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猛跳一下,墨森煜不是离开了吗!?
只见墨森煜出现在我身边,冷冷的看着江眠说:“小子,我才这么一会儿不在你就想拐我娘子,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江眠笑眯眯的说:“欲鬼,你是厉害,但我也不惧,我喜欢春,是化学反应,你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化学反应吗?”
墨森煜一听,气得火冒三丈,直觉以前是小瞧了眼前的这个俊秀青年,说:“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了!”
我看都没看墨森煜一眼,上前一步,对江眠说:“走吧。”
江眠点头,瞧了墨森煜一眼,和我一起走了。
墨森煜急忙追上来,说:“好娘子,你别生我气,我对你真心日月可鉴!”
我冷笑,说:“我让你滚,你不滚,我滚总行了吗,你就当是高抬贵手,放了我把。”
墨森煜听罢愣在原地,还真没有在接着追上来,我忽的有一点失落,随即又释然了,我路逢春在墨森煜眼里就不过是个玩偶罢了。
江眠这时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挂掉了,对我说:“春,这次可有个大生意!”
九河市的一个高官要给家里要迁坟,本来找的是江眠的爷爷,可江眠的爷爷出去云游,就只好找了江眠。
迁祖坟是一件极其隆重的事情,不过是起棺,落棺,上表天地神灵,还是寻找风水宝穴都是很严肃的事情,因为祖坟所处的地方和后代运势息息相关,好的风水宝地埋人可庇荫祖孙后代,不好的则会祸及子孙。
我倒是没给人迁过坟,倒是江眠对这一套熟络的很,他爷爷毕竟是有名的道士,迁坟应该也做过不少,看也能看会。
我自然是给江眠打下手,各自准备好了东西,在咖啡厅门口会面后去了雇主家。
在一座独栋别墅前停下,我说:“高官就是高官,你瞧这别墅,真是气派。”
江眠笑道:“他是我爷爷的朋友。”
江眠按响了门铃,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走出来,应该是个管家,他说:“你们是……”
江眠说:“我是江眠,玉先生请我们来迁坟的。”
管家一听将我们放了进来,带着我们进了别墅。
我跟在身后对江眠悄声道:“雇主姓玉啊,这姓真是少见。”
江眠说:“何止少见,能说是罕有,反正我还第一次听说有人姓玉。”他又说:“以前听爷爷说古时候有个国家,那个国家里的所有人都姓玉。”
我说:“你爷爷骗你的吧。”
一进门就是大厅,富丽堂皇装修奢华,物品摆放也很是有讲究,这寨子设了招财的风水阵。
沙发上坐着个男人,年约五十岁左右,两鬓泛白,带着金丝眼镜,长得很斯文年轻的时候相比是个极其俊秀的男子,穿着银色西装,手里拿着两颗玉珠子把玩。
管家招呼一声说:“老爷,人来了。”
男人点头,让他先下去,又让我们坐下:“哪位是江眠贤侄?”
江眠说:“我就是了。”
男人笑了笑,放下玉珠子,给我二人倒了两杯茶,茶烟寥寥香气四溢,光是闻就这么香,这茶肯定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男人说:“我叫玉山,你爷爷曾帮我摆过风水阵,我们关系甚好,你叫我玉叔就成,这次迁祖坟你爷爷虽然不在,但你是他孙子,我信得过你。”
江眠说:“既然玉叔信我们,我们定当不辱使命。”
迁坟要提前选好日子和风水宝地,地方已经选完了,只剩下迁坟了。
日子正好就是今晚,只是现在时间还早,玉山腾出两间房让我们先上去休息,我们也不客气,刚准备上楼之时,一个染着银色短发的青年从楼上下来,看了我二人一眼,对玉山道:“爸,这就是你请来的高人?”
青年长得极为俊秀,配上那一头银色短发显得些邪肆不羁。
他嗤声道:“就是两个小孩儿啊,也不见得比我大?这也能成高人?爸,你不会被人骗了吧?”
这青年的语气让人很是不爽,要不是玉山在,我真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玉山呵斥一声:“时儿,你说话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青年撇撇嘴,嘟囔道:“我晚上就知道你们有没有本事了。”
玉山脸带歉意的说:“贤侄,这是我儿子玉时,被我宠坏了,总是这么没礼貌。”
江眠说了句没事,就拉着我上了二楼,各自来到玉山准备好的房间。
昨晚一夜未眠,现在躺在床上就感觉困意席卷而来,我缓缓闭上眼睛想要补觉,可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墨森煜和栗清清吻在一起的画面,不管怎么我想什么,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副画面。
索性我就不睡了,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睛酸了就眨两下,就这么躺在床上看了一下午,六点左右,江眠叫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又跑回房间躺着看天花板。
一直到晚上十点,我们坐着车前往祖坟坟地,我们和玉山一个车,其中我问他为什么要迁坟,他只道:“最近在政场上屡受挫折,不尽人意,我给江眠的爷爷打电话询问一番,他爷爷说可能是祖坟出了问题,当初设置的风水阵可能被人给破了,让我尽早迁坟换一处风水宝地。”
一个小时候我们来到一座小山前,不算高,祖坟大概在山脚的位置,我们来到祖坟,四周空旷,只有这么玉家祖宗的这么一座坟。
玉山说:“这就是家父的坟。”
我用手电照了照,上面写着玉龙谷之墓。
高官就是高官啊,不仅别墅奢华,就连坟这么气派。
只不过祭拜的水果和花都烂了,看来玉山有很长一段时间过来看看了。
我四周观察,发先这片地界的风水相当不好,看来像是被人改过一番,若是没改之前恐怕是一片难得的风水宝地,可惜了。
但最让我担心的是,幕后之人将这风水阵改成天煞尸阵,这么长时间,玉龙谷恐怕已经成毛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