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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耳山貓2025-07-02 20:549,534

周馍馍等这些人离开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冷笑,她转身回了院子。

  说起来,这西院大爷曾经与情高松在年少时候一起征战沙场,兄弟曾经并肩作战,为了秦家的荣誉几经生死,所以对情高松还是有兄弟情的。他回到了东昌郡府就把宣城的情况跟那些术中长辈们说了。然后劝解道:“大伯,父亲,各位族中长辈,这事情与高松没有关系,都是睿亲王府惹的祸。何不让高松把那朱氏给休弃了……”其实秦家主宅的这些人,并不清楚秦高松的府邸被包围的真正原因,当然啦,怀疑被睿亲王府牵扯,只是一种猜测。现在却不同了,听这位西院大爷这么一介绍,已经确认了这都是睿亲王府惹的祸,那首先就应该除去这个祸害。

  “现在休息会不会来不及了?”秦老太太开口问道。毕竟秦高松是她的儿子,她心里还是有念想的。能不抛弃自己儿子的情况下,还是不愿意把这个儿子一并丢弃。

  西院大爷这时候说:“如果高松同意休妻的话,那我们请假就与睿亲王府,没有关系了,睿亲王出了什么事情,自然牵连不到我们秦家。”

  请老太爷却是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请老太太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说:“这睿亲王府一家人就是丧门星,躲到西北这块儿装孙子,在江南天子脚下是落水狗,人人都可以痛打。我们家哪里对不起他们,这些年来,不知道从我们家拿走多少银子。领了了,还要来这么首要把我们秦家拖下水,既然睿亲王府一家坠尘都跑了,那说明朱氏也留不得了,这个时候如果实在我们抚上也会传出闲言碎语,还不如依照大侄子的提议,就让我儿休了她,把她敢出秦家,也给我们秦家去一个祸害。”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在门口冷冷地说:“祖母说的那个祸害是谁?”

  请老太太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了秦绾音撩帘子走了进来。

  “是绾音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进来怎么没有人事先通报一声?”秦老太太被秦绾音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秦婉音径直走到屋子中间,他的视线在请老太太,请老太爷,晴儿,老太爷,还有秦家几个族中长辈上缓缓扫过说:“我在外边就听到祖母说是休弃那个祸害,孙女儿不知道祖母画中的那个祸害指的是谁?”

  请老太太见他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进来,进来也不给他行长辈礼,而且还出言不逊,心中甚是愤怒。她没好气的说:“长辈们在这儿说话,你一个晚辈不说让人禀报一声,就这么擅自闯进来,一定是对长辈的大不敬。现在还这样顶撞长辈,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这里是长辈们在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出去!”

  秦绾音冷笑了一声:“嗯,大伯母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被休弃?”

  秦老太太被秦挽音这态度气得火冒三丈:“做错了什么?她是罪臣之女?会给我们请假带来灾难,难道你要看着我们请假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都被她牵连吗?”说到这里,请老太太又想到了什么,她恨恨的瞪着秦绾音,怒喝道:“你管的闲事也太多了,不好好的回去当你的雷太太,竟然要插手娘家的事儿?这是你大伯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二房嫁出去的女儿。竟然要插手大房的事儿?你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就跟你那该死的娘亲一样。”

  秦绾音看着秦老太太那眼中闪过的怒火,失望透顶,伤心更多:“大伯他犯了什么错,要被逐出秦家?”

  今天晴婉英听说大伯家被官兵围了之后就吓了一跳,正准备回去看看,确实被雷景荣给劝住了,雷景荣给她解释了睿亲王府的事情,请她不要担心,秦高松他们被禁足也只是暂时的,很快就没事儿了。

  秦绾音知道雷井荣不会欺骗自己,他安心了不少,但是被官兵围了为了的人,终究是她的亲人,他还是非常的担心,最后雷井荣答应陪着她去秦家看一看,结果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西院大爷他们离开。秦绾音找秦家的门房打听了一下情况,得知自己的父亲刚刚被秦家给逐出了族,还还背上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当即就气的不行,他本身脾气就暴躁,所以当下就赶了回来,想要找秦家的人问个清楚,不想刚走到松鹤苑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从院子里传来了秦家人要休妻朱俐颖的话。

  与秦婉君一家人相处了这几年,秦绾音已经把朱丽颖一家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现在一听大伯一家要出事儿,她当然不能坐着不管。

