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炎良说完再没有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这才扭过脸,看向自己的儿子。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样就越发的生气:“斌儿呢?不是让他来宣城嘛?过了几天啦,怎么还没见到他的人影?”
韩连清怕自己的儿子被自己的父亲迁怒于世,忙说道:“家里来信说他母亲病得很重……”
韩炎良一听一听,非常不耐烦的就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妇人之心,妇人之心。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有如此的妇人之心呢斌儿寒假将来的掌门人。他又不是大夫,既然她娘病了,就让大夫去医治,他留下做甚?你赶快叫人去把他给我叫来。”
韩连清心中暗暗的苦笑。脸上确实不敢带出来。公公静静的低着头应了一声,然后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一出了书房,就听到身后的门吱吖一声,关注的声音。韩连清知道那是守在书房门口父亲的贴身小厮关的门。
韩生斌走下台阶。站在院中昂起头,看着头顶那一片瓦蓝瓦蓝的天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的忧心和急躁,顿了顿,然后抬脚迈步出了韩炎良的院子。
“斌儿东昌俊辅到底做什么呢?”韩连清问,跟在他身后的小厮。
“奴才不知。”那个小厮回答。
“你这就回去一趟,这次务必把她叫过来。”韩连清到吩咐道。
“是!”小斯顿了顿又问:“老爷,还有什么事儿要小的告诉少爷!”
韩连清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对身后的小厮说:“没有了,如果你家少爷问起这里的事儿,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让他心里也做好一个准备。”
小厮低声应了一声,匆忙走了。
而此刻的韩生斌也没有闲着,他之所以没有去宣城,是因为他在找人。只是可惜找了好几天,这个人一直都没有消息。
说来也是巧了,韩生斌的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前些日子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旧病复发,韩生病不得已,只能留在母亲的身边照顾一二,看到母亲的病情已经稍稍好转,韩生斌就请了大夫来为自己的母亲再诊断一下,她也好放心去宣城与自己的祖父会面。
大夫给韩生兵的母亲看诊过脉之后,又开了药方,告诉涵生病。夫人的身体有所好转,只需要静养即可。寒生冰心里很是高兴,于是就把大夫送出了大门口。在门口于大夫告别正准备转身回府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老妇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从模样上看,像是祖孙二人,只是这两个人却确实非常的眼熟。
寒生冰的记性一向就是极好,那个老妇人的模样在他的脑袋里熊找了一圈,立刻就让他想起了这两个人他曾经在秦家见过,就是她去请假询问一下,秦家人去参加龙舟赛的情况,在秦家无意中见到的那主孙二人。
韩生斌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秦婉君正在与那个老妇人说话,自己当时正从岔路上经过,无意中的一撇就见到了那个老妇人在对上自己的视线的那一刻,面露惊恐,当时他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心里琢磨,可能是请假,庄子里的人没见过世面。自己突然出现,有些把那个人给惊吓到了。
只是后来,—韩生斌在街上又见到了这祖孙二人。让他不能理解的就是,在那老妇人见到了自己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拉着她身边的那个孩子跑了。甚至因为慌不择路,撞上了后边来了一辆马车。
也正是因为这老妇人一系列奇怪的动作,使得寒声冰心下惊讶,便走上去想看个究竟。结果那被撞的脖子却是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幅一拐地拉着吓哭了的孩子往巷子里拼命的跑去。究竟是因为受了些伤,走的慢了一些,韩生兵还是追上了他们。
韩生斌追上二人这祖孙二人,只是出于关心,想问问他们伤的是否厉害?必定现在的韩家与秦家在表面上还是要继续交好的。
只是当汗神兵看到这狼狈的祖孙二人的时候,正要张口说话,没想到那婆子却多哆嗦嗦的说了一个字,就让韩生兵当愣在了当场。
这一个字让韩生斌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那个妇人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嘴唇哆嗦的吐出一个字:“商……”
也在这个时候,跟在韩生兵身后的家丁也跑了过来,就在韩生兵回头与自己的家丁打招呼的功夫,等她再回过头来,那个婆子已经带着那个孩子消失不见了。
当时韩生兵就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的幸福小斯去把刚才那祖孙二人找找回来。让他偷偷的把那个两个祖孙二人带回来,不然让她惊动任何人,还派了一部分人守在秦家大院的附近。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派出的人没有找到这祖孙二人,他留在秦家大院门口的人也没有等到那祖孙二人回秦家。
这更让韩生斌精神恐惧,这时候的韩生兵已经更加认定了那个婆子是认识他的,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那个婆子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吓得惊慌失措?第二次见到他的时时候会会不顾一切的逃命。
现在更让韩生斌不安的就是,他现在还不敢肯定这个婆子,是不是已经把她所有知道的韩家的底细都告诉了秦婉君?
他又仔细想了一下,否定了这个想法,认为这个富人还应该没有把他所知道的韩家底细告诉我秦家人。如果要是这个老妇人把他们韩家的底细都告诉了秦家的人,那他就不用在琴家见到自己的那一刻,表现出来那么惊慌失措。正常的人应该在第一时间内就会指认对方,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表现。
韩生病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秦婉君,在与自己打招呼的时候,与平时无二。
韩生斌越是肯定自己的这个想法,越是紧张这个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