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回到A市之后,就被江振东囚禁了起来。
江振东不允许林瑶去上班,找了保镖24小时监视她,更别说踏出江家半步了。
【瑶瑶,你还好么?】
是叶季川发来的消息。
那天叶季川为了自己和江振东撕破了脸,之后自己就被强行的带回了江家,之后的有关于他的消息就断了。
【我没事,你呢?】林瑶拿着手机回复,如今她唯一能够和外界交流的工具,也只有手中的手机了。
【那就好,我回A市了,新闻你看了么?】
林瑶疑惑,并不知叶季川说的是什么,于是她打开了新闻,然后就被铺天盖地的有关于林瑶和江振东婚礼的消息淹没了。
【江振东提前了你们的婚礼,你想过怎么办么?】
咬唇,林瑶心中很乱,她知道的,江振东一定会这么做,这是迟早的事情,而且自己也答应了他,要是在这个时候还将叶季川扯进来,她就真的是没心没肺的了。
这样想着,她就下定了决心。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用担心。】
发完消息,林瑶就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大叫了几声来发泄自己的情绪,再从被子中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先前冷静的模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自救,不会有人愿意用和江振东作对为代价来救自己的。
正这样想着,门被敲响了,然后就传来了保镖的声音。
“小姐,老爷回来了,说是要你下去见他。”
“知道了。”林瑶应了一声,转头看向了自己的窗户,那里已经安了防护栏,现在的自己,就像是笼中之鸟。
她稍微收拾了一下,确定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弱不经风,才缓缓下了楼。
彼时的江振东在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见林瑶下楼的声音并未抬头,只是开口命令,“过来。”说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林瑶咬唇,乖顺的坐在了他的身边,就像是最听话的宠物。
“新闻看到了么?”他开口。
颔首,“看到了。”
“先前我叫人定制的婚纱已经到了,一会儿就送过来,你试试合不合适。”他继续说道,随即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还有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乖一点知道么?”
“知道了。”林瑶垂下头,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眼底深处。
“这才是乖女孩,等新婚夜,我会给你奖励的。”说着,江振东就伸手握住了林瑶的手,粗粝的手指带着几分暧昧的在她的手背摩挲。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林瑶将心底的恶心压下,忍了又忍,才没有将他的手甩开。
看见林瑶这么乖,江振东很明显的被她取悦了,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一双小眼睛在林瑶的身上滴溜溜的乱转,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她来。
林瑶现在是最好的年纪,浑身散发着年轻的气息,即便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非常保守简单的圆领T恤,可是光光是看见她露出了那一小截幼白的脖颈,就让人有些把持不住。
“那个……”此时,林瑶开口了,仍旧是小心翼翼的颜值,并没有抬眸看他。
“什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江振东轻咳了一声,妄图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君子的模样,可是刚刚他灼热的目光是林瑶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的。
她的手紧紧攥拳,“能不能把保镖撤了,我不会跑的……”
话音未落,她的下巴就被一只手狠狠捏住,手的主人力气很重,几乎是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你还是不死心?”江振东看着她的眼神狠厉,像是要将她整个儿吞下去。
林瑶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天天跟着我多少有些不方便,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换一个女人看着我可以么?”
如是,江振东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冷哼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乖乖的在家里呆着,不要有别的心思,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你身边的人下手。”
江振东在商界打拼这么多年,靠的可不是行善积德,林瑶知道他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他口中的身边人……
眸光黯了黯,林瑶开口,“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么?”
“儿子?”江振东冷笑,“他不过是个娼妇的孩子,我允许他顺利长大,已经是我最后的仁慈了,明白了么?”
“嗯。”林瑶再一次垂下头去,点点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江振东有些不虞,“怎么,叶季川那个贱种在你心里倒是很重要嘛。”
“没有。”林瑶起身,“我只是觉得他毕竟是你的孩子,要是你们撕破了脸,到时候有心人把他的身份捅去记者那里,我觉得你也会很难做的。”
江振东将文件丢在了一边,“就他?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私生子被打倒么?”
这次,林瑶就真的没有再说话了。
——
晚些时候,江振东果然就将男保镖换成了女人,女人冷着一张脸,告诉林瑶明天的具体行程,放下了饭菜之后就折身离开了。
“哎。”叹了口气,现在江振东看自己看得死紧,自己在A市举目无亲,她必须要尽快想到办法离开这里。
才这样想着,饭菜的香味就传了过来。
她想起今天厨房做了她喜欢的蒜香排骨,慢悠悠的挪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新来的保镖的习惯,她并没有用林瑶常用的那套餐具,而是换了一套。
心中存疑,她端起了碗,然后就发现了猫腻。
在碗的下面粘了一张纸条。
“……”
她心虚的左右看了看,才将那张字条取了下来,上面写了一行字。
【明天见。】
莫名其妙的字条,没有落款,可是看着上面的字迹,林瑶的心中生出几分熟悉的感觉来,叶季川是没有机会接触到江家的人的,那么就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了。
攥紧了纸条,林瑶垂下头去。
“江亦池,你这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