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瞧我把谁带出来了。”王国庆一进去就冲自己婆婆炫耀。
顾瑟走进客厅,乖巧的和大家打了招呼,随后她坐在了柳从南边上,准备一会儿问问她白洁怎么没走。
“瑟瑟,你抱抱宝宝吗?”孟奶奶抱着柳从南的闺女走到顾瑟边上,她胳膊微微一歪怀里小人的脸就露了出来。
“哇,又变漂亮了。”顾瑟欢喜地眼睛瞪大了一些,“怎么才几天没见,她变化这么大。”
孟奶奶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说:“小孩子就是一天一个样的,就跟你肚子里的宝宝似的,每天都有变化。”
顾瑟低头看着自己肚子,那里依旧平坦就连腰围都没变,如果不是知道里面确实有宝宝,谁能相信她正怀着孕。
见她低下了头,旁边那几个人眼神一交流就由柳从南开了口。
“瑟瑟,既然雷启颜那边已经相信你和北潇离婚了,那你就搬出来吧,这样我们还能放心些。”
“不不二嫂,我不能离开北潇。”顾瑟突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我不能把北潇自己一个人扔在雷启颜身边。”
“傻孩子,我和你爸不是在那边陪他,你想你要是搬出来那个雷启颜不就更相信你们离婚了?”
“不对。”顾瑟依旧摇头,她从沙发站起来给她们分析,“你们谁都可以以各种理由逃离那个房子,只有我不能,我是被她逼着离婚的我要是这样走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那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自然是猜不出来雷启颜的心思。
顾瑟直起腰,“没有我在旁边捣乱,她就会放松下来,然后她就会逼着北潇和她去结婚,到时候咱们的计划不就被她识破了?”
“那怎么办嘛,报警又没证据抓她,又怕她催眠又怕她手里有北潇的把柄,怎么这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女人呢!”王国庆气呼呼的说完坐在沙发上又抹起了泪。
顾瑟也是个走一步再想下一步的主,她在客厅里来回渡步,脑袋里灵光一闪说:“不如我们三个出去住好了,这样雷启颜就有机会害我,那我们不就有证据抓她了!”
她话音一落,自然是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理由依旧是孩子孩子。
这事儿自然是商量不出结果,等白洁的女儿开始哭闹的时候,顾瑟和王国庆就借口离开了。
“妈,我们要是不搬出去你和我爸出去也行,这样家里有佣人和保镖保护我,雷启颜会起坏心却够呛能害到我。”
王国庆听她这种言论已经听烦,等她说完王国庆就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老想着牺牲自己和孩子呀,要是真的非得出个人跟那个雷启颜你死我活的,那我宁愿把那个臭小子推出去。”
“那我还是再想想别的对策吧!”
顾瑟这一想就又上了头,等她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可以躺在床上想啊!
她起身来到衣柜前打开了柜门,里面为了去那边方便只挂了几件她的睡衣,手摸上那柔软的珊瑚绒布料,顾瑟突然就想去孟北潇那边看看。
她把那几件睡衣拨到一边,拽着门上的简易拉手就用上了力气。
砰的一声后,那扇被孟北潇封了胶带的对门被顾瑟暴力拽开。
听到动静的孟北潇直接起了身,他跳下床两三步就来到了衣柜前,手刚要触碰上去那柜门就被推开,一只白嫩的手握在了柜门上。
随后顾瑟的脑袋探了出来,看见孟北潇就在自己面前,她嘿嘿一笑说:“我测试一下你封的结不结实,看样子不咋地。”
抱着胳膊,孟北潇脸若冰霜的开了口,“顾瑟,你是逼着我把你赶走是吧?”
顾瑟快速的从柜子里钻出来,倚在柜门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人家就是想你嘛,你还记得咱们俩以前天天在一起睡的事儿吗?今天有点冷我就格外的想抱着你睡。”
“哦~~”孟北潇点点头,“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顾瑟微笑着摇摇头,“没有了,那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孟北潇也不回答,他抱着胳膊走过来双手放在顾瑟的肩上,手掌下是她过来之前换上的睡衣。
“不可以。”说着他把顾瑟的身体一转,一只手推着她往前走一只手打开了柜门。
顾瑟立马就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他的动作连贯可顾瑟仗着自己离柜门近而且她是两只手就直接把柜门给关了上。
又是砰的一声,顾瑟背对着他被推到了柜门上,由于惯性两人又贴在了一起,这姿势真是不可描述的可以。
闻着来自她身上的香味,孟北潇的手渐渐落在了她的肩上。
顾瑟的皮肤特别好,摸起来的触感就像摸一块玉,孟北潇想起昨天夜里的旖旎不由得喉咙一动。
抓住顾瑟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他语气依旧冰冷,“我原来碰你是因为你是我老婆,现在你不是了。”
“可我是你孩子的妈呀,这个身份可永远不会改变,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顾瑟说着就把手放在了自己大腿上,既然孟北潇的不让摸他的,她就带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呗!
呼吸慢慢加重,孟北潇的眼神也渐渐化开,“顾瑟,你这是在玩火。”
“我怕冷,就喜欢在火炉边待着。”顾瑟说完到手搂住孟北潇的脖子就朝他的脸吻了上去。
她亲吻的很小心,生怕弄疼孟北潇的唇,那有些凉的唇起先一动不动,顾瑟就控制着这个吻的主场,没过一会儿他的唇就过来抢夺主场位置,攻击的霸道又迅速。
顾瑟的手也没闲着,她手指灵活的摸到他睡衣的扣子,调皮的把它们一个个和扣眼分离。
注意到她的调皮,孟北潇抓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贴在柜门上,吻也从顾瑟的唇过渡到她的耳朵。
“我可以要你吗?”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
“要不然我过来干嘛?”顾瑟重新搂住他,任由自己的睡衣滑落。
两人继续着刚才的吻,慢慢从柜边移到了床上。
长夜漫漫,他们自然有的是时间慢慢做着不可描述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