  他的态度,他说的话,让请老太太恼羞成怒,原本对秦高松一架火气就大,此时秦绾音这番质问更是火上浇油。

  怒气冲冲的请老太太,也是一个厉害的。虽然被气的不轻,但是他还没有丧失了理智。他心中有个疑问,秦绾音都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却没得到一点消息,那它放在这个丫头片子身边的那几个丫头难道都是吃屎长大的。心里这么琢磨着,所以他的眼睛就看向秦绾音身边,一看都是陌生的面孔。

  请老太太问道:“柳婆子呢?我有事情要交代她,等一会儿让她来见我。”

  这些事情因为秦家的事儿太多,秦老太太也没有将这个柳婆子招回来当面过问秦绾音在雷家的事儿。只是前几天收到了柳婆子让人给她捎来的口信儿说事秦绾音在雷家还不错,带过去的几个人也都派上了用场。

  请老太太这话一出口,更是招来了秦绾音压制下去的怒火,就见她扯了扯嘴角,说道:“什么柳婆子?我没有见过。”

  这时候请老太太察觉出了哪里不对:“没见过?这怎么可能呢?那可是我给你的陪房嬷嬷,还有春夏秋冬几个丫鬟呢?”

  “祖母说的这几个人我都不知道,我的陪房嬷嬷就是我身边的奶娘和我院子里的管事嬷嬷,我的陪嫁丫头也是我身边伺候的丫头。关于祖母,您说的那几个人,我一个都不知道。”秦绾音比起原本就暴躁,火气一来,就有些冲动。反正今天这事儿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她也不怕与秦家把脸撕破了,这会儿把心中的这口恶气说出来,她反而是感觉到心情爽快,再不似以前那么压抑了。

  自己的父亲已经提出了分家,他们东苑二房已经与秦家分开,现在大伯一家又被逐出族,这是她最亲的两家人,都已被秦家害成这样,她一个出嫁女,再与秦家保持亲近,她做不到。

  此刻的情,老太太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给摆了一刀,不由得怒气万分,指着秦绾音大声的喝道:“你竟敢,你竟敢……”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碗,就像秦挽音砸了过来。

  秦绾音正想躲开,却是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茶杯就在她的脚边哐当一声碎成几片,有茶杯的碎片飞在了秦绾音的衣裙上。

  就在这时候,雷井荣那沉稳又冷淡的声影在这屋中响起:“还请秦老太太息怒。”

  请老太太先是一愣,没急,就听出了雷井荣话里的不客气。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请老太爷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这才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请老太太那时候已经下不了台,见老太爷咳嗽急忙跑过去照顾请老太爷。

  这时候西苑的大老爷急忙起身跟雷景荣打招呼:“二姑爷来了,也没让人提前打声招呼,家里提前好安排。午饭就在这儿用吧,我让人多加几道菜。”

  这完全就是打岔,为了缓和眼下的这个僵局。

  雷景荣对这位秦大老爷礼貌的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大老爷。”然后就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妻子。

  秦挽璎看着自己的祖父祖母在那里惺惺作态,冷声说:“不必麻烦了,我们不是已经被赶出秦家了吗?秦家的饭我们吃不起。”

  西苑的大老爷看了雷景,容易眼面儿上有些尴尬,陪着笑说:“你这个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你祖母祖父向来都挺疼你的,怎么舍得赶你走呢?”

  秦绾音不为所动:“我的父母已经与秦家分家,我的大伯也已经被除族,我自然算不上是秦家的人。”他说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雷璟榕,说道:“我们走吧!”

  雷井荣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着屋子里的几个人,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秦婉莺往外走。

  躺在床上的请老太爷气得脑袋上的青筋暴露,请老太太也好久都没反应过来,当他反应过来之后,气得大骂:“反啦!反啦!这都烦啦!”

  西院的青大老爷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话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现在连雷家也给得罪了。

  “大伯父亲现在该怎么办?”西苑的大老爷无奈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和躺在床上的请老太爷问到。

  躺在床上的秦老太爷直喘气,那声音大的就跟破风箱一样,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孽畜。”

  还是秦二老太爷理智,他叹了口气,说道:“雷家这门应清绝对不能丢。”

  请老太太这时候脑袋也清醒了,他知道,如果将自己的大儿子赶出去的话,雷家的这门姻亲肯定不能认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朱丽颖赶出去。这样的话,秦家既可以不失雷家这门姻亲,而且自己的儿子也不用被除族。

  她咬住牙,忍住心中的这一口恶气,对西院大爷说道:“你明天再跑一趟宣城,与高松说,让他把那姓朱的给休了,等过一阵子,风声过了,就让她回来呆在宣城算个什么样?”

