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湖中心,强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着。
三个灵动境界的高手全都到场,几乎没有一种动物胆敢接近这里。
动物的感知力要比人类强大许多,总是懂得规避危险。
对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一个强大的震慑人心的地盘,表明了禁止进入的标签,不允许他们在这里轻易造次。
渐渐的,三大供奉等到有些不耐烦了。
“喂,那个小子不会是害怕了不敢来了吧?”
“该死!”
司马供奉冷笑一声,“哼,恐怕是对我们的实力有了错误的估计,竟然胆敢小瞧我等!”
诸葛供奉脸色阴沉。
作为最开始接受到顾北辰挑战的诸葛家族,他的愤怒不比谁少。
诸葛家族这么多年来,在姑苏的地下世界里称王称霸,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当众下他的面子。
顾北辰这个举动,在他这里,比打他的脸性质还要恶略。
一个顶尖的强者最无法忍受的事情,就是被人轻蔑的小瞧,尤其是他们三大家族这种完全不是常规方法修炼上来的灵动境界。
另一边,姑苏江畔,一艘游轮平静的停靠在港口之中,游轮上,觥筹交错,完全跟姑苏湖的中心是两个世界。
游轮甲板上,一个面色沉沉的男人抽着烟,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远处的湖心。
船长走过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男人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眼神沉沉,“待会,顺着江走,不要接近姑苏湖中心。”
“啊?”
男人抽了一口烟,笑了一声。
“听我的就是。”
船长连忙恭敬的说道:“是。”
男人名叫张川,实际上,是一个没有家族门派的散修,自己摸索着修炼,目前已经有了化劲境界的实力,在姑苏,也是数一数二的散修势力。
是姑苏这片江湖上的一个镇守势力,命下经营着一个大型集团,属于游轮旅行业,这个游轮,就是他名下的一个资产罢了。
不论是江城的上层社会,还是古武界之中,都是非常有名气的存在。
这次的三大家族事件,张川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想到,居然最后闹的这么大。
究竟是为了什么?
张川远远的看着不远处的方向,额头上的青筋绷了绷,身形一闪,忽然从船上消失不见了。
湖中心的位置,三大供奉正前方不远处,一道身影缓缓地浮现了出来。
三大供奉同一时间眼神凝Lee起来,紧紧的盯着正前方的身影。
“来了么?嚣张 的小子!”
张川苦笑一声,神色恭敬的单膝在湖面上跪了下来。
“供奉,小子张川,一届散修,特此见过三位。”
陈家供奉眼神阴沉了一下,“张川?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川连忙说道:“供奉,在下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前来见过极为前辈。”
诸葛供奉神情冷了一瞬间,“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小小的化劲其势力,居然敢如此张狂的突破三大家族的防御线,到达他们的面前,真是好手段!
“供奉前辈……”
张川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道:“供奉,一会儿可能会有普通人的一艘游轮会经过这里,不过你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靠进半步,还请到时候,供奉手下留情。”
张川拼命上前来打这个招呼,怕就趴在自己不上前来说一声,待一会游轮经过的时候惹怒了三大供奉,直接被击沉了,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普通人和古武者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互相之间联系破少,甚至很多人,一辈子可能都不会了解到古武这个层次。
张川作为混在普通人之中的古武修士,怎么也不能看着一群无知无觉的普通人,被卷进这种漩涡之中。
张川话音刚落,一片尴尬的沉静忽然在湖中心上蔓延开来。
片刻后,三大供奉忽然冷冷的笑了一声。
“这年头狂妄的小子真是不少啊。”
司马供奉更是直接冷哼一声,手一挥,张川就被一股厚重的气力给重重的击飞了出去,面色惨白的狠狠跌在了湖水里。
堂堂化劲境界的武者,就在三大供奉面前,根本毫无反抗的力量,比一粒灰尘嗨啊不如。
张川知道自己也许打不过这三个供奉,但是说什么都没想到三位供奉的实力居然是如此的恐怖!
对付他,根本连吹灰之力都不费!
张川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天真,当即从湖水之中狼狈的浮了上来,噗呲一口吐出了浓浓的鲜血,甚至混杂着内脏的残渣。
这就是姑苏三大供奉的可怕之处!
强大和绝对的实力,敢于这样三位强者对峙的势力,究竟是什么恐怖的人,不得志而知!
张川顿时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狼狈万分的滚回了船上,半死不活。
三大供奉冷冷的看了看。
“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胆敢命令吧我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哼,这年头的散修都是这样的愚蠢,无知!”
“弱者没有说话的权利!”
正说着,一道淡淡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是么?”
陈莫缓缓的踏着湖水走向了三大供奉,好像是之前一直都在的样子,神情平静自然。
诸葛供奉失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走天那里的?”
顾北辰淡淡的说道:“我一直都在这里。”
陈家供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他们三个人,居然 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发现陈莫的踪迹?
司马供奉的神色一沉,面上黑沉沉的一片。
“你就是顾北辰?”
“没错。”
顾北辰淡淡的说道:“三位居然还记得这个姓氏,真的是让顾某感激涕零啊。”
“小子,你难不成想要为你的父母家人报仇,别天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在组做什么?!”
诸葛供奉冷笑了一声。
“就是你这个混蛋胆敢对我的孙子出手?”
顾北辰也不拒绝,淡淡的点了点头,神色平静,“没错,不仅仅是你的孙子,陈家的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