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两个字，你没资格说！”许卿卿冷冷地看着沈牧尘。
“在你让她废了武功去墨王府请罪，把她扔给了瑞王时，你就没了资格！”
“她的命是我救的，现在她属于我了！”沈牧尘不知为何，心里烦躁不已，让他没有心情再在许卿卿面前装怯弱顺从的样子。
许卿卿有些心疼偌然，她就不明白了，以前的许卿卿和偌然怎么会看上了沈牧尘这样的人？
越想越觉得心情郁结，语气也不自觉变了，“你永远不会知道，若不是我凑巧遇到，她已经没命了，她也快没……”
命了字还未说出口，一旁失神的偌然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得抓住了她的手，目光带着祈求地看着她。
许卿卿不忍拒绝她，忍了忍，才没将话说完。
偌然感激地朝她笑了笑，之后才转身看向沈牧尘，温声道。
“世子，许小姐确实救了我两次，若没有她，我确实已经死了。”
“偌然现在的命是许小姐给的，所以，她说属下不是荣宁王府的人，那偌然便不再是荣宁王府的人了。”
偌然的语调如一，语气平静，恍若她说的只是别人的事一样。
“你这是要背叛我？”
沈牧尘的神情从他刚开口说话时的无措，变成了冰冻凌厉的话语。
“……我从未想过背叛世子。”偌然身体一滞，声音带着丝微颤。
“那就留下来！”沈牧尘依旧强势，就连口吻也是命令式的。
她愣住，这是沈牧尘第一次留她，还因此在人前暴露了她一直隐藏着的尖锐，强势的性格。
失望的心似乎又隐约蠢蠢欲动，打算离开的决定又有些摇摆不定了。
一旁的许卿卿看不下去了，“就算她肯留下，你以为我会同意？”
沈牧尘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沉，看着有人这么护着偌然，心情越来越烦躁。
原本只是希望她留下来，出口却变了个味。
“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不能让她离开，她身上还有没完成的任务，她也知道不少关于荣宁王府的秘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偌然自嘲一笑，她怎么会在沈牧尘说出绝情的话后，还异想天开。
他，只是不得不留自己罢了。
在许卿卿要开口替她说话的时候，她站了出来，“许小姐，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世子说，你可以等我下吗？”
许卿卿犹豫了下，点了点头，这毕竟是两人的事，就算她再掺和，也不能让她不伤心。
她离开后，偌然才开口。
“世子不该在人前暴露真实的性格，以及荣宁王府有秘密一事，更何况，为了我这么个该死的人，不值。”
“不是，我……”
沈牧尘的身体一滞，想说什么，却发觉没什么可说的，偌然却再次开口了。
“世子放心，荣宁王府的秘密，我一个也不会透露出去，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我变成个哑巴。”
此话一出，沈牧尘的心猛地一颤，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难看，语气瞬间结成了冰。
“你就这么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