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君微微的点点头,临了又补充了一句:“我想没有认错。”
韵画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婉君。
就在主人仆人二人说话的时候,有轻轻的叩门声,屋里的两个人都停止了,说话齐齐地向门口望去。
屋乌蒙在两个人期待的目光,紧接着“吱呀”一声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刚刚从未外边赶回来。
“馍馍回来啦!”小丫,还欣喜地爬起来向着嬷嬷跑去。
秦绾君也是笑眯眯的,看着进来的妇人。
进来的人是秦婉君的奶嬷嬷刘嬷嬷,柳嬷嬷一眼就看到了韵画,眉眼顿时就立起来,瞪着韵画说说道:“一个小妮子,一点都不听话。你不知道小姐晚上梦魇了,白天还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你就在这儿一直说话,打扰她吧,罚你去去扫外院。”
韵画一脸委屈的说:“姑娘您可得救救奴婢,奴婢没想打扰您的。奴婢就是想给您吃两个香梨子,奴婢这就走。”委屈的让人不忍直视,就跟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看看!看看!看看……好像是吃了一斤黄连一样,苦成这个样。还不让说一句了,看起来都是小姐对你们太好了,平时把你们给娇惯的。”柳嬷嬷瞪了韵画一眼。
柳嬷嬷绕过韵画,径直走到秦婉君的床前。目光温和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她一手奶大的孩子,声音温和:“姑娘就是再不困也要睡一会儿,要不然你的身体熬不住。晚上就没睡好,白天再不补上一觉。你是不想让自己的腿快快的好起来,是怎地?”
“谢默默的关心!您知道的,我的腿已经好多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放您取庄子上是不?”请挽救笑眯眯的说道。随手抓起放在小几上的香梨子递给柳嬷嬷。
柳嬷嬷也没推辞,伸手就接了过来,在这口边咬了一口,紧接着脸上的肉抽搐。
“嬷嬷您跟我一样可是最爱吃着酸梨子的,怎么了?是不是牙不好了?”请婉君关心的问道。
这个时候韵画画,已经非常有眼色的给柳嬷嬷端过来一杯水。
“唉!”柳嬷嬷接过韵画递过来的水,急忙含在嘴里。片刻后才说道:“人老了,吃什么也吃不了了,牙酸的很。”柳嬷嬷无奈的说着,把手里的酸梨子放在一边。
“嬷嬷对不起,是我对您关心不够,以后吩咐下去您吃的东西一定要注意了。”秦绾君说道。
柳嬷嬷激动的眼眶发红,急急摆手说道:“姑娘对老奴已经是最好的了,老奴感激不尽,这人年纪大了难免的,姑娘不要记在心上。”
这个时候韵画,已经给柳嬷嬷搬来一把摇椅放在秦绾君的床对面。
“柳嬷嬷这趟去桌子上辛苦了,您这是不是刚回来就到这里来了?”秦绾君问道。
“谢小姐关心,老奴已经去过老夫人那里了,这是从老夫人那里过来的。”柳嬷嬷说着便坐在小丫头搬过来的摇椅上。
韵画急忙跑到柳嬷嬷的身后,伸出双手给柳嬷嬷开始捏肩揉背。
柳嬷嬷,这个时候给了他一个笑脸。
确实转过脸面,对着秦婉君,一本正经的说道:“姑娘,运城那嘎达,乞讨的人特别多。这次老奴带着几个家里的侍卫。去您说的那个地方打听了一下……”
韵画用话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说道:“小姐嬷嬷,你们俩聊,奴婢出去看看,奴婢就在门口守着有事就叫奴婢一声。”
柳嬷嬷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欣慰的点点头。请婉君身边的四个大丫头有书画,琴画,诗画,诗画。他们都是柳嬷嬷,给秦婉君选的,也都是柳嬷嬷,给调教出来的。他们四个都是从四五岁敬服的,都是从外边买来的孤儿,自小就是陪着请婉君一起长大的玩伴。
在柳嬷嬷的心里,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柳嬷嬷是秦婉君的祖母年轻的时候,陪嫁过来的的贴身丫头的女儿。生的女儿因为生得天花死了,她的丈夫也在那场瘟疫中丢了性命,所以柳嬷嬷就一直在秦家带大的秦绾君。
“麽麽祖母没有怀疑吧?”秦绾君问道。
嬷嬷摇摇头说道:“不会的,这一点小姐放心。老卢带的那几个人都是靠得住的,以前都是与老奴我的那个丈夫交好的。”
请婉君微微的点点头,被柳嬷嬷说道:“嬷嬷先喝水润润嗓子,不急着说。”
柳嬷嬷确实对着秦婉君笑了笑说道:“老奴喝过水了,老奴去老夫人那里已经半天了,与老夫人说的庄子上的事情,老夫人那里喝了茶水。老奴赶过来就是想根是小姐说这件事儿的,再不说憋在老奴肚子里,非得把老奴憋坏了。”
秦绾君这才点点头。
亲嬷嬷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道:“老卢等人是先去的运城,在运城逗留了两天。找到了姑娘说的那一条街,跟姑娘说的没有出入,在那里确实有一个铺子,叫盛世堂。这个盛食堂在那条街上挺有名的,铺面挺大,一共三层,整个一层大厅是卖伞的,二层是给雇主定做的,三层老奴没有上去。像这家生意做的挺大的。除了运城当地的百姓用的伞,是从他们那里买的,就是其他地方的雨伞伤人好像也是从他们那里订做好,再运往各处的铺子买卖,所以这个盛世堂是一个非常大的制伞大家。”
请挽救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嬷嬷,不放过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听柳婆子说道:“老奴跟店里的小二,打听了姑娘所说的那个叫姜进辉的人”
秦绾君再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还是不由得浑身绷紧,眼睛死死的瞪着柳嬷嬷。
柳嬷嬷这个时候也发现了,秦婉君的神色太过紧张。于是安慰道:“姑娘不用怕,不管他对姑娘做过什么,老奴都不会放过他,老奴已经让人去打探那个人的下落了。”
“嬷嬷!你的意思是说,他不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