  西苑大老爷应下了。

  请婉瑛出了正房之后,便低着头快步地往外走,仿佛着请假有吃人的恶魔一般他一刻也不想在秦家呆着,原本是雷景荣牵着他,最后变成了他累,拉着累景荣往外走,直到上马车的时候,请晚樱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拉着累景荣走了一路,不由得十分的修囧,心里的伤感和愤怒也都在这一刻,因为羞愧而淡去了。

  雷井荣陪着她一块儿上了马车,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又让你看笑话了。”秦婉音低声的说。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雷景荣说。

  “以后这里就不是我的娘家了。”秦绾音咬着唇低喃着。

  “好!”雷井荣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明事理。”秦婉英觉得,雷景荣的反应太过淡定,他们二房已经从秦家分离,现在大伯一家又被赶出宗族,这么大的事儿,在雷井荣这里,就好像不是什么事儿一样?

  雷璟荣挑了挑眉,然后低声说:“你是雷家的当家太太,雷家的族长夫人,这才是最重要的。对于秦家而言,你只是出嫁女罢了。”

  这一句话就让秦婉音的心理踏实了。

  “大伯他们当真没事嘛?”请婉音还是有些担心秦高松的感受。

  这句话已经是秦婉音对雷景荣说的第几十遍了,雷井荣依然是不厌其烦的回答她:“没事儿的,我已经去找过江家二公子了。”

  只是秦婉英的心里还是惶惶不安,他并不是怀疑自己丈夫说的这话,而是担心秦高松的心情。其实她是很同情情高松的,为了秦家已经退让到了这种地步,现在竟然被赶出了家门。再请假就好像任何人都有说不的权利,唯有秦高松一直都只能自己退让,听从秦家主辈们的说教。可是最后的结果呢,换来的又是什么呢?是被无情的抛弃。

  请婉音觉得大伯其实比自己的父亲要混的惨很多,毕竟自己的父亲是提出来离开秦家的,而大伯却是被秦家给踢出来的。虽然都是脱离请假,但是形式却是迥然不同。一个是心甘情愿对秦家彻底失望。另一个却是对情家还有着期望,而秦家对他放弃。

  “不知道大姐能不能安慰好大伯?”请婉音低喃道。

  “大伯实际上是这些年压抑的很了,已经失去了自我,把自己藏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如果大伯想通了,看透了外边的世界,就不会有事儿。我想大伯那个人肯定会很快走出自己的心境,毕竟它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雷璟荣劝解道。

  “但愿如此吧!大伯的一生都是为了秦家,最后竟然换来是这个下场。”秦婉音为情高松不平。

  第二天一早,西苑的秦大老爷又一次来到了宣城,这一次是他自己来的。

  西王府的侍卫们虽然静止情择的人出入,却对里面的人与来访者隔着大门说话,确实不管的,这原本是不符合常理的,不过却没有人去阻止。

  当门房进来报道说秦家西院的大老爷又来的时候,秦婉君正陪着自己的父亲在书房作画。画画向来都是情高松排忧解难的良药。说句实话,自从秦高松丢盔弃甲就是利用画画来弥补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缺失。这么多年下来,画画成了她为自己排油解难的一剂良药。

  守门的人把西院大爷的来历刚说完,就听到秦高松不冷不热的说:“不见让他回去吧。”

  请婉君想了想,问进来的人:“西院大爷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那人点了点头:“这次来的只是大爷一个人。”

  “说找我父亲什么事儿嘛?”请婉君又问。

  “今天大爷只带了两个随从,他只是说有重要的事儿,要与咱们爷商量,要姥爷出去见一见。”那门房说。

  秦高松闻言紧皱眉头,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时有发火的征兆,请婉君却是及时抓住自己的父亲的手,阻止道:“爹爹,您孩子出去见一见西苑大伯吧,您平日里与西苑大伯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将您除术的人又不是西苑大伯,他这次撕下来找爹爹,说不定还真的是有事儿呢?”

  秦高松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将手里的画笔放下一边,说:“既然婉君都这么劝父亲了,那爹爹就出去见见他吧!”

