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作为我白家的客人,前来参加犬子的婚礼,遇上不平之事,顺势解决,并无不妥之处。”
“江先生怎能说白某人是早有准备呢?”
白江山一摊手,以为江凡就要束手就擒,得意忘形。
殊不知白江山早就算出江凡会来掺和,为了找回丢失在拍卖会上的面子,更是为了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解决江凡。
他特地请来了沧海市第一督长秦风。
目的就是为了将江凡彻底打压,让他永远也无法与白家作对。
一时间,江凡成了众矢之的。
秦风一身黑色西装,方脸留着胡渣,一双眸子十分犀利,阴沉着脸指证江凡,道:“江凡,你涉嫌私闯民宅,恶意滋事搅乱白家婚礼,我有权将你锁拿……”
“滚!”
江凡低吼,冰冷的气息瞬间将秦风包围。
“江凡,你这是在拘捕,罪加一等!”
秦风厉声呵斥,一把抓住他的手,就要将镣铐拷在他的手上。
下一秒。
一道寒风袭来,江凡反手锁住他的手,一个完美过肩摔将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大的胆子,他既然敢对秦督长动手,不知死活!”
“自从秦督长上任以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秦督长,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秦督长保卫一方平安,劳苦功高,在沧海谁人不敬谁人不礼让三分,就是这小子背后的华家,也不敢如此对待秦督长。”
“他死定了!”
众人义愤填膺,谩骂起起伏伏。
江凡一脚将秦风踹开,再度逼近白江山,不怒自威道:“给你一分钟,将陈可欣放了!否则,我血洗你白家!”
“你敢!”
白江山怒火中烧,不敢相信江凡居然会对秦督长动手。
他的无畏无惧,反倒让白江山心生了一丝丝恐惧。
就在这时。
几名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林德生入内。
一见林德生,白江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快步迎了上去,朝着林德生微微一鞠躬。
“林老总,真没想到您会来,您大驾光临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林德生冷着脸寒暄了几句。
周围众多宾客,纷纷炸开了锅。
不可思议的望着突然到来的林德生。
“听说林老总昨天得了上级晋升令,现在已经是沧海一把手,年纪轻轻,了不得。”
“白少结婚,居然还惊动了林老总,看来林老总对白家的事十分上心,以后有林老总支持,白家蒸蒸日上,前途不可限量。”
“我还听说白家主在拿下三十六号地之后,立刻就到了林家,请林老总指示,这才过了一天,林老总亲自登门,可见林老总对白家主的重视。”
众人不约而同向白江山投去羡慕崇拜的目光。
看着众人的反应,白江山得意洋洋,客气的请林德生上座,道:“林老总能给白某人这么大的面子,让白某人三生有幸,请林老总上座。”
“上座就不必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德生扫了一眼倒在地上被江凡踩得无法起身的秦风,眉头微微一蹙。
白江山面色陡然一沉,咬着牙恶狠狠道:“林老总有所不知,这个人是个外卖员,又是我儿媳妇陈可欣的前夫,在得知犬子与陈可欣今天大喜,他居然厚颜无耻不请自来。”
“还想抢婚,秦督长看不过去,本想教训他,不料这人胆比天大,竟然对秦督长大打出手,可恶至极!还请林老总为我白家做主,严惩此人!”
那秦风趴在地上,痛苦道:“林老总,此人无法无天,公然拘捕,如若不严惩日后我们这些人的威信将扫地啊!”
“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林德生问道。
江凡微微挑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白家伪造欠条,冒用李天明之名与穆家签订借款合同,又在网络媒体上大肆宣扬,破坏陈可欣名誉,恰好,我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给他们一点点小小的教训,让他们学乖点,仅此而已。”
“他胡说八道,林老总,这是他胡搅蛮缠无中生有!”
白江山犹如炸了毛的猫,怒不可遏。
“白家主作孽多端,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令人钦佩!”
不多时,华月荣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江山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华月荣正带着李天明和几名媒体记者赶到现场。
一看到李天明等人,白江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老总,华月荣与江凡是一起的,他们就是想要趁我儿婚礼,要让我白家难堪,还请林老总立即下令,将他们全部锁拿!”
“否则,我立刻让人将投资沧海的所有资金收回……”
江凡噗呲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掌。
见状,白江山咬着牙咯咯作响,表情严厉而冷锐,怒不可遏道:“林老总,江凡与华月荣狼狈为奸,人尽皆知……”
“林先生,你都看到了这白江山有多不要脸,坏事做尽,还在这乱吠,啧啧啧,这人的脸皮怎比城墙还厚啊!”江凡冷笑了一声。
“这里的事就麻烦林先生处理。”
说着,江凡转身上楼。
下一秒。
林德生恭敬的朝着江凡上楼的背影微微鞠了一躬,语气中尽是敬重,道:“能为江先生效劳,是德生荣幸,请江先生放心。”
一听这话,白江山彻底傻了眼。
什么情况!
堂堂沧海一把手,居然,居然在一个外卖员面前如此卑躬?
这怎么可能?
一个外卖员,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林德生毕恭毕敬?
这一刻,白江山甚至怀疑人生。
林德生一回眸,扫了一眼发愣的白江山,冷声道:“白江山,李天明指证你冒用他的性命与穆家签订十个亿借款,还有这几名媒体记者控诉,是你花费重金让他们在网络上造谣生事毁他人名誉,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来人,立刻将白江山拿下,送到有关部门接受调查!”
一时间全场哗然。
楼上。
婚房之内。
白永泉正在解昏厥在床上的陈可欣衣服,床下,几只流着哈喇子急不可耐的恶犬,正冲着白永泉吠。
“别急别急,都有,都有!”
“陈可欣,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今天,老子要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让你生不如死!”
白永泉癫狂大笑,催促着几条恶犬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