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百里沉央搂着苏沫的肩膀,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嗯!”苏沫认真的点点头。
听到苏沫的回应,百里沉央掩饰不住眸子里的激动的一把抱住苏沫。
按照苏沫的话来说,就是反正都要还百里沉央的人情,不管在哪里都一样,况且他是知道自己以前一切的人,跟他在一起说不定能更快的想起来。
“不过王爷,我有一个要求!”苏沫离开百里沉央的怀抱,一脸认真的说。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百里沉央一脸高兴的点头。
“真的?”苏沫没想到百里沉央这么好说话。
“嗯!”百里沉央一脸肯定。
“我要让青黛和青桃姐跟我在一起!”苏沫见百里沉央好说话,直言说出。
“好!”百里沉央一口答应。
苏沫见百里沉央答应,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说不定能实现自己的目标了,虽然还没有钱,但能游遍天下也是很不错的了!反正有人供伙食!
“那...王爷!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苏沫一脸高兴的问。
“过几日就走!”百里沉央想等夙景离离开后再走。
“好!那王爷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告诉青黛一声!”苏沫站起身,说完便往外走,完全没有顾及百里沉央依依不舍的神色。
待苏沫走后,百里沉央仰头睡倒在床上,一脸满足的笑意,他完全没有想到,苏沫会答应自己,虽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但只要她答应在自己身边就够了!百里沉央越想心情越好,把被子捂在脸上傻笑不已。
屋顶上一道身影脚尖一踮,悄然离开,百里沉央察觉到房顶上有动静,一脸戒备的坐起身,倾耳细听了片刻,又什么都没有,想来有可能是野猫或是幻听了吧,不再留意那么多。
王府客房,下人叩了几下夙景离房门,没有回应,估计是睡熟了,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想要将熬好的解酒药端给夙景离喝,走进里面,床上没有人,下人赶紧将药放在桌上出来,正好夙景离摇摇晃晃的回来,连忙过去扶着。
“夙公子,您去哪了,奴才给您端来解酒药了。”下人就怕夙景离出什么差错,到时候自己就免不了受罚了。
“谁让你们家王爷将茅房建的那么远?!害得我好找了一通!本来就晃的很...能回来就不错的了!”夙景离醉意明显,被扶住的身子也是摇摇晃晃。
“是是是!夙公子如果再想要上茅房,唤一声便可,奴才带着您去!”下人一边说一边将夙景离扶到床上。
“好!下次...叫你!”夙景离往后一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哎...夙公子!解酒药还没喝呢!”下人见夙景离就这样睡去,微微垂头,又把药端着走了出去。
待下人出去之后,夙景离睁开眼睛,眸子里是刚才见不到的清明:“百里沉央,你说的话我该信几分?!”
苏沫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四处寻找青黛,却都没有看到她疑惑的走出院子,随便抓了个人询问,才知道青黛被冥天叫走了,苏沫想着他们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干脆在院子里等算了,想着又回了院子,坐在木凳上幻想着离开这里以后的日子。
青黛缓缓跟在冥天身后,冥天走在前,步子不快不慢,待走到无人处,冥天才顿住脚,缓缓转身,青黛也在离冥天五步远处停下脚,等着冥天先开口,冥天见青黛可以疏离自己,心里无奈叹气,明明说了要将她从心里移除,却总是忘记这件事,无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青黛,青黛看了一眼冥天,轻轻接过。
“东东从南幽寄过来的信,这一封是给你的!”冥天语气很淡。
青黛一听是东东,连忙拆开信封,缓缓看起来。
青黛姐姐!
你过的好吗?我很想你哦!最近我又学会了很多字,可以给你们写信了,等我学会更多的字,我会经常给你们写信的!还有一件事,你和冥师傅在一起了吗?一定要好好的哦!
东东。
青黛看完信,缓缓勾唇,将信细细折好放入袖口,冥天许久没有见到青黛在自己面前笑了,一时有些呆了,青黛抬眸看向冥天,立马收回笑容。
“谢谢!”淡淡道了句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冥天看着青黛倔强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望着青黛的背影喃呢道:“这是铁了心了吗?”
青黛缓缓走回去,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波澜有多翻涌,慢慢静下心,脑海里缓缓浮现在南幽辰阳的最后一天,原本还打算带着东东去逛一下市场的,没想到竟成了分别的日子,依旧很清楚的记得东东送别的神情。
“东东想跟你们一起走...”东东皱着小脸,语气软软的说。
“东东乖,现在大师傅生病了,我们要马上回去治好他,时间很紧迫,路途遥远,你还小,吃不消的!”季痕也很不忍,细声安慰。
“季师傅,东东已经长大了一点了,而且还学习了很多功夫,没关系的!”东东依旧不死心,想要跟他们一起走,他答应姐姐了,要好好守护仙女姐姐,只是,仙女姐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东东,这样好不好?你先回去爹娘那里,等大师傅的病好了,季师傅一定亲自来接你!”季痕一脸认真的许下承诺。
“真的吗?”东东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走的这么着急,恐怕带着自己也是不方便,只能退一步了。
“真的!”季痕点点头。
“好!那东东等季师傅来接东东!”东东也点点头,一脸认真。
只是季先生把王爷的伤治好之后便离开了王府,这段时间,都没有来过,不知道他还想不想的起对东东的承诺。
青黛想着便已经到了和苏沫住的院子,抬脚走进去,发现苏沫坐在木凳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种的紫藤花,有些疑惑,这会子不是应该在伺候王爷吗?怎么会呆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