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我的老公真聪明。”
孟北潇的视线又回到顾瑟身上,几天没见她更加诱人了。
听到他的心声,顾瑟瞬间化成猫女往前爬了两步拽住了孟北潇浴巾的一角。
孟北潇呼吸暂停一瞬。
她的手像往常一样盖住了他的腹肌,手指划过的地方,腹肌的纹路更加清晰。
慢慢的她调皮的手指向上,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孟北潇的心上去又下来下来又上去。
怕自己在失去水晶,孟北潇反应迅速的用手抓住那只顽皮的罪魁祸首,却不曾想守住了上方阵地,下路却被顾瑟扼住暴君龙坑,他的理智瞬间崩盘。
温热的气息在脖间围绕,孟北潇触碰到了放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珍珠,那是一颗散发着淡淡光泽的珍珠,他把它放在眼前,沉醉在它美丽的外表下。
顾瑟腾出一只手,把头发拨到身侧头微微上扬,露出她那张线条流畅的侧颜和脖子。
孟北潇的唇慢慢上滑落在她的脸上,两人的影子在窗帘上慢慢重合。
远处的水面起了风,那浪花一层压着一层的追逐着好不快乐。
孟北潇房间的灯渐渐熄灭,雷启颜靠在墙边的身体也慢慢滑坐到地上,她还是阻止不了,阻止不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孟北潇会想顾瑟的那条心。
看向窗外对面破旧的房屋,她眼睛渐渐眯起,心中暗衬:孟北潇绝对不会在结婚之前碰自己,看来只能利用那瓶药了,只有生米煮成了熟饭,她才能完完全全的占据孟北潇的心。
房间里,实木床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有些吱吱作响,顾瑟也不害怕,她趴在床上让孟北潇给她按磨后背的青紫。
“怎么还不下去?”孟北潇的唇划过。
“这才多少天,按照我多年的经验这片还得在变一回色才能慢慢褪去呢!”
“你有什么经验,你经常受伤?”
顾瑟闻言结结巴巴的回答,“要你不…关心我,我都…跟你说…了我后妈啊~~她虐待我。”
“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孟北潇又一用力,压在顾瑟背上的手把她推出去一块。
漫漫长夜,有的人不停的坐着电梯,有的在筹谋划策,不大的天地里,竟是人间的七情六欲。
这次顾瑟没有走,孟北潇也没在凌晨时分就把她送回去,他早早的起床把自己收拾的神清气爽,准备带着雷启颜去她喜欢的学院桥。
顾瑟的脚从被子里露出来,小小一只又肉又可爱。孟北潇坐到床边,贴心的把脚给她放回去,还不忘查看她的腿被没被冻着。
温热的触感让顾瑟翻了个身,她迷迷糊糊的看见孟北潇已经穿好了衣服,就问他:“你干什么去?”
“启颜说要去学院桥。”
“啊?她幼不幼稚,还真以为一把破锁能守住爱情,我还有国家法律做后盾呢,你不还是……”顾瑟突然住了口,她把手往脸上一放,模样俏皮又可爱,“那你给咱俩也买一把锁锁上。”
孟北潇给了她一个白眼,冷酷无情的转身离开房间,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顾瑟已经没有了睡意,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快速的进浴室洗了个澡。
等她从孟北潇房间出来时,人家那二位估计都到了目的地了。
不过她也不在意,她还有属于自己的要紧事儿办呢!
今天顾瑟走的是气质路线,一身莫兰迪的装扮让她知性有魅力,把套房的门反锁,她坐在客厅里开启了电脑。
她把原本几天后的读者见面会提前到了今天,只因为这里很适合她伪装的人设。
还没到九点,她的经纪人米奇就开始了连环轰炸,内容无一例外都是让她快点上线。
顾瑟才不着急呢,作为一个有个性的作者,迟到就是她的标配。
不过她的经纪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受不了他狂轰乱炸的通讯方式,顾瑟无奈下点开了通话键。
“顾瑟,你是死了吗?”
“嗯哼?”顾瑟满不在乎的把头发拨到肩后。
“你知道这次读者见面会我砸了多少钱进去,如果你搞砸了,我就卷着你全部的钱跑路。”
“哎呀我就是搞不明白,这个读者见面会有什么用嘛!”
那边的米奇漂亮的蓝色眼珠往上一翻,撇嘴:“那可是你的金主们呀,你作为北美最畅销的小说作家,要是让那些读者们知道你是个知性美女的话,他们会更加喜欢你疯狂的追随你。”
“好了好了知道了,那一会儿说话的时候我用注意些什么,用不用给他们说几句色言色语?”
“那实在太好不过了,你现场给他们直播一段更好。”
学院桥上。
孟北潇穿着白衬衣黑裤蹲在角落里,在他旁边同样蹲着是穿着一身白裙的雷启颜。
他们两个一人出了一只手,配合着把一个锁挂在铁网上,灯锁按下去的那瞬间,他们俩看着对方对视而笑。
阳光下孟北潇那张禁欲十足的脸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让他多了些不同往日的斯文气质。
雷启颜简直爱惨了他这张带着眼镜的脸,在那些昏暗无比的日子里,她就是靠着想象孟北潇这张脸才忍了下来。
“启颜,我们以后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
“嗯。”雷启颜高兴的把头放在他的肩上。
两人依偎着往远处走去,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就在他们走后十多分钟,一对奇装异服的小情侣也来到了桥上。
“马修,你看这边的锁都满了,我们在哪里挂嘛!”
“不要着急。”马修在桥上溜达走着,突然眼睛被一阵光亮闪了一下,他捂着眼睛来到耀眼的地方,见一把新的同心锁与旁边那些旧锁对比明显的讨厌。
“马修。”女孩追了过去。
马修拿起那把锁翻到刻有名字的那一面,一个熟悉的名字让他瞳孔一缩。
“真是太巧了。”
女孩纳闷,“什么巧。”
马修指着那把锁向女孩解释,“我说出来你都不信,这把锁上面的人名儿是我三叔,可那女的名儿却不是我三婶的名字。”
“啊?”那女孩夸张的张大嘴巴,“婶可忍我不可忍,我把这破锁给他们废了,让他们在这儿同心。”
那女孩动作迅速的从头上拽下一根发卡,只见她弯了几下就朝那同心锁的锁芯儿捅去,几下后,那把代表着一辈子要在一起的同心锁,下一秒就被扔进了水里,扑通一声消失的无踪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