  秦高松洗干净手就出去了,请婉君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了一下,也走出了书房,才一出门就看到周嬷嬷一脸担忧的站在书房的门口。

  “大小姐,西院大爷又来了?”周嬷嬷一看到秦婉君就问。

  请婉君点了点头说:“父亲刚刚出去见西院大伯了。”

  周嬷嬷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并没有别人,这才小声的说道:“小姐,您说这大老爷这次又来找咱们老爷,会不会是秦家又改变了主意呢?”周嬷嬷比谁都希望他们大房能够摆脱秦家这个牢笼。平时请老太太有事儿,没事儿在抚州指手画脚,朱丽颖完全就是一个摆设,如果没有请老太太的话,朱俐颖就会把自己的院子打理的很好。而且现在秦高松这一防好不容易离开了东昌郡府,来到宣城自立门户,而且秦高松也有了青山学院教席的证书。自然是离得秦家越远越好,免得以后被扯了后腿。毕竟现在已往日不同,睿亲王的崛起已经成为事实,如果现在大房继续与秦家牵扯不清的话,必定有一天会被秦家所拖累。

  对于周某某的担心,秦婉君只是笑了笑,她笃定的说:“不会的。”因为秦婉君太了解秦家的那些个祖辈们一个一个的德行,趋利避害是秦家那些祖辈们的本性,根本改变不了。这也就注定了请假对他们大方的态度不会改变。如果改变,也只是形式上有所改变,但目的是一样的。

  “那西院大老爷又是为什么事来的呢?”周嬷嬷皱着眉头,低喃着。请婉君笑着说:“嬷嬷,刚刚派谁跟过去了?是庆儿还是祝儿?”

  周嬷嬷有些尴尬,但还是很老实的说:“是院子里一个小丫头,我让他出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回来禀报。”

  秦婉君不以为然地说:“那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没想到的是秦高松出去不多长时间就回来了,而且还是满面怒容,当他看到周嬷嬷站在院子里的时候,秦高松朝着她说道:“告诉门房的人,以后东昌郡府请假,不管是什么人来,都给我打出去,不要告诉我。”说完这句话,他就自顾自的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然后随手重重的把门关上。

  也不知道听没听着,周嬷嬷答应的那一声。

  请婉君转过身,看着紧紧关闭的两扇红漆镂空雕花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他知道,事情是朝着她所希望的轨道发展的。

  这时候偷偷出去打听消息的那个小丫鬟,也跑了进来,他蹑手蹑脚的站在周嬷嬷的身后。

  秦婉君招了招手,让小丫头过来,问他外边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丫头说道:“大老爷说话的声音不大,奴婢听的不是很清楚。后来姥爷突然就发了脾气,对大老爷说,我即便就是再无能,也不至于无耻到休妻b货我堂堂七尺男儿遇到事情就想着将赴如抛出去挡灾,简直犹如我一个男子男儿身。以后我的家务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送客。姥爷说完这个话,然后就转身回来了。”

  听了小丫鬟的这一番说辞,周嬷嬷嘱咐小丫头不要乱说,她恨得牙齿痒痒,气愤的说:“这请假就没一个长心的,咱们家老爷为情家能够安稳忍让了多年,现在刚刚出事儿。不是要把老叶逐出族,就是撺掇咱们老爷休妻,好就好,在咱们老爷并不听他们的话。”周嬷嬷说这话的时候气的呼呼的。

  请婉君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看着不精明,做事也总是稀里糊涂。唯独人品这一样,是让人挑不出错的。上一世,秦婉君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的与众不同。

  自打这天之后,西苑的大老爷又来了一回,不过秦高松并没有出去见他。再后来,秦家就不再来人了。就这样秦高松跟他的家人被关了六七天,西王府都没有要放人出来的意思。新王府方面的态度也一直会暗不明。外边有传言说西王府要等到老王菲寿宴过后,朝廷派人来处理叡亲王府的事情。又因为西王府的世子过世,老王妃的寿宴无法再继续办下去,不过按照惯例,朝廷还是要派人过来送一些赏赐的。

  而眼见着老王妃的寿宴,一天比一天接近了,秦家终于咬了咬牙,开了祠堂,正式将秦高松竹出了秦家,从此以后无论从宗族法还是律法上,秦高松都不算是东昌郡府秦家的人了。

  因为秦高松的府邸被西王府的那些个士兵围困着,所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儿有没有人来看过他们,秦高松跟他的妻儿并不知晓。

