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沉央迅速拦到颜逸墨面前,避免眼前的人伤害到颜逸墨,季痕也挺身而出,挡在前面,百里沉央微微皱眉,颜景荣怎么没有在?
傅凌天看着两个人的举动,微微嗤笑,瞬间,几道黑影飘落在傅凌天身边,黑暗气息瞬间笼罩,下一秒,几道身影同样飞身飘落在百里沉央周围,围在前面。
百里沉央微微侧身:“季痕,挺的住吗?”
“当然!”季痕自信的勾唇。
“那好,我现在要去办一件事,如果不行了就发信号!”百里沉央扬起唇角,瞬间,身影消失不见。
季痕看着消失不见的百里沉央,我就不信了!今天就不发信号!季痕迅速将颜逸墨护在身后。
百里沉央飞身落在天牢前,见有人把守,如果就这样进去又太麻烦,一个闪身,连把守的侍卫都还没有察觉,百里沉央已经进到里面。
迷魇靠在墙边,已经完全没有那种黑暗的气息,淡蓝的眸子里全是担忧。
百里沉央缓缓走近,迷魇察觉有人,却没有抬眸,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傅凌天绑架的是你的女人吧!”百里沉央倒不在意迷魇,只是淡淡的开口,果然,迷魇的眼里有了聚焦,坐直身。
“你怎么知道?!”迷魇皱眉质问。
“我怎么知道重要吗?”百里沉央勾唇问道。
迷魇怔住,没有说话心里有许多担忧却说不出口。百里沉央见他没有开口,扬起脸,微眯双眼:“如果我把她救下呢?你会怎么样?”
“你...?为何?”迷魇抬眸看向百里沉央,眼里不敢相信。
“没有为何,只是觉得...努力相爱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分开?”百里沉央轻轻开口,却让迷魇一震。
“你我何时?到这一步的!”迷魇侧眼不解。
“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向前迈过吧!”百里沉央不认定迷魇的话。
“什么意思?”迷魇缓缓站起身,直面百里沉央。
“许多事情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既然为爱陷入深渊,那就为爱再从深渊里爬出来!”百里沉央语气很重:“告诉我他们的弱点,我帮你把她救出来!”
迷魇眼里微微闪烁,看着百里沉央,没有说话。
季痕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双方的手下早已厮打起来,季痕只是站在颜逸墨前面,皇宫的御林军也已经出动,将傅凌天重重包围,傅凌天见自己处于下方,没有恼怒,反而还开怀大笑。
“颜逸墨!你我的恩怨该结束了!”傅凌天被围在中间,扬起脸说道。
“是该结束了!但你,只会是败者!”颜逸墨也毫不客气的反击。
“哼!谁胜谁负不是你说的算!”傅凌天嗤笑道,说完瞥了一眼旁边,片刻,两道黑影架着颜景荣飞身落在地下。
颜逸墨明显眼里一紧,颜景荣似乎昏迷了,歪着脑袋靠在一边。
“颜逸墨,若是我现在将他杀了,你会怎么样?你的继承人恐怕都没有了!”傅凌天勾唇得意的说。
颜逸墨没有说话,只是神色紧了紧,季痕侧脸示意他不要担心,颜逸墨微微放松神色。
傅凌天一个眼色,架着颜景荣的人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颜景荣的脖间,傅凌天得意的看向颜逸墨。
季痕微微使个眼色,护在他们面前的影卫慢慢向傅凌天靠近,傅凌天倒不畏惧,微微嗤鼻。
“季先生!一定要以景荣的性命为主!”颜逸墨见影卫向他们靠近,心里很是着急,季痕皱眉,果然,颜逸墨的神情被傅凌天看了去。季痕挥手让影卫停下,心下微恼,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行动,就这样僵持着。
百里沉央以最快的速度飞身到望海楼,见了情况,心倒不急,勾唇走到影卫前面。
“傅凌天,你觉得你今日的胜算是多少?”百里沉央侧身挑眉问道。
“当然是全胜!”傅凌天一脸自信,抬脸道。
“那本王就让你的胜算化为乌有!”百里沉央霸气的说,傅凌天脸色一变,又扬起唇。
“你又那个本事吗?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傅凌天一脸鄙夷,嘲笑道。
“你猜本王有没有那个本事?!”百里沉央挑眉,身上散发出戾气。
傅凌天狠狠一震!怎么会被眼前的少年所震慑住?随即又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被影响。
“颜逸墨!交出传国玉玺吧!颜景荣的命就还给你!”傅凌天将话题转向颜逸墨,使了一个眼色,抵在颜景荣脖间的匕首紧了紧。
“传过玉玺岂是你这种人能拿的!”颜逸墨毫不客气。
百里沉央趁傅凌天不注意,微微凑到冥天身边,压低音量:“去傅凌天的老宅!将上次看到的女子救出来!”冥天微微惊讶,随即点头,趁目光在颜逸墨那边,悄然退出。
“傅凌天!据本王所知,你好像功力尽失,又是哪来自信有胜算的把握?!”百里沉央沉声道出,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你!”傅凌天听到百里沉央的话,脸色明显变了许多。
“季痕,掩护我!”百里沉央将手里的银针不着痕迹的放到季痕的手里,一个飞身,人早已不见,季痕不知道百里沉央要做什么,但他的决定,基本都是有稳赢的把握,紧了紧手里的银针,注视着前面。
百里沉央的轻功极好,许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百里沉央便已经飞身到傅凌天面前,但他并没有急着去扼制他,只是慢慢踱步走近,傅凌天被百里沉央的气场震慑,身边的下手立马围上前,将傅凌天和被架起的颜景荣护在中间,但百里沉央并不担心,只是慢慢的走近,季痕捏着银针仔细的盯着百里沉央,就怕失神。
傅凌天的手下明显也被百里沉央的气场震慑,随着百里沉央走近的步子,慢慢的往后退,傅凌天心里愤恨不已。
“没用的东西!上!”傅凌天一声大骂,手下的人又打起精神,端起架势,却又迟疑着不敢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