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宴眼神玩味,看着沐晚的目光像看一个猎物,漫不经心地等她主动过来,落入虎口。
沐晚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下,说:“如果你想问我什么,可以出去说。”
傅修宴将手里烟揿灭:“就在这。”
沐晚担心吵醒子轩,刻意把声音放低:“确实是有人找过我,让我把摄像头安在你的书房,并把方案偷走,我承认,摄像头是我安的,但方案不是我偷的。”
沐晚将一切坦白,不仅仅是想还自己一个清白,更想让傅修宴救沐子轩,她不敢保证,子轩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这个病,不仅要高昂的费用,同时还要资源,除了傅修宴,她想不到还有谁能两者兼有。
傅修宴只笑不语,忽然,病房里冲进几个护士医生,围在沐子轩床前,沐晚看见他们这样,心底涌起不祥的预感。
“动手。”傅修宴不疾不徐开口。
话音刚落,沐子轩的氧气罩被拔,沐晚看见就要去阻止,身后傅修宴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再动,我不保证他能撑过今天。”
他的话成功震慑住沐晚,傅修宴慵懒的往沙发背一躺:“过来。”
沐晚眼里含着泪,缓缓朝他过去。
傅修宴扯着她的手腕迫使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掰过她的下巴让她对准沐子轩的方向:“晚晚,你要是像前几天这么听话,我会考虑把你弟弟治好,我知道他的情况,本来打算今天进行手术,或许他还能活的久一点,只是可惜了。”
“为什么不继续演下去呢?”
这一句,傅修宴语气带了几分不明的意味,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失望,生气……
沐晚一次又一次摇头,苍白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想要害你,我只是想救他!”
现在,她的眼泪换不起他一点怜悯,只会让他的怒气更甚:“都给我出去!”
护士医生全都出去,傅修宴将她压在沙发上,大手在她脖颈间游移,每一下,都用了极重的力,白皙柔嫩的颈间皮肤红得发烫,力气大得沐晚几乎喘不过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下一秒,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道裂口,察觉到他情绪失控的征兆,沐晚剧烈挣扎起来,但害怕惊醒病床上的沐子轩,她的动作只能压抑着,不敢太过激烈。
这一幕落在傅修宴眼里,眼底的猩红愈发浓重,手上的力道也失去了平日的克制:“你还真是他的好姐姐啊,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忍,是不是现在拿枪指着你,你也一声不吭,嗯?”
想到两人之间并无血缘牵连,傅修宴眉宇间的戾气更甚,俯身逼近她耳边,声音低哑而冰冷:“要是你能让我满意,或许我会考虑出手救他。”
沐晚紧紧抓着身下的沙发,手背的细筋渐渐浮现,指甲深深嵌入皮革,汗水顺着指缝滑落,在沙发表面留下斑驳的湿痕。
她死死咬住下唇,唇瓣已被磨得发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就在此时,病床上的沐子轩忽然动了动,翻了个身。沐晚察觉到动静,身体瞬间绷紧,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敲打着夜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