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娘和我聊了一会儿就说有事要去忙,问我要不要留下吃饭,我还没有说话就被凤长璃果断拒绝了。
我看了一眼沈大娘的房子才和凤长璃开车离去,里面那个奇怪的男人一直让我心里不舒坦,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这个沈大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她屋子里关着的那个疯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疯子。”
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忆道:“我总感觉屋子里那个所谓的疯子和我有某种联系,就是一时之间理不清。”
凤长璃看了我一眼言简意赅地开口:“你没有必要纠结这个问题,即便纠结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算了、想不通先不想了,等我回去以后在打算,我就这样带着一肚子疑惑先回了城里别墅,打算休息一天再去查债主。
我看着养父母留下的别墅忍不住讽刺,心里盘算着找个机会把它给卖了重新买个普通的房子住。
“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准备点儿吃的。”
刚进屋身形颀长的凤长璃就优雅从容的坐到了沙发上用很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
这要是换了以前我根本不可能去伺候别人,但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谁让人妖有别呢?
我走到一楼仓库拿了一把香纸蜡烛上楼递给他。
看着面前的香纸蜡烛凤长璃英俊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目光阴翳地看着我道:“你肚子饿了吃这个?”
我顶着他眼神带来的杀伤力缩了缩脖子小声反驳:“那你们狐仙不是吃这个吃什么?平时我们也是烧香祭拜你们的啊!”
凤长璃长眉微挑一脸无语道:“这些东西是用来补充元气的,不管饱。”
“那我去给你买烧鸡?”
我记得狐狸是喜欢吃鸡的吧?
见我上道他脸色有所缓和,声音清凛低沉地交代:“也不用买这么好,我今日胃口不佳,吃些清淡的就好,快去快回。”
我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出门给他跑。
背时的真是越想越郁闷、我居然沦落到了养狐狸的地步,而且还得有应必回把他当大爷供着。
“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我迟早趁你睡着了把你的毛一根一根拔下来做成狐皮大衣。”
我一边走一边发牢骚,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一把用毛巾捂住了我的嘴巴。
居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抢良家民女?!
我试图挣扎,但对方是个高大的男人,我这儿力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只觉得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紧接着视线模糊变得昏昏沉沉,脑子猛地一下断片昏死了过去。
头疼欲裂。
我只觉得自己脑袋被人用棍棍敲打了一样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用尽了全力睁开眼睛,猛然发现我被五花大绑地躺在一台手术台上,而一旁有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正在准备着各种手术要用的消毒水和器材。
我心忽地一阵抽紧,浑身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遍体生凉,身上都是麻绳捆绑,我挣扎了一下无果,看着面前的环境被吓得六神无主。
这脏乱地手术环境清楚地提醒我是怎么回事!
他们要干什么?这是要把我解剖?
我狠狠一颤,惊恐地叫道:“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动我,我可以给你们钱,我有很多钱。”
此时此地能保住我这条小命的只有钱,所以我一直重复我有钱。
“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我女儿的命。”手术外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从外面走了进来,用一种阴鸷的目光恨之入骨的看着我。
我心猛地一颤,深吸一口气紧张地和他对视。
“你是谁?”
“我叫林东,你身体里顶着我女儿的身体你还问我是谁?你说呢?”
林东反问一句,看着我的眼神越发阴凉。
这是……我亲生父亲?
他把我当成仇人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