不要见怪。”白衣少年对秦婉君说。
秦婉君听得出来,这是白衣少年没话找话,想打破现在这种尴尬。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毕竟这么大的小伙子了,吃药还得吃点糖。确实是一件丢人的事儿。这本来是应该私底下自己个人的私事,但是被自己的妹妹拿在了外人的旁面,钱给都搂了出来。这就是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没脸。
所以白衣少年笑着来化解眼前的尴尬。
“小姐很直爽。”秦婉君说道。
白衣少年大大方方的把那一包糖解开,自己拿了一块,其余的推到了秦婉君的面前:“你也甭见怪我妹妹,她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在那里呆了很多年才回来不久。”
秦婉君是一个局外人。他也没打算说什么,而且他也并没有觉得那个女孩子做的哪里不合适。一个人处理事情,一个做法罢了。他捏起了一块松子糖,放在了嘴里,慢慢的咀嚼胶。
白衣少年却是把她刚才拿起的那一块粽子糖放在了茶杯的旁边,并没有吃。
只是两个人刚才的话题被江朝燕这么一打岔,反而让两个人之间没有了那么别扭。各自的心里都好像从刚才那针锋相对中。走了出来。秦婉君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在平时是应该比较亲切的一个人。
当然了,白衣少年一直都表现得平易近人,温和宽容的。只是白衣少年不管怎么样的表现,对于秦婉君来说,觉他就是镜中花,水中月。虽然美好的让人终生爱慕,但那也只能是仰慕罢了。因为眼前的人缺少了那种有血有肉的真实感。他就仿佛是传说中的那个人,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可以仰慕而不可亵渎。
有风吹来,有淡淡的药,香飘了过来,这种气息让秦婉君觉得很熟悉,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的身上有着同样的药味儿。还有就是秦婉君在他的潜意识中。总是觉得这股药味在哪里闻过?而且还不只是一次。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秦婉君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又把目光放在了眼前。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药罐子,但是他身上的气势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