  秦家以情高松被逐出族而告终,此刻的情家也消停了下来,而被围困的秦高松一家还过着与以往一样的日子。对于秦婉君来说,没了秦家的束缚,反而显得更是自由自在,心情异常的舒畅,请婉君能看得出自己的母亲从自己是一样的。关于秦高松,秦婉君到并没看出什么端倪,毕竟这些日子,秦高松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他的画卷上,这是他这些年来,抒发情绪的唯一出路。请婉君知道自己的父亲心里有坎,但是她也知道父亲肯定能够迈过这个坎儿。毕竟父亲的人生并不是别人所看到的那么懦弱无能,如果谁了解秦高松的话,就知道秦高松的年少是那么的意气风发,秦高松的青中年是那么的能够隐忍。这么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现在即便就是被出族在别人眼里,这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是请婉君知道自己的父亲能够从中走出来,而且以后会心情舒畅,走的更远。摆脱了秦家那个大包袱,不再受情家族中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也不用再担心秦家将来会走到什么地步?所以情高松再不用隐忍,做他自己就好。

  秦家的事情就算告了一段落。

  在这期间,雷家也发生了一件怪事儿,使得雷家上上下下的人这段日子心里总觉得膈应。

  据说是一个熊眼的婆子,夜里经过雷家祠堂,外面的时候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坐在祠堂的墙头上。煞白的一张脸正在朝着她笑,那个婆子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后来又有两次有人分别在花园的秋千上书房,不远处都看到了这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

  这个白衣服女人的出现,使得雷佳上上下下的人人心惶惶,谁也不敢在入夜之后出来,就是枝叶的人也会拉上三两个伴儿壮胆儿。

  这传言传的有没有眼儿,有鼻子,就好像是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

  雷府上马上就有人联想到了,这是那位已故的乔夫人回来了。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这位白衣女子出现的两个地方都是雷姑儿平时玩耍和读书写字的地方。所以有这么一说,所以有人联想到那个穿白衣的女人是雷井荣的前夫人,也不奇怪。

  这时候又有人说了,是那位钱夫人不放心,把自己的女儿交到新夫人的手里,这时出来盯着秦绾音呢,不让他对自己的女儿使坏心。

  不管别人怎么说,秦绾音听了之后,除了愤怒并并没被吓着。

  秦绾音从来就不信那些所谓的鬼神,他只相信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更何况他请婉英从来没做过亏心事,就算有鬼,他也不拒,不管那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作出这样的事情,拿已故人来做文章,都是下流。

  这件事儿同样让雷景荣气愤,他要出面彻查此事,却是被秦婉音给阻止了:“夫君,内院的事情就应该在内院解决,更何况夫君每天都这么忙,要解决这种事儿,肯定会分散夫君很大的精力,不值得。这件事儿还是由妾身来解决吧!”

  秦绾音知道自己不能什么事儿都要靠着自己的丈夫帮着他来出头,更何况这个白衣女鬼的事儿,这明显的就是针对她秦绾音来的,所以她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雷井荣一听自己的妻子要解决这件事儿,不用自己,便吩咐管家雷贵留给了秦绾音,听秦绾音的调遣。

  秦婉音把府里的人召集到一起,吩咐他们不要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如果有人故意把这件事传扬出去,闹得整个雷家人心慌慌,他就要把这个人发卖出去。秦绾音冷着一张脸,让人看着就有些害怕。秦绾音又让人寸步不离雷姑儿,保护雷姑儿不受那些有坏心的人的伤害。

  小姑娘很听话,不再乱跑,而是更在秦婉音的身边。外面的人看了,还以为是秦绾音心虚害怕了,而秦婉音没过几天就生病了,更是足不出户。

  就这样没过几天,好长时间没有出来的那个白衣女人又在夜里出现了,她这次出现在距离秦绾音所在的正房外面不远处的回廊里。只是这一次,那白衣女子没想到的是,主人,这些天一直都隐藏在暗处,就等着她出现了。

  结果就在那白衣女人出现的在回廊里,还没有什么动静的时候,就被几个在那里藏了好几天的护院,给逮了个正着。

  结果管事提着灯笼往那一动不动的白依女人身上一照,却发现原来是一个纸糊的人,只是这个纸人的身上带着头套,穿了衣服,在那张面具上画了眉眼儿,而且还用朱砂做了一个红红的嘴巴,披散着头发,还真的是怪吓人。

  管事雷贵带着这个纸人去找雷景荣和秦绾音复命。

  雷井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个纸人,问道:“在附近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吗?”

