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家族的可不就是一大块肥肉的。
但是张老爷子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守门的两个人是不是就是不为所动,淡淡的看着张老爷子。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暂时不营业,如果您有别的意向的请移步,我们的主事人很忙没有时间挨个见这些人。”
另一个守门员神色虽然淡然,但是态度却是非常明确了。
张老爷子见状顿时大怒了起来,眼神之中闪着浓浓的怒火,瞪着两个守门员。
“你们这是找死,就算你们亲自的主事人下来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姑苏张家的家属,你们这样跟我说话以后会后悔的!”
守门员不为所动,神色淡然的看着张老爷子很多,根本就没有把张老爷子威胁的话放到心上去。
张老爷子大怒了起来还要在说话,钱文却转头淡淡的走了上来,神色冷然的盯着两个守门员。
“不用那么多废话,其实我们人也带够了,不必怕他们直接打上去,就是管他主事人在不在这个诸葛主拍卖行现在是无组织管理,任谁都是知道的,咱们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消息被谁给收购了,难道他就没有资格在这里呆着。”
钱文说完直接淡淡的一挥手身后的,一众训练有素的部队,同时上前了一步压迫力十足的盯着两个守门员。
守门员神色冷然的看着钱文。
“先生,如果你要动我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
钱文冷笑了一声。
“在老子面前我看你,你们要怎么个不客气法,难不成还敢对我的部队动手不成,就凭你们这三瓜俩枣的歪瓜裂枣玩意儿,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守门员原来选择成了前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心照不宣。
钱文一挥手,身后的众位黑衣人顿时一窝蜂的冲了上去,直接就想要拨开两个守门员直接向前冲。
什么应该什么的的,不动声色的摆出了应战的姿势,暗中悄悄的按下了手中的电话。
与此同时,顾北辰收到消息说,张家和钱文的人找上门来了。
顾北辰冷笑了一声。
“胆敢硬闯,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顾北辰也直接手一挥,因为顾北辰提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所以诸葛拍卖行主行这里,其实不仅仅有主门上的那两个守门员,还有其他的部队的人在等着,所以顾北辰根本就不害怕有人前来找事。
换句话说顾北辰根本就是防着张家和钱文来了这么一手,上一次参加了张家的宴会,明白了钱文和张老爷子意图之后顾北辰不可能对张家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正当钱文和张老爷子准备硬闯进去的时候,诸葛拍卖行里面忽然冲出了一群身材壮硕的士兵,直接团团的把钱文带来的人给围住了。
与此同时,这一群人与钱文带来的人不同的是他们同时齐齐的从背后拔出了枪,对准了钱文带来的一众部队士兵。
钱文的神色顿时从自信和傲然变成了震惊和恐惧。
“你们是什么人?”
能够在姑苏城市里面带部队是很简单的事情,比如说,钱文钱文带来的这些部队虽然没有经过上级的明示,但是他吩咐人过来,底下的人也不会不给他面子,都过来撑场面。
但是唯一一点明文规定的是绝对不能配枪,并且平时在部队里,士兵配枪的也绝对是少数,根本就不会人人都配枪。
钱文惊恐的连忙后退了几步下了,险些坐倒在地上,因为是在部队里的人,所以再也没有人比钱文更加了解枪支的威力。
所以说他才能觉得害怕。
钱文也是更是目瞪口呆,虽然他不在部队里面,但是枪支对于钱文来说也是让人畏惧的东西。
虽然张老爷子叱咤风云了一辈子,枪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到底还算是一个奢侈品一样的存在,他见过无数的金钱,但是,枪支对他来说还是很难见到的东西,不是说很难见的,是活这么大岁数,真的也是说说话可能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拿枪指着。
此时的张老爷子神色颤抖,双腿哆嗦,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的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不管是地下的黑帮组织,还是什么别的身份的人,都远远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钱文勉强镇定了下来,到底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丢脸,怒瞪着对方的几人。
“把枪给我放下,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拿枪支出来是绝对不允许的,市区哪项需要持枪许可证?你们是想坐牢吗?小心我告你们!。”
钱文虽然威胁着,既然但是这话就说得底气确是非常不足。
请问在部队里虽然是少尉,但是他自己接触枪支的次数也是非常少的,因为他是在内地当兵跟等于是和平地带的兵,虽然也上过战场身上积累了一部分的杀。
但是,真正要说永远在战场一线浴血奋战,还是轮不到他钱文,他当初敢上战场也是为了挣功勋,也就是当初他挣功勋的念头,也才勉强达到了目前的这个地步。
钱文眼睛不瞎,这些人一看都是有素质的士兵,钱文根本就没胆子上前跟他们血拼。
然而包围着他的士兵们,根本就不理会钱文的质疑,枪支刷的一声,把枪全都对准了钱文带来的人,还有钱文和张老爷子几人一上台,枪支紧紧的对准了他们,几乎是下一秒钟就要开枪的意思。
钱文第一个吓得腿软了,脸上再也不复为威风和凶狠了,当场腿软就差直接跪在地上。
“别,别你们快把枪给放下,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现在就走,我再也不敢过来了。”
钱文屁滚尿流的跪在地上吓破了胆子,完全不像是一开始一样的那么强势,简直就像一直在地上胡乱翻滚的蛆一样,显得丢人又恶臭。
张老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钱文,真没想到钱文本质上是这样一个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