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淡淡的说:“还行吧,去年奥斯卡影后提名有我,没去,嫌麻烦。”
“厉害厉害!”
我和江说笑间,器灵身上的符箓已经燃烧殆尽,她也被我的混元天罡符伤的不轻。
她眼露凶光的看着我们,江眠笑吟吟的说:“不服气的话,你尽管上来便是。”
器灵厉吼一声,纤纤玉手成爪,指甲暴涨数厘米,闪着森森寒光,要是被这钢钩一般的爪子爪一下,可就真有苦头吃了!
她张着满是尖牙的大嘴,猛地扑过来,千面鬼婴我对付不得,但小小一只器灵,对付可算是绰绰有余。
墨森煜说:“这器灵估摸着发了疯,娘子小心些。”
我和江眠倒也没用多大手段,很快就制服了这只器灵,本想直接让他神魂俱灭,但一看她倒也还从未犯下杀孽,便想着放她一马,念了救苦救难往生经送她前往地府投胎去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李兴海和管家也都睡着了,我和江眠也不好打搅他,便窝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
墨森煜要抱着我,我说不行,可他不听我的话非要抱着我睡,他将我圈在怀里,让我枕着他的胳膊,他声音就像是低音炮听的我浑身一酥,说:“睡吧,乖。”
没出息的路逢春啊,他可是把你给强上了的人啊!不要掉入他的圈套中!
可奈何我困意席卷,再加上墨森煜一直在我耳边轻语我实在撑不下去了,睡着了。
至于他跟我说的什么我记不清了,模模糊糊的听到什么仙啊之类的。
许是再给我讲什么故事哄我睡觉呢。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还算早,第一个醒的自然是就是管家福叔了,醒来就去厨房做饭去了,我有些闷得慌就去了花园里。
下了一夜的雨,后半夜才停的,园子里湿漉漉的,空气里也都是水汽,泥土的腥味混合着花香在园子里,感觉分外清新。
我坐在廊子下面的藤椅上玩手机,墨森煜说:“好娘子,陪为夫说说话如何?”
“没空。”我曾一度纠正墨森煜不要叫娘子,可就算是我嘴都说干了也没有半点用,到最后也就由着他了,我就当听不见。
我和阿妈正聊得热火朝天,又哪有功夫理他。
下个月六号我满十八,阿妈已经把我的伴生蛊从外公哪儿要了回来,我还在上学期间不能回家,所以阿妈会提前寄过来。
墨森煜凑过来说:“哟,原来是岳母大人,快些打开语音让小婿问个好。”
“滚!”
墨森煜嘻嘻一笑,捋了捋自己的墨色长发,对我道:“今个儿觉得有些闷人,娘子给我梳个辫子可好?”
我最受不了他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感觉就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宠爱的金毛犬。
本想拒绝,可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模样别别扭扭的同意了。
他坐在我前面,我撸下手上的头绳,一下一下仔细的给他捋着他柔顺的长发,最后给他扎了一个丸子头。
墨森煜本身就长得很好看,这丸子头倒也配他,丝毫不影响他的男人气概。
有微风吹过,吹的我有点发冷,墨森煜起身牵着我的手往屋里走:“我们回屋里去吧,李兴海估摸着也醒了,早点和他结了账,娘子好回去休息。”
早上和江眠免费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江眠倒也不墨迹,吃完之后就跟李兴海说明了情况。
李兴海听罢立马开心的笑了,立刻给我们兑现了剩下的三万块钱。
钱拿到了,我们也不在这里久留了,出了门,江眠问我要了银行卡号,说:“那两万五欲我一会儿给你转过去,行吗?”
“行!”
出了小区之后打了的士各自回家去了。
刚到家,手机就收到了已经转账成功的信息,微微一笑,说:“今儿个可要好好的加个餐。”
这一趟生意赚了小三万块钱,自己终于不用再门口摆摊算命了。
墨森煜端着一盘水果送到我面前,说:“我给你摁摁腰。”
“啊?不用!”
墨森煜不由分说,将我拉进怀里,让我趴在他的腿上,修长的手指力量适当的捏着我的腰和后背。
墨森煜的手法太好,我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恩……好舒服……”
我眯着眼睛在享受,没有看到男人的神色已经变了,有火苗在眼睛里面摇曳,手指在我后背游走,俯身在我耳边,用极力忍耐的沙哑声音:“娘子,舒服吗?”
“恩……舒服……”
“那相公让你更舒服好不好?”他耐着性子哄我。
“恩……”我刚想答应,可我脑子里突然窜出那天的景象,吓得我之下子坐起来。
我瞪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为夫想让娘子更舒服嘛~”
我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说:“墨森煜,你最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墨森煜说:“知道啦知道啦,为夫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娘子别生气~”
“我乏了。”说完就进了卧室,墨森煜还想跟上来,结果被我轰了出来。
往后的日子我过得很是滋润,我再怎么能花钱这两万五也够我花个两三个月了,我和江眠也定好了合作关系,如果有生意就互相联系对方,五五分成。
很快就到了我生日,毕竟是成人礼,该是好好的过一下,生日的前一天约了马清月,宋峰,周媛还有江眠四个人去唱k。
啤酒,果盘,小吃,应有尽有。
墨森煜坐在我身边,说:“娘子应该早些告诉我,相公我都没有给你准备什么礼物。”
唱歌声很大,除了江眠别人看不见墨森煜,灯光昏暗我也就不怕被人看见我对着空气说话了。
“给不给都无所谓。”
我喝了点小酒,几首歌过后有些尿意,就出门去了洗手间。
Ktv的洗手间都是男女一左一右中间是公用洗手台。
我还在洗手呢,男厕里突然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秃顶,穿着皮衣,皮鞋锃光瓦亮,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
还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