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阁。”
怀绾心中多少有些郁闷,他们为何没有出现?
“多谢你了,回头我会让人亲自送谢礼。”回头好好训斥些那些不着调的暗卫们。
关文澜声音微凉道:“不必了,保护百姓们,是本官的职责。”
随后关文澜则出来了,他道:“我去给你找一件衣服。”
出来的关文澜,再也板不住脸了,这整个脸红彤彤的,他狠狠的拍了几巴掌才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脑海中一直闪现怀绾出浴的模样,就忍不住血气喷涌。
一会送衣服,关文澜则让一个女子去送的,他就在楼下等着了。
等收拾好,怀绾刚出凝香阁就见秦远等人站在门外等着。
怀绾也没空理会他们的失职了,她没精神。
不过等坐上轿子,秦远站在轿边解释道:“今日情况特殊,若是不等他真的实行什么,确实没理由抓他。”
“为何是关文澜救的我?”
秦远则道:“你中的是迷香,不是他难不成你秦叔我亲自进去?非礼勿视啊。”
哼
谬论。
你们也可以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开始救她,而非等到那一刻。
“人呢?”
“已经派人去抓了,今晚上必定会在牢房里面呆着。”
怀绾这才满意。
她回去了,可是夜半的时候浑身又开始不舒服,燥热。
徐朗徐晴昼夜的开药煎药,可她还是发热,直到隔日关文澜送来解药。
两日后李明来了,他来是为了婚事来的。
“秦远,事关你侄女的名誉,为今之计,还是让两人成婚,息事宁人。若是将此事闹大,与你不利啊。”
“李兄,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你看看你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人。你这是恩将仇报。”
李明觉得秦远总是抓不住重点。
“秦远,这婚事?”
“我不会将我侄女嫁给一个品行不正的人。”
李明见她这么坚决,顿时怒了。
“秦远,那可是盐政使的公子,即便是你闹腾起来,对贺兰公子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影响的。”
秦远看着李明,则道:“哎,李兄啊李兄,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否则我也保不了你啊。”
“你什么意思?”
“我们秦记,能够几年内随处可见,自然是上面有人。而这人是一个小小的盐政使没法子比的。”
李明走了。
但是她去找怀绾了,她要亲自问问怀绾的意思。
可是她根本就见不着人。
徐朗见到李明道:“我家师姐中了毒,这都是贺兰无忧的错,贺兰无忧敢对我们师姐下毒,是当我们好欺负吗?”
李明见一个小小的医者都敢如此强势,这真的是不能惹的吗?
李明无奈走了。
他在家等着啊。
过不几日,盐政使亲自来了。
他亲自去见关文澜,且以官职相威胁,让其即刻放了贺兰无忧。
关文澜没有妥协。
但是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如何敢跟三品大员相抵抗呢。
最终盐政使还是将贺兰无忧带走了。
贺兰无忧看着关文澜,露出挑衅的目光。
“关文澜,你还是不够资格啊。”
关文澜则:“贺兰无忧,即便是他今日能将你带走,他日他也要亲手将你送回来。”
“哦,是吗?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如何?”
“等着吧。”
关文澜放了他们,待他们走远,关文澜回府,突然间身后赫然出现一批人,他们道:“少主。”
“去,将贺兰无忧的腿给我打断了。”
“少主,是单腿还是双腿?”
“双腿。”
哼,他以为他做上官就能够匡扶正义,可是却发现能办的事情少之又少。
实在是没有以前的日子逍遥自在啊。
至少偷看人家洗澡的时候,被发现了也只是被骂几句,可是如今?有了这身官袍,竟然多了份束缚,让其想干什么而不能干。
就是碰见喜欢的女子,也不能轻薄,若是以往,他会直接将人抓走了,然后……罢了,过过嘴瘾就好了。
平阴县界限外
贺兰无忧和他爹正坐着马车内闲聊,突然间从路边丘壑内出现一批蒙面杀手。
这些人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开战,盐政使大人带来的侍卫虽然多,但是对方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以一抵十,不一会盐政使就落了下风。
贺兰无忧正要出面,然而突然间,他感受到浑身无力,有迷香。
但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中了迷香,浑身无力,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
啊
等他们在醒来后,贺兰无忧的腿已经断了。
至于别人,侍卫们只是受了轻伤,盐政使也毫发无损。
但是看着儿子双腿断裂,内心愤然不已。
“一定是关文澜,我要他付出代价。”
而不远处,秦远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来的有些多余了。
看着自己手中的抢,罢了,回去吧。
秦远回话怀绾,说已经有人教训了贺兰无忧。
怀绾仔细琢磨了下问:“贺兰家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这般无视法制。”
法制?
秦远一直觉得,这些法制就是为百姓们制的。
对于官员们?
那就要看谁的关系硬了。
“小主子,官场就是这样子的。”
“哼。”
秦远略有些忧心道:“关文澜怕是要吃苦了。”
“什么意思?”
“盐政使怕是会为难关文澜,毕竟关文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府,他要出气,必然会拿关文澜开刀。”
怀绾皱了皱眉。
“那些杀手是谁派的?”
“若是我没猜错,应该是关文澜。”
“他?”
“是啊,这小子,江湖气息很重的。”
怀绾撇了撇嘴,什么江湖气息,不过是没用罢了。
秦远是有意撮合此人,他则替关文澜说话道:“这关文澜,说实话,倒算是正人君子,你都中了迷香,他都没有非分之想。”
“他若是敢,我会一枪崩了他。”
可是人家一直都坐怀不乱呢。
“不用你崩,我觉得他死期不远了。”
“什么意思?”
“那盐政使动了大怒,怕是要对关文澜下死手的。”
怀绾想了想,吩咐道:“我是不是该跟我当了总督夫人的姐姐写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