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王爷您快尝尝!”
“嗯。”
苏紫烟就这么撑着脸看着墨倾池慢吞吞的吃着水果。
那切成块状的水果一块块的喂进口中看的苏紫烟也觉得一阵清凉。
“好吃吗?”苏紫烟双眼亮晶晶的说道。
墨倾池闻言舀了一手放在苏紫烟嘴边,她下意识张口去咬。
嚼了两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被男人投食,而且还是他用过的勺子。
立刻就有些不自在了。
连嘴里的果肉都没有嚼几下便咽了下去。
“你觉得好吃吗?”墨倾池反问。
苏紫烟点了点头:“好吃啊!”
墨倾池闻言又舀了一勺喂到苏紫烟面,苏紫烟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说道:“不用!不用!你自己吃吧,我不好吃水果这一口。”
墨倾池瞅了他一眼说道:“没觉得有些太甜了吗?”
苏紫烟夹进了一下嘴:“没有啊,我感觉正好。”
“真的太甜了!”墨倾池无奈的摇了摇头。
苏紫烟这才想起自己是按照自己的口味放的果酱,对于墨倾池这样少盐少甜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太重口了。
“没事!多吃点冰下下火,多吃点甜的心情也会变好的。”苏紫烟连忙说道。
墨倾池只得将那勺子又放了回去,吃完放到一旁。
苏紫烟这才在他边上坐下开口问道:“那个王爷!您觉得这次丞相的叛国罪能大事化小吗?”
墨倾池撇了嘴:“就凭护国夫人的证词?”
“是啊!丞相跟护国夫人的事情可是事实,而且丞相表面上犯的罪不就是劫持了我还有联合其他人打伤了你吗?”苏紫烟鼓着腮帮子问道。
墨倾池挑着眉毛:“你忘了他还知晓皇宫的秘道,这条秘道就连皇上都不知晓,你以为他心中不慌,为何会按叛国罪论处!”
苏紫烟摇了摇头:“你们皇家的人就是太小心了,这太医院不是距离皇上的寝宫还有一大段距离吗?”
“蝼蚁尚且偷生人士,更何况是异国帝王呢?”墨倾池沉声说道:“你想要拯救丞相府的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一来恐怕还得你亲自进一趟皇宫!”
“我进皇宫?我现在不但是罪臣之女,而且还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八王妃进宫你父皇一怒之下把我杀了可怎么办?”
“那就得看你如何说了!明日宗人府便会将护国夫人的证词承上去,你这个时候进宫便去解释那晚的事情,皇上知晓你与苏青茵调换,你需要说明你是在此前便在皇宫,并非是潜入,另外刺杀的事情也需要跟丞相府撇的干净,本王的伤势更与此无关。”
苏紫烟听的瞠目结舌:“这算不算是给丞相脱罪?要真是这样只怕他就算是回来都不会被杀头了吧?”
墨倾池说道:“若非如此,你觉得皇上会放过那些人吗?”
苏紫烟敲了敲自己的头有些发晕:“行吧,那我今晚想想借口,真是的!又要让我骗人了,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墨倾池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为难你?本王倒是觉得你十句话里面有八句话都是哄人开心的。”
“那明日你随我去吗?”
“你自己要救人北本王为何要陪你?”墨倾池挑着眉毛问道。
苏紫烟嘴角微动对明天的进宫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
这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重,导致苏紫烟临近天明才睡去。
等到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阳光最为致命的时候。
地面烫的连带着脚踝都有种下油锅的感觉。
苏紫烟坐在马车上一路进了皇宫通报之后来到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原本热气顿时隔绝,在大殿外里面一阵凉风,两名宫女正各自拿着一把扇子对着前面的冰块一顿猛扇。
老皇帝坐在案板之前批阅着奏折。
苏紫烟连忙下跪行礼:罪臣之女苏紫烟拜见皇上。”
皇上仿佛没有听见,就这么任由女子跪了一个时辰。
好在苏紫烟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老皇帝没有见她或者是一见她就降罪那说明事情有些难办。
可她现在只能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去撒气,说明事情已经出现了转折。
然后好在老皇帝还是没有女人那么小气。
好歹让她在里面吹了凉风,地上还铺着毛毯,比她跪在外面要强多了。
苏紫烟正在心里做着设想,就听老皇帝说道:“八王妃今日进宫有何事?”
苏紫烟这才说到:“启禀父皇,儿臣今日是来请罪的!”
“哦?请罪?你有什么罪?”老皇帝倒是没想到她来不是恳求宽恕而是来请罪。
苏紫烟说到:“父皇,红色尸体一案迟迟未查到真凶,儿臣为了抓犯人害得王爷以身犯险,儿臣上未能父皇排忧解难,下未能替丞相府申冤,此乃不忠不孝。”
皇帝闻言皱着眉毛:“查真凶?分明就与你们丞相府有关,还有什么可查的!这根本就是贼喊捉贼嘛。”
“父皇您明鉴!丞相就算是再傻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下这样的虎狼之毒吧,那日儿臣装成二妹的模样被贼人所擒,那些人口口声声说二妹体质异常对那毒有抗体,竟然能够熬的了那么久,还要将她抓去研究,若是真是丞相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既然真相不在丞相府内,那你倒是说说真凶又是谁呀?”老皇帝沉声问道。
“父皇可还记得顺林娘娘?儿臣调查那宫女之后那夜便有人前去劫狱,曾经下过一场花瓣雨,那花瓣雨沾到人身上便会燃烧,而在那天夜里王爷以及属下也都同时看到了那些花瓣雨,由此可见这些人是同一波人。”
“你这是打算将这件事情跟丞相的失踪撇干净了?那你倒是说说好好一个大活人如今到底是去了何处?”皇帝一掌拍在了案板上,吓得几位工人也都跪倒在地。
就连抬头都不敢。
屋内更是一片寂静。
苏紫烟道:“父皇莫要动怒,这件事昨日护国夫人早已然提及,她亲口供认本人跟家父有染,那家古玩店即是家父的私产,这件事就算是与他有关,他的罪名也一样逃不掉,至于这叛国之罪,他倒是千万承当不起的,还请皇上放过丞相府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