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再说话。
六子的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来来回回的看了多少圈。突然就听到对面的女孩子又问道:“打听到他们族中有人说韩老太爷的坏话吗?”
六子没有想到,请婉君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惊讶之余,不由得抬起了头,正对上秦婉君那一双眸子,见小姑娘的眉头紧皱着,眼睛里边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六的急忙低下头,想了想回答:“这倒没有。只是有一件事儿,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跟姑娘说?”
平秦婉君突然就好像说了什么,他所需要的线索一样,眼睛里面一下发出了亮晶晶的光:“快说说!”
“这也是属下无意中打探到的,不知道对姑娘有没有用。其实韩远山还有俩关系一直比较好的堂兄弟,他们两个人与韩老太爷的关系,倒不如那些稍远一点儿的韩家子弟与韩老爷子的关系更亲近。据说是韩远山曾经有意,过继他这两个堂兄弟家中的一个小儿子来继承他的家业,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但将家中的全部才。都交给了女婿。喊老爷子打理。还让这个女婿加入了韩家的祠堂。甚至甚至是处心积虑的。这个赘婿在术中的威望做打算,做铺垫。也就是因为韩远山为寒,为他这个赘婿做了这么多。这才有了现在喊老爷子在家中,在族中的地位。”
“是不是他们祖宗有什么事儿发生过?”秦婉君问道。
六子舔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又继续说:“就是在含远山去世后。他的这个堂兄弟原本打算和几个初中的兄弟联合起来。一起吧喊老爷子。驱逐出寒家。确实被喊老爷子先发制人成治了一番。过了几年后。他的那个堂兄弟就去世了。之那以后寒假的族人再也没有人带头出来挑事儿了。毕竟这个韩老爷子对韩佳那些族人。有诸多的照顾。韩家的那些远亲,都因为喊老爷子办的那个学堂。受益匪浅。还有就是喊老爷子还花钱,在怀安县城玮涵家的族人买下了大片的皇帝工,他们开发种植。那些土地上的收藏。多一半都归。那些族人自己所有。每年喊老太爷,只从那些土地上。收少一半的珠子。这是一件非常大快人心的事儿。所以就从这两件事上喊老太爷。寒假的地位是相当的稳固。”
请婉君微微的颔首,听得津津有味儿,示意六子继续往下说。
“暑假这次去怀安县城。还是主里的人,几乎都是一面倒的说。喊老爷子的好话。几个静止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喊老爷子的不是?只有韩远山死了的那个堂兄弟的一个小儿子,倒是对这个韩老爷子十分的不满意,他倒是说了很多关于喊老爷子的不好,不过她说的那些话想的也去查过,大多数都是污蔑之词,看那样,多数是心中有不满,泄泄愤罢了。”
六子说到这里,有些不以为然,从他那时表情上可以看得出,对说韩老太爷不好的那个人满眼都是鄙视。
请婉君确实不由得若有所思,对于这个说喊老爷子诸多不适的人。的人品到底怎么样,都与她秦婉俊没有多大的干系,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把秦家与韩家的这一门婚事搅黄了。
“看没看这个人,他的家境又是个什么情况?”秦婉君继续问道。
既然这个人敢说喊老太爷的坏话,想必六子他们肯定也会着重查一查这个人的底细。
秦婉君猜的果然不错,就听六子说道:“不满小姐,属下还真的特意查了一下这个人,敢说韩老太爷不对,就说明这个人手里或多或少应该有韩老爷子的把柄,如果一点把握都没有,就去大胆妄为的随随便便污垢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对整个韩式一族有恩,族中那些受过秦老太爷恩惠的人,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对他们有恩的人被污垢呢?最起码不会让他继续呆在族中。
属下觉得这个人手里应该是友情,老爷子的把柄才对。所以就特意调查了一下这个人。原来此人的的父亲就是曾经韩远山想过继一个男孩子到他自己膝下的那两个堂弟之一的三儿子,原本她的父亲是打算把家里的一个儿子过继给韩远山的。后来韩远山死后,他父亲。曾经闹过事。后来也就死了。所以他们家过的并不好,这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对韩老太爷有着太多的不满意。”
“哦?喊老太爷这么多年就任由这个人在外边诋毁他的名声,这真是一件挺难想象的事儿。”秦婉君笑着又问。
实际上,秦婉君的心里在听完了六子的这一番话之后,突然心里就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到底这个韩老爷子是有多大的本事?能将韩氏一族的人都摆平了,可是对一个诋毁他的人却确实听之任之,这又是为何呢?
六子与秦婉君说了这一会儿话,见情婉君的态度温和。所以她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与秦婉君说话没有了,一开始的紧张:“这个人的贪心也有点忒大。他一心认为。韩家的财产都是他的。所以就豁出脸面去。来了个软硬不吃。说白了,这个人就是个刺儿头。他曾经也放书画来。说是他爹当年因为反对韩老爷子结果死了个不明不白,如果他哪一天出了意外。那肯定也是喊老爷子下的黑手,也就是因为这句话吧,所以一直也没人敢动他。”
秦婉君紧皱着眉头,脑袋里面是不断的闪过,韩老太爷与自己的父亲秦高松说话时候的和蔼可亲,眨眼又闪过韩生斌的冷冷清清,回忆起丫鬟韵画韩府取画卷时候,回来跟她说的那个喊老太爷的形象………现在又把六子所说的这一幕在他的脑袋里虚构了出来。
这也让秦琬筠不得不下的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敢说请老太爷诸多不对的人,应该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