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心中疼痛难忍,直接去了法界。
法界中,白羽此时正盯着眼前的长生,一脸的不善,仿佛长生挣了她的地盘。
长生此时已清理干净,白色衣衫,干净的脸庞,虽才十来岁的容貌,可着实是位美男子。
长生见突然出现的宫城,赶忙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宫城姐姐,你来了。”
宫城轻笑,走近他抚摸了下他的头,轻声道:“你是妖族?是什么妖?”
长生抿了口茶水,稚嫩的声音淡淡响起,“我是风生兽,我自小独居,可能是先天灵力高,待我几百岁的时候便已到大圆满,不想要继续深造,只想转化为人,可就在前不久,当我真的转化为人时,方才知道我虽已到大圆满却根基不稳,所以才出现了反噬现象,身体每日疼痛难忍。可我已为人,功力已下跌到了下境界,人类看病要灵石,我又没灵石,又没办法求助他人,所以,只能在街道上讨乞……”
宫城听后,当真是一代枭雄的退化史啊!幸亏遇见了自己,不然他该怎么办。
白羽听后一声鹤鸣响彻天地,满眼都是睥睨,转化为人哪有那么容易的,几百岁就想转化为人,大街上妖族那么多,哪一个不是成年人?哪一个妖族是幼童?就算是我白羽天鹤,也不敢刚到了大圆满便转化为人,不疼你疼谁呢,同样是神兽遗孤,为什么智商的差距如此之大?
宫城当然知道白羽的心中所想,当即一个白眼瞟过去,示意她照顾一下长生的感受,白羽心高气傲,直接一个瞬移便飞入高空消失不见。
宫城看着长生格外讨喜,心中甚是喜欢,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给他看好身体,“你的身体该如何治疗?”
长生撇了下嘴,“不知道。”
宫城无语,当真是想做人想疯了,什么后果都不知道,一个劲的往前冲啊!
此后,宫城一直未出法界,一直在这里陪伴白羽与长生,整日竟过起了相夫教子的生活,虽没有夫,可教子的桥段却拿捏的妥妥的。
一日三餐必不可少,实在是闲的无聊没事干,天天做饭,有时一天做四顿,管长生与白羽饿不饿,做了就得吃啊!不吃浪费啊!
长生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原来做人类,不光需要承受身体上的疼痛,就连吃喝拉撒也如此尽兴。
这日,宫城洗漱完毕,刚上了床,便见长生一个瞬移便瞬到了她的床上,两人两眼对望,中间隔了层被衾。
下一刻,白羽也瞬移到了床上,身体虽已缩小了数倍,可到底还是鹤啊。
一人一妖一鹤一张床,宫城心中满是无奈。
看向长生,语气心长的说道:“长生,男子与女子不能同床而眠。”
长生直接打断宫城,“我知道,所以,你让白羽出去吧!”
白羽一听,全身羽毛一个踉跄全炸开了,老娘是女子,你才是男子。
宫城一阵头大,解释了那么多天为何解释不到位呢,“长生,我是女子,白羽也是女子,而你是男子。”
长生一脸认真的回答道:“不,我是女子。”
“你是男子,白羽是女子。”
“不,我是女子,白羽是鹤。”
“你不是女子,你是正儿八经的男子。男子和女子是不同的。”宫城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那男子与女子哪里不同?”长生两眼放光,双眼满是期待感。
宫城一时语塞,要说区别,她当真没法说出口,更不能当场揭秘,果然和妖族太难相处,“衣衫不同,男子和女子的衣衫不同,我穿的就和你不同。”
长生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原来如此,那这样呢?”
下一刻,已瞬移到地面,又一息,身上已穿戴整齐,宫城的衣衫已被他穿在身上。
宫城见此,真想剥开他的脑袋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幼年的神兽当真如此不好相处,不经意间回望了下白羽。
白羽立马急眼了,她虽刚出世不久,可妥妥的是一万年前的蛋啊,这万年虽未出世,可神识已经长成一个老妖了,又怎会与长生一个阶段。
“长生,女子和男子的区别不止在于衣衫,还有身体。”宫城看向长生显然已经审美疲劳,
长生一听,一愣,下一刻,衣衫尽数落地,“哪里不同?”
下一刻,一声声尖叫一声声鹤鸣响彻整个法界,宫城直接瞬移出了屋子,白羽紧跟其后。
同为女子,一位男子直接裸体相见,虽只是幼年,可当真是不要脸呢,白羽在心中谩骂。
宫城则一脸的无奈,这种情况她是解释不了的,唯一能解释的便只有一人了,随后消失不见,下一刻,已身处外界。
此时众人仍在空中飞行,宫城一直待在法界未出,路程已过去了一个月。
宫城看向前方,龙女已不在他的旁侧,相比是怕她累了吧!
西明夏与萧九卿的神兽一路一直保持水平路线,西明夏瞧着眼涩,每次欲超过他或者慢于他时,他总是有办法或慢或快,总之秉着平齐的原则,就是要与她并列而行,西明夏全程闭着眼睛,全当与狗同行了。
宫城这次便是奔着萧九卿而来的,几人此前已知晓她收留了一人,用神识与萧九卿沟通后,萧九卿直接弃神兽,身体已安全落于西明夏旁侧,宫城的此番邀约正中他的下怀。
待了解情况,萧九卿与西明夏差点从高空坠落,宫城此时只想请求萧九卿前去法界与长生讲述一下男子与女子的区别。
萧九卿拍了拍胸脯,豪言万长,“交给老子了,老子此行,定教会他男子与女子的区别,男子的好处,女子的妙言。通通传授于他。”
西明夏一听,一脸的睥睨,当真是贱呐!去教育小孩,却还如此的龌蹉。
众人虽距离甚远,可神识却无处不在,他们的谈话自然听入耳中。
伏玄听后脸色泛青,难怪她整日身处法界,居然有一男子相陪,心中无端再次生有一丝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