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龙马,只是我的翻版。他的球技,只是在模仿着我。”
“翻版?”井上守疑惑道。
“是的。”越前南次郎颔首,“他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啊……”
“所以……是什么?”井上守问道。
“啊哈哈……”越前南次郎瞬间从刚才那副正经的表情中跳出,换上了装疯卖傻的笑,“我不是什么南次郎……南次郎不是我……”
“喂喂,南次郎先生……”
……
“所以……井上前辈,那个色老头最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太阳落山时,井上守才和芝砂织从越前家出来,脸上还带着遗憾。
“芝砂,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这么随便给别人起外号。而且你还是一名新闻工作者。”听到芝砂织不礼貌的问话,井上守怒斥了她一句,转而又继续在脑中反复播放越前南次郎的话。
“是是,我知道错了,井上前辈。”被最尊重的前辈说教,芝砂织没有了在别人面前想要争论的气场,乖乖认错。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色……啊不,是越前南次郎那句话的意思。而且,他说的神神秘秘的。”
“不,其实我在想,南次郎先生的话应该已经很明显的才是。”井上守正色道
“什么?我怎么没听到啊?”芝砂织用脑袋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信息,疑惑地问道。
“这个啊……就需要你再仔细想想喽。不过我想,这一切的答案,等到今年的网球比赛开始后,也许就有结果了。”
井上守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告诉后辈答案。
希望芝砂能发现什么吧……这可是一名新闻工作者,应具备的技能啊。
“唉,井上前辈又是这样……”
芝砂织在线挠头,观察什么的,简直是在难为她嘛。
“对了,前辈。刚才在越前家,除了菜菜子,另外的那个男生是谁啊?我记得我们去的时候,他好像和南次郎刚打完网球的样子啊?”
“那个男生?”大概是男生全程除了开始的几句话之外,其他时间都比较沉默的缘故,井上守也是仔细想了想,才找回男生的相貌记忆。
芝砂织小鸡啄米式肯定点头,“是啊是啊,就是那个黑头发的男生啊。他看上去,应该还是上国中的年纪吧。”
“黑发、国中”四个字在嘴边反复游走,眼睛紧盯着车前,手牢牢握住方向盘。井上守大脑却在加速运转,脑中一双无形的大手不停翻阅着以往的资料。
会是谁呢?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我之前应该见过他。
一时没等到结果的芝砂织无聊地翻阅着车上的网球杂志,“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幸村身患重病住院治疗”几个大字在封面上格外醒目。
“啊——我知道了!”不经意瞥到的井上守眼睛一亮,“芝砂,快把杂志翻到有立海大那一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立海大网球部的。”
“诶?是!”芝砂织一愣,顺着目录找到了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