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烟道:“七月初八。”
墨倾池挑眉:“你没胡说吧?”
苏紫烟瞪她一眼:“我苏紫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生辰更不成能改!劳资是堂堂正正的狮子座!真善美的代言人!”
墨倾池蹙眉:“狮子座?不应是生肖吗?没有这么一个生肖。”
苏紫烟坐在地上,肩膀与墨倾池的膝盖齐平,抬手就拍了拍墨倾池的大腿,脸色自得说道:“这就是孤论寡闻了,生肖是记载的每十二年一轮的属相,我说这个靠的是天上的星星,也就称之为星座,你且说说你的生辰待本大仙帮你算算你是哪个星座!”
墨倾池但笑不语,这丫头明显是遗忘了刚才还在为一万两黄金争持不休,现在居然被自己给转移了话题。
“你快说啊,这个星座很灵的,不单可以知晓你的性情,还能推算你每个月运势,趋吉避凶,合八字,测姻缘。”苏紫烟信口扯谈道。
墨倾池嗤笑:“那不就跟国师一样?”
苏紫烟摸摸下巴:“不一样吧,没他广泛,算了,你别说,让我来猜猜你是甚么星座,然后你再给我报你的生辰。”
苏紫烟细心想了想,初时墨倾池的声色俱厉,话语严苛,另有那让人头疼的洁癖,和时不时做弄她的腹黑,和到最初他的嘴硬心软,苏紫烟一时间另有些拿不定主见。
马车已然到了王府门口,盖伦跳下以后说道:“王爷,王妃,咱们到了。”
但是马车上的二人照旧一言不发也不动,盖伦便在马车周围守着,以防有人突然袭击。
墨倾池盯着苏紫烟那一副神游的样子也不提示,就墨墨的看着她。
脸色一会喜一会怒,也不晓得是在想什么东西!
过了好一会,苏紫烟这才忽然回神,眼中带着熠熠生辉的光辉,一个侧身直接两只手就按在了墨倾池的腿上,抬起头与墨倾池望过去的眼神对上,神秘兮兮的说到:“你是楚女座对吧!”
随后,马车内,沉寂无声,落针可闻。
墨倾池先是惊惶,随后,面色黑沉,那双本来还柔和的眉眼一点点裹上冰刺,直刺的苏紫烟头皮发麻。
苏紫烟刚才话说的太块了,反应过来后这才发现这话仿对于生活在古代的男子说好像有点不太友好!。
苏紫烟伸手拍了拍脑门,赶忙道:“阿!我不是那意思!”
墨倾池一伸手就捏住了苏紫烟的右边面颊,眯着眼哈腰靠近她,冷冷说道:“戏耍本王?”
亏他还感到她在那道貌岸然的,没想到是在耍她。
苏紫烟赶忙摆手:“我说的是真的,并且这个意思也不是你想那种意思啦。”
“本王想的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就是,就是处,啊,疼!”苏紫烟刚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到掐着她脸的手指力道又重了几分。
苏紫烟这会是巴不得抽她几巴掌,咱们好端端的就说上星座了,还非得想到这么一个奇怪的星座名字!
就连自己都绝对刚才的话有些怪怪的。
严重有洁癖,毒舌,腹黑,这些不都是楚女星座独有的么。
但是话说回来,假如墨倾池不是的话,那这人绝对就是天蝎座的!
聪慧腹黑,善于机谋之术,睚眦必报,还有很严重的私有意识。
“不是,我的意思是,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就是这个星座的意思不是你了解的字面意思啊。”苏紫烟伸手拍着墨倾池的手,但是她方才拍下了掐着她右边面颊的手,顿时右边面颊又被掐住,看来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掐她了。
“编,继续编,本王看你能不能编出个花样来。”墨倾池手掐着她,眉眼中尽是冷色。
苏紫烟只能道:“这个意思就是,代表纯真,高尚,圣洁的意思,这个星座的人呢,就是有洁癖,聪慧机灵,长得美观,你看看你是否是这样的。”
苏紫烟对了这张脸真的都已睁着眼睛说瞎说了。
墨倾池的力道果真减轻了很多,哼声道:“你就是从这些?那你的星座又是什么意思?狮子?那不是猛兽吗?也是按照你的性格来的?”
“那肯定不是了,是依据星星的位置来的,我的星座连成线以后就是一只威猛的狮子,狮子座热忱阳光,爱体面,对朋友和气,对爱人专注,有保护欲。”
“没了?”墨倾池问道,心中倒是再品味着苏紫烟说的话,逐个比照,整体来讲还像是那末回事。
“有啊,你还想听?那能不能先放开我?”苏紫烟指了指她的脸。
墨倾池顺势松开。
苏紫烟捂着双方的面颊,只感到火辣辣的,鼓着腮帮子瞪着墨倾池:“好在我的脸是真的,这如果假的都得被你拧变形了!”
“真的?你不是戴的旁人的面具?还用担忧这个?”
“那面具下面的脸是真的啊!”苏紫烟哼了一声,趁着墨倾池不留意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转头冲墨倾池说道:“星座上说了,你就是一个毒舌,吹毛求疵,爱寻求完满,洁癖成性,一点大事锱铢必较的厌恶鬼!”
说完苏紫烟不等墨倾池反响就跑进了王府。
苏紫烟的声响不算小,不但守在外面的盖伦,就连王府门外的侍卫都听得清明白楚。
盖伦后背一冷,几乎是拿这两位祖宗没有一点方法。
他是个侍卫啊,他只是个侍卫啊,为何他要来接受这些,为何每次碰着两位王爷翻脸的时候他都要在场。
盖伦心中已欲哭无泪,可面上还要假装无事一般走到马车旁边,安静的说道:“王爷,属下扶您下来吧!”
车帘翻开,墨倾池的身影面庞出现在盖伦的眼前,没有特殊的心情,只是开口道:“那箱黄金别让王妃找到。”
“属下遵命。”
苏紫烟回房以后就命侍女打了水来洗澡了一番,还特地要来了很多的香膏,洗了好几遍断定她身上没有一点异味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等头发擦干苏紫烟便在王府上蹿下跳,不但是闲暇着的宅院,不用的枯井,就连十一王爷那都被她找了好几遍,却一直没有刺探到那箱黄金的去向。
正走到侍卫的房外,就瞧见正坐在井边负责搓洗衣衫的十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