  “发现了,只是那个人将这个白衣女人绑在了回廊的柱子上,自己躲起来了,等小的带人过去找人的时候,那个人逃了。”管事说。

  秦绾音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那白衣女人身上所穿的衣服上。

  秦绾音走到这,白衣女人的身边,上下打量起来。

  雷璟榕和那几个护院还有管事,也不说话,都看着秦绾音,听一听她有什么发现。

  “这料子。”秦绾音指着那白衣女人身上的衣服说:“是云锦。”

  这一下提醒了在场所有的人,雷贵急忙也走到白衣女人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白衣,女人身上穿的这套衣服。他用手拿起了一片袖子,放在眼前,仔细辨认之后点了点头说:“夫人说的没有错,这确实是云锦。”

  “云锦很贵的,府上的下人肯定是穿不起这种衣料。能够穿得起这种衣料,做出衣服的人肯定不是下人,只是小的记得咱们府上的几个主子都不喜欢用这种布做衣裳,所以小的并未让采办过。”突然,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片刻之后又说:“只是晓得记得……”雷贵纠结的抬起头看了秦绾音一眼,见秦绾音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才又继续说:“就是在太太来了之后,小的让采办特意去寻了几批回来。”

  以前秦绾音没有进雷府的时候,雷贵作为雷井荣的左右手,雷家的事情几乎都是内务外务一把抓。

  秦绾音闻言点了点头:“这种布匹我也不爱用,只是送了两批给人,还有两批在库房没动呢。”

  至于秦绾音说的送了两瓶给人,到底是给了谁了?那不是雷贵要问的,因为这种事要问也是秦绾音去问。

  “没事儿了,你先下去忙吧!”雷井荣对雷贵说道。

  看着雷贵走出去,雷井荣才说道:“明天一早,我会让人把她送往庄子上。”显然,从雷井荣这话中已经知道,他所指的是谁了?秦绾音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说:“按你说的做吧,免得到最后亲戚之间那一点情分也折腾没了。他以后的吃穿用度,我都会按照她在府里时候照发。”

  小乔住在雷家,本就不合适,在秦绾音没进府之前,这雷家就没有女主人,之所以会留下她,就是因为雷姑儿自幼丧母,对于他这个姨妈有几封亲情。更主要的是小瞧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引起了雷井荣的怀疑。就这样一直把她留在了雷家雷井荣就是想看看到底她要做什么?因为他出现的这个时候太过巧合。

  雷井荣见自己的妻子眼中有倦色,便走上前去拉住自己的妻子的手,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内室:“明天的事儿,明天再处理吧,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歇息吧!”原本正想着明天如何向小乔摊牌的秦绾音,被自己丈夫这样的呵护着,心里软软的,甜甜的,也就不把瞧这个女人当回事儿了。

  雷井荣看着自己的妻子,满眼都是笑,那是对妻子的爱,甚至从那笑中还可以找得出一丝的愧疚。

  夫妻二人一夜说着悄悄话,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秦绾音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还有雷贵去了小乔所住的院子。

  此时的小乔正在用早膳炕桌上摆着四样主食,四个冷盘,四个爽口菜,还有燕窝,小笼包,糖酥饼。看的这一大桌子的膳食,秦绾音也不得不感叹这雷嘉还是真的对这位姨太太好。因为小乔现在这一桌子的吃食用度甚至比她这个雷家的主母还要丰盛。

  秦婉音也没客气,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小乔很勉强的给她见礼,他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说:“你先用膳。”

  秦绾音就这么在这里坐着,外面还厚了一群丫头婆子。小乔心有不安,哪里还吃得下去?匆匆地吃了几口燕窝,就让人将这一桌子饭时撤了下去。

  “西北的膳食,你可吃的习惯?”秦绾音让人上的茶像聊家常一样看着小乔问道。

  小乔看了秦绾音一眼,淡淡的说:“谢谢太太关心,用的惯。”

  秦绾音笑了笑:“府上现在用的厨子是从南边来的,你若是喜欢的话,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去庄子上伺候。”

  此话一出,小乔猛然抬起头问道:“你说什么?”

  秦绾音却是自顾自的说:“听说你喜欢早上用燕窝敷上的燕窝,都是我特意找人从南边弄来的。别的地方买不到,以后每旬我都会让人给你送一些。”

  小乔看着秦绾音冷笑着说:“你要赶我走。”

  秦绾音上下把小乔打量了一番,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到了苏氏那个女人,恍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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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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