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到三个
零度2023-05-07 14:432,472

壮壮拿着一个酒瓶子找说明书,我忍不住说:“有说明书吗?”

“有,早一口,晚一口。”

我问:“你那一口顶我两口,哪里有论口的?”

壮壮说:“我这嘴是比你的大,但是我身高体重都大,我将近二百斤呢,你呢,最多一百四吧。”

我心说可不是怎么的,也许论口更科学一些。

我和壮壮一人来了一口,然后勾肩搭背地走出了这清风镇。

在镇子外面,壮壮打着手电筒,我提着一个瓦斯灯,一直往前走。一边走,壮壮一边在墙上刻记号。这下我们学聪明了,撒石灰不管用,刻记号总不会有错了吧。

壮壮问我:“大力,蛇在哪里了?”

“你急啥,一直往南走,总会遇到蛮子。”

壮壮问我:“大力,你是满族的吗?”

“我汉族啊!你呢?”

“你不是说我是蒙古族吗?我也不知道我啥族,但是我知道的是,蛮子是满蒙称呼汉人的说法。”

我嗯了一声说:“满蒙称呼汉人蛮子,汉人明朝时候称呼蒙古鞑子,称呼满人建奴。现在这些称呼都没了,不过北方一些老人还是会叫南方人为南蛮子,或者是侉子!”

我俩一边闲聊一边往前走,曲里拐弯的走出去有三百多米,转过一个弯之后,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壮壮也不走了,手电筒一直照着前面。

就在前面拐弯处,突然就出现了一层蛇,这些蛇越来越多,足足有一拃厚,前赴后继朝着我们爬了过来。

我检查了一下袖口和裤腿,我说:“壮壮,小心。”

壮壮嗯了一声,只要我们遭到攻击,转身就跑。其实还是有很大胜算的,这些蛇的速度是没有我们快的,只要我们跑进清风镇就安全了,那里有很多屋子,只要关上门这些蛇进不去。

这些蛇离着我们越来越近,就在离着我们半米远的时候,它们竟然像是水一样分开了,绕过了我们朝着我们身后流了过去。

这一批蛇过去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和壮壮互相看看,一起松了口气。

壮壮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成功了,这酒确实有效。”

我一摆头说:“走,我们回去。”

还没等我们往回走,就听到身后有个女人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们快速往回跑去,一看竟然是王萍萍,她拿着一个酒壶,站在中间,蛇刚好从她周围漫过。

她竟然来了。

蛇过去之后,她笑着举着瓷瓶耶了一声。

我真想抽她俩大嘴巴,这女的天不安分了。

我大步过去,看着她说:“你干嘛来了?”

“我来找你们呀!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很危险?”

“我知道,没危险我还不来呢!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刺 激吗?这感觉真的太棒了。”

我看她的脸,微微发红,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子,她确实很开心,这种刺 激应该是能够让她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和血清素,使她身心愉悦。

我按捺住激动的,用颤 抖的手指着她说:“回去,立即回去。”

王萍萍不屑地说了句:“回去就回去,你抖什么嘛!你们能来冒险,为啥我不能?”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死人的知道吗?我和壮壮一旦遇到蛇进攻,我们会立即转身就跑,你还跑得掉吗?”

“跑不掉就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地球离开我就不转了吗?”

我大声说:“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竟然说这种话。”

“你有你的活法,我有我的活法。你来救我,我就必须要感激你吗?”王萍萍说,“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壮壮挠着头皮说:“这精神病吧,不过大力,我觉得她好像有些道理。”

“是啊,我好像也这么觉得。我们来救她,好像不是为了她。”

壮壮呵呵一笑说:“大力,我们还是不要自我伟大,自我感动了,跌份!”

我们回到了清风镇的时候,大家全喝了酒。

我坐在碾盘上,和杰瑞士兵,杰克机长告别。我在心里想,这俩人有没有后代呀?有没有亲属还活在这个世上呢?我要不要把他们的死讯告知漂亮国的领事馆呢?

一旦说出去,对方要尸体怎么办?这木头毒素严重威胁国家 安全,看来这个不能说出去,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啊!

我们搜刮了所有的辟邪酒,出了清风镇。

我们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过了五个路口之后,查布突然停下了,他抽 动着鼻子,最后在几个路口前面徘徊,最后他指向了其中一个说:“师父,这边有人。”

王萍萍不可思议地说:“你咋知道那边有人的?”

“有人拉屎了,我闻到气味了。”

王萍萍抽 动着鼻子说:“我咋没闻到?”

查布不再废话,伸着脖子,撅着腚,跟着气味走了进去。

我们紧随其后,一直往前走。查布带着我们走了三百多米之后停下了,他最后站在了一个很大的斜坡下面,在斜坡上面有一个洞口,他指着说:“上面!”

黄志河过来仰着脖子看看上面,他一挥手,特警很快就爬了上去,就像是猴子一样。上去之后,有绳子垂了下来,我们一行人被一个个拉了上去。

到了上面,这里的通道比下面要窄一些。

我再往上看,上面竟然还有直径两米左右的通道,这要是没有地图,这立体的蛇窟里,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啊,立体的,三维的,只有一个出口的话,想出去真的太难了。

这些蛇窟的通道并不是水平的,我们一边走就感觉得到,有上坡和下坡,这样一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第几层,实际上,这里也是不分层的,立体交叉,乱七八糟。我在想,还能出的去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看了看查布,他似乎成竹在胸。他走得很坚定,

很快,查布停下了脚步,我们在这里看到了堆在一起的背包。

地上有很多蛇的尸体,还有很多子弹壳,看得出来,他们在这里战斗过。

背包堆在一个转角处,我们慢慢地掀开了这些背包,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裂缝,在这裂缝里,挤着三个人,其中有孙玉磊。

孙玉磊看到我们的时候,强光刺 激下,他用手遮着眼睛。

我把手伸进去,他把手递给我,我把他先拉了出来。

接着是后面两个同志,全是武装警察的战士。

三个人出来之后就找水喝,一个人喝了一壶水。

这才都坐在了地上,靠着墙喘气。

孙玉磊说:“你们不该来救我们,这里太危险了。”

我把一瓶酒递给他说:“这酒能驱蛇,喝一口。”

他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旁边的两个战士。

孙玉磊说:“这里的通道错综复杂,我们早就失去了方向。”

左诚意拿着罗盘说:“方向还在,但只是有方向没有用,这通道分很多层,错综复杂,没有地图很难找到出口。”

我说:“事不宜迟,休息半小时,我们继续找幸存者。”

孙玉磊用手一指说:“我们三个挤进来之后,是外面的同志帮我们把裂缝堵上的。他们朝着那边跑了。”

孙玉磊用手往前一指,接着实在是没控制住情绪,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和壮壮往前走了三十多步,就看到地上倒着两具尸体,都已经发黑了,全是武装警察战士。

继续阅读:该死的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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