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兽面对伏玄的功击不敢硬拼,吼叫连连得闪避了去。
伏玄瞅准时机对着幻兽使出最强一击——狱龙破。
应龙紧接着朝幻兽喷发出漯玄冥水,两道冲天的光华直击幻兽。
只是一瞬,幻兽直接化为灰烬,地上只留有一枚光滑透红的灵丹以及一本书籍。
伏玄一个瞬移便已来到梦魇兽的骨灰前,衣袖一拂,灵丹已遁进法界中。
随后那本静躺着的书籍突然轻浮至他的身前。
书籍封面印着四个古朴且沧桑有力的大字——《万灵药经》
伏玄薄唇微抿,此次任务完成,未负无为长老的所托。
用神识感应法界里得宫城,只见她此时正坐在帝衍池边上托腮发呆。
伏玄嘴角上扬,但只是一息便已恢复冷漠。
随后离开此处,出去与其他门中弟子聚集。
……
此次任务便是寻获医典,现在已得到,众位也该择日返程回门派。
这日宫城与青衣几人在酒楼吃酒。
而长生也顺便小酌了一杯,轻抿了一酒盏,两个脸蛋便已润如红玉,随后满口的胡言乱语。
“啊!啊!九卿哥哥,老子如今已长大,三百多岁的人了啊!为何还不如你这个二十几岁的毛还没长齐的兔崽子?我这年龄都堪比你祖宗了啊!老子三百多岁,三百多岁啊!换了个皮囊,一身病痛不说,修为更是跌的厉害。如今,如今还不如这个城妹,老子不服,老子要与苍天决斗。”
长生说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稚嫩的声音满是狂怒与热血。
众人听后皆惊,随后看向萧九卿,眼神中皆充满了敌视。
长生,多好的孩子啊!跟了他几天,怎么变得和他如此相像?都赶上他亲儿子了。
而萧九卿则不以为然,在他心里,男儿志在四方,就该有男儿的本色,这,便是本色。
西明夏则撇了一眼,随后狂饮烈酒。
而萧九卿近日却不知为何,心中总是印有铁面龙的影子,挥之不去,自己也百般疑惑。
可能自己一直流连于烟花之地,而一身戎装的女子甚是少见,所以才会有那么一丝好奇?还是说自己的口味变了?
随后看向宫城,语气平缓而沉稳,“城妹,那个,等回去朝天观要不你把长生过继到我膝下吧!我把他当做下一位萧家嫡子来待,怎样?”
宫城与青衣听后差点把口中的酒水吐到他脸上。
南袈,西明夏以及西明丘也是一脸的懵逼,实在不知道他这是闹得哪出戏。
宫城虽然不舍得长生,但更多的是想弄清楚萧九卿怎么了,可话还未吐出,便被西明丘的声音劫了去。
“九卿,你为何会说这话?难道,难道,你整日流连烟花之地得了隐疾?你,你,你萧家当真断子绝孙了?”
萧九卿一听,立马站了起来,面目狰狞的厉害,这可是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士可杀不可辱啊!
刚刚那么一问,一来是想在西明夏面前表现一番,让她认为自己早已改邪归正,二来以示自己的善良。
可没想到她听到西明丘的话语后,竟面露了些许的嫌弃,虽一闪而过,可他着实看在了眼里。
萧九卿气不过,当即怒斥道:“你可别瞎说啊!老子哪有什么隐疾?老子是爱心泛滥,想过一把当父亲的瘾不行么?”
南袈听后薄唇微抿,轻声道:“九卿,别闹了,你已经够让你爷爷头疼的了,再加上长生,你想让你萧玉堂就此埋没于苍茫大陆么?”
萧九卿听后并未反驳,他自己已是他爷爷的心头刺,再加上长生,萧家真的要玩完了。
再说,自己刚刚也是随口一说而已。
可长生不干了,死活赖脸的要去当萧九卿的接班人。
这孩子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盯着萧九卿发誓定不负他所望,要将萧玉堂发扬光大,励志日后要将萧玉堂改头换面更名为长府。
南袈一个法术过去,长生便已昏迷了过去,虽昏迷了但脸色却不及刚刚的红润,显然法术里有醒酒的作用。
宫城当即将长生转移到法界,并向南袈一笑,以示感谢。
南袈一脸惬意,手握酒盏,对众人说道:“如今魔族已入侵人族,修为低些的还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而其他门派弟子如今也已返程,我们,这两日便回门派,在外,始终不安心。”
他们武艺精湛又怎会不安心,南袈的这句话,只是在担心宫城罢了。
众人会意,也未反驳,当即决定明日动身。
而伏玄与其他几位则各自在房中闭关修行,至于返程的日期本该这日动身,奈何萧九卿与青衣几人不愿,非要再尽兴一番。
此刻决定启程,倒也算不得晚。
西明夏喝完烈酒嘴角微抿,随后向宫城问道:“宫城,你为何不将白羽叫出来一起吃酒?”
宫城听后温婉一笑,喃喃道:“白羽暂时不在我身边,在天机那儿,有空了我再去将她寻回。”
西明夏听后微愣,随后继续豪饮。
……
……
夜阑人静之时,众人已回房休息,而西明夏则一人出了门,朝不远处虚无宫的院落走去。
西明夏平日里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此刻的神情却多了份羞涩与紧张。
而天机此时则正在法界中沐浴。
天机法界中的温泉名为往生池,名字虽普通,可此池非彼池。
此池为世间仅有,乃上古时期佛世尊座下唯一的一潭池水,竟比帝衍池还要珍贵。
此池不但集天地之精华,更有着从上古时期就汇集了得大功大德之灵。
浸泡其中,不但可以洗髓净鞘,更具有参悟道法的疗效。
往生池上空烟雾缭绕,天机浸泡其中。
赤裸着的上半身线条分明,坚实的胸膛透着蜜合色的光,仿佛一大块玉石。
而后背则隐隐约约有几道金色的佛咒隐现。
逆天的容颜多了几分红润,美的不可方物。
放眼过去,他的身侧竟横躺着一只幼鹤,幼鹤小小的身体漂浮于水面,羽毛更是湿了个透彻。
倒像一只漂浮着的尸体,哪里有半分白羽天鹤该有的仪姿?
白羽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漂浮着,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共同沐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还来不及逃跑,便被天机抛入了水中。
虽然她还是一只鹤,可神识早已成了精,虽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可好歹知晓害羞一说。
既然不能使用法术遁去,那便只有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