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偷偷出宫采买生活用品了,也就意味着种萝卜这个事情,玄月得一条龙服务,播种结束就该浇水了,苏浅这样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可不会亲自动手,也就会动动嘴皮使唤玄月,但作为一国君王,活了两世,他也没打过井水,就这么傻不拉几将水桶丢到井里!
“扑通——”一声,溅了他一身水。
苏浅以为他掉井里了,赶紧出来看看,甚是无言,灵魂发问:“玄月,你不将这个绳子系在桶上,我们怎么提上来?”
玄月有几分尴尬,出奇意外的笑了笑,摸摸后脑勺:“我忘了!”
苏浅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们就这么一个桶,现在喝水都没办法了,别说浇地!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怪不得皇上派人追杀你,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走吧,我们这冷宫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苏浅装作气不打一处来,非得骂出来了才舒服!
玄月委委屈屈低下头,“阿言你别生气,我会想办法!”
苏浅偷瞄他一眼,好奇他能想出什么办法,跑回养心殿让人给他一个木桶?
这样不会有损皇上的威严吗?
为了看戏,苏浅继续演,一拂衣袖便离去了,将烂摊子丢给他!
半晌没见玄月,烟儿都回来了,大宝终于得美美吃一顿烤鸡,苏浅也尝了尝新出炉的糕点,吃饱喝足就到院中舞剑消食!
忽然瞧见一黑影从围墙跳进来,手里拎着一只木桶,不像是新的,小北得瑟的说:“大力,你可知这桶是大BOSS去潇湘殿顺来的!”
苏浅憋住笑,依旧不理他,他浇水,她在舞剑,他浇完水了,她还在舞剑,他也技痒,捡了根枯枝握在手中,便与苏浅对阵。
不得不承认,玄月的剑法很好,对上苏浅竟能见招拆招,仅凭一根枯枝就挑开了苏浅的剑,眼看苏浅快要跌倒的时候,他长臂一伸,就这么将苏浅揽到怀里。
旁边的樱花树掉落无数粉色的花瓣,花雨纷纷,萦绕在两人周围,四目相对,视线相交,男子一袭黑衣,女子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裙摆被风吹得轻轻飘起,身后的墨发也被风掀起,淡淡的发现侵入他的鼻腔,特别好闻。
两人就这么和谐的构成如此唯美的画面,但苏浅知道眼前这男人在打自己的小算盘,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忽然抬手,里苏浅越来越近,苏浅心中暗骂:“这家伙想干嘛,小北,我突然想揍他怎么办?”
因为晚上要监视大BOSS,小北这时候在补觉,自然听不到苏浅的呼唤。
说实话,苏浅的心跳有点快,很多话说的时候简单,要真是遇上实际行动,还是很抗拒,苏浅双眼一眨不眨瞪着他,右手紧紧捏着裙摆,只要他敢造次,一定让他肿得怀疑人生!
只见他从她发间拿下一片花瓣,嘴角漾出一抹微笑,“当心!”
“谢谢——”苏浅这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嘴角的笑意更自然了几分。
烟儿一直蒙在鼓里,瞧见这一幕,惊得瞬间出手,“大胆狂徒,快放开我家小姐!”右手成掌便劈了上去。
在烟儿杀到之前,男人已然松了手,毕恭毕敬朝苏浅鞠礼:“苏小姐,是在下唐突了!”
苏浅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剑,抖落些许花瓣,不温不火的说了句:“你也知道唐突了,但光嘴上说有什么用,还不给本小姐赔罪?”
男人眯着双眼,静静的望着她,带着好奇问:“你想我如何赔罪?”
苏浅轻笑一声,“我就喜欢这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东西,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