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竟然还是有事想要求助自己来着,张成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显得有些过分了一点呢?
“你说吧,说实话你现在喝多的样子比我刚开始见你的时候显得更加正常了一点点呢。”张成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上的词语到底是如何拼接组合起来的,但是张成还是十分顺利的对老同学说出来了这句话。
张成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哦,我先去个厕所,失陪一下。”张成的老同学对张成的回答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如此慷慨激昂的话语只是换回来了一句我去厕所了。
张成的老同学坐在包厢的沙发上,他想不到自己玩了这么多年的骰子,在城市酒场没人可以战胜自己,没想到输给了这帮根本不可能战胜自己的人。
如今落得这步田地,只能破罐子破摔罢了,只能豁出去了!
张成把刚才张成的老同学说的话都录了下来,虽然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是临走之前摆上他们一道想必来也是极好的。张成看着楼下的男男女女,已经是后半夜了,但是激情的迸发还是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越来越强烈了。酒吧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到处都嚣叫这绝望的呼喊,一片沉沦堕落的气息。张成看着这些人,心里有无数的气想要叹出。
回到房间看到张成的老同学坐在沙发上,脸色也比刚刚更加缓和了一点。
“既然咱们说要谈条件,那么不如咱们就坐下心平气和地谈条件,你看如何呢,老同学?我看你也不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我们你们需要什么,我当然也明白你需要什么。”张成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看来你也是个敞亮人,这样我可以给你们你们想要的东西,但是...”张成的老同学说着点燃了一根香烟恶狠狠地抽了一口,“我要这个数!”
张成看着张成的老同学的手势,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情变化,只是又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上又给张成的老同学倒上。“这个数的话,恐怕我们是不能接受的。”张成微微一笑说道。
“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谈条件了,既然你们有合作的心但是没有合作的诚意,看来你们的那份真心也不过如此嘛?那我们不如就这样...”张成的老同学吸了一口缓缓地说道。并且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了张成。
张成接过香烟,点燃也抽了起来。“我想张成的老同学也是明白人,我既然现在如此镇静地坐在这里而且丝毫不紧张不慌,那么我也是有我自己的底牌的,我们既然是合作,那我们也不能是完全被动的。”张成说着掏出自己在朋友那里淘到的录音机。
听到这番对话,张成的老同学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狰狞恐怖但是也透着一股子心虚。
“说罢,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家都是需要生活的人,再说我们也是老同学,讲道理真的没有必要做这么多的勾心斗角吧?”张成的同学听完张成将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胡话统统给录制了下来显得有些心虚了起来。
“说罢老同学你到底需要什么,尽量有什么要求我都是可以满足你的。”张成的同学实在是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想向你打听点人...”张成向眼前自己的老同学询问了一下前两天在这附近街道闹事的那帮子小混混的领头大哥的身份。
“你说他们啊,只不过是一群牛马罢了。”张成的老同学对于这些街头小混混显得十分的不在意。
“不简单吧,这群人看起来最起码身后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撑腰一般,总之上次警察过来之后也是告诉我对于他们警察也是表现得十分的无可奈何。”张成带有着一丝试探性的语气向着眼前张成的老同学询问道。
但是此时的张成的询问也不能表现得自己十分的刻意,还是需要自己假装不知道任何事情一般,这样对于张成来说还是十分的困难的。
“你说,看来老同学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择日不如撞日这些事情你今天如果说方便的话不如就给我讲讲吧?”张成有些挑衅意味的问道眼前的自己的这个老同学。
通过对于老同学的询问张成得知之前在这附近街道闹事的那群人的领头大哥叫做黄旭,张成对于黄旭还是有些印象的,看起来脸上黑色的,外面这么冷的天气还是要露出来半个小腿,可能是腿上那个上了色的青龙,总之看起来可能和其他的那些街头小混混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夜已经深了,大街上只有为了生活奔波着跑着夜班的出租车司机,现在的城市已经逐渐熄灭了他的烟火,失去了夜幕刚降临时的璀璨。一切都等待着明日太阳重新升起时的复苏,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着,等待着前路的光芒。
所有地方都归于平静但是诺大的城市之中还是有些地方暗藏着激情与活力,那里充斥着年轻人、失意者、酒鬼...那里包含着这个社会最多最繁杂的各个阶级,简单四个字概括就是:鱼龙混杂。
“你...给我讲讲那个什么,那个黄旭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张成的老同学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或者是刚才激情的有些过了头,现在的他瘫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单手搭在了黄旭的肩膀上问道。
黄旭正在和旁边的小公主说着话,看到张成的老同学过来之后,便随便搪塞了小公主几句便让人家离开了,黄旭看着张成的老同学此时此刻的样子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甚至感觉到有些好笑了。
“黄旭啊,这个人我只了解一点,早年也是属于那种爹不亲娘不爱的人,早年就是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孩子,没有什么太大的文化,也就是遇见几个人,吃了几口软饭才走到这一步了。”黄旭说的有些轻巧,便举起酒杯自己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