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庆待在东宫几日,那拉星德就过来了,来接怀庆回去。
太子妃看那拉星德就忍不住说教几句,但是那拉星德只是一句:“人都娶回去了,我不急。”
太子妃对这个侄子,实在是没法子的很。
“你就惯着她吧,到时候惯得她无法无天了,别让你母亲来我这里抱怨。”
“你们就是多管闲事。”
哼哼
不知道是谁抱不得美人归。
“行了,你去接她去吧。”
那拉星德告退,接了怀庆,两人回去的时候,那拉星德则劝她道:“他们说什么,你不用在意,我已经跟太子爷申请,过几日去就去河南了。”
怀庆心道:“这是躲开了?这丫的不会准备带着自己喜欢的人远走高飞吧?”
哼哼
“批文什么时候下来?”
“也就这几天了。”不过年了,“你这几日收拾收拾。”
“收拾什么?”
“你要跟我一块去。”
一块去?
想拿我做挡箭牌吗?
哼,想都别想。
怀庆回去给那拉星德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婆母请安,三夫人现在看见怀庆啊,脸色是一点都不好。
“怀庆,你跟星德两人相处的如何?”
“很好。”
“怀庆啊,你是不是对星德有什么意见?我听说你们两个至今都未曾圆房。”
婆媳之间谈论这个,三夫人都觉得难为情的很。
可是有些话不说破,她怎么给儿子纳妾。
怀庆没吭声,这会儿彩云突然间道:“三夫人,您这可就误会我们家郡主了,不想圆房的人不是我们家郡主,是郡马爷他……”
“胡说。”三夫人怒了。
“我没有胡说,我们家主子夜夜与他同床共枕,可是他却当什么柳、下惠……我们家郡主才是受了委屈最大的人。你们一个个的苛刻我们家主子,实在是不该。”
而怀庆脸色突然间很难过,眼眶瞬间就红了。
“彩月,别说了。”
“郡主,您别伤心了。”
“额娘,儿媳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说着不顾三夫人说什么了,而是领着丫鬟们走了。
三夫人现在一头雾水,赶紧让人去叫那拉星德回来,那拉星德现在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啊,他不回。
不仅这会儿不回来,这小子晚上也没有回来。
不过三夫人在知晓他跟朋友饮酒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不过怀庆就不高兴了。
今日她专门挑了一件性感的薄裙,穿戴在身上,准备试试这人到底是不是柳、下惠。
可是这人竟然不回来了。
哼
“彩月,去找。”
“主子,咱们若是出去找了,这郡马爷不就误会您?”
“如果我不出去找,那么这个家的人就会误会我了。”
彩月想想也是,既然要做戏,那么就要做全套。
所以之后彩月就让人大摇大摆的出去找人饿了。
三夫人瞧见这架势,心道:“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是自己儿子不行?呸呸呸,儿子怎么不行。”
可是她心底还是不安心,让人出去找了。
那拉星德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搀扶着回来的,怀庆本能的不想管,但是所有人都看着,她还是穿好衣服,出去接了。
回了屋内,直接将人扔了床上。
真是白白费尽心机了。
夜晚时分,不知道怎么的,屋内太热了,热的她有些受不住,仿佛身上有蚂蚁在挠自己一般,难受的很。
但很快,她感受到旁边有一块冰块一般的身体,无奈的靠上去,想吸取凉爽的感觉一般,使劲的抱着对方。
但是很快,被人抱起来,再然后,直接被人按进了水里。
冰凉的感觉,瞬间刺激的她活了。
她想骂人,可看见那拉星德直接将那一盆水倒在他自己头上,这要骂人的口,更凶猛了。
“那拉星德,你有病。”
那拉星德甩了甩自己的头,道:“你下的迷香?不会是窥视我的身体吧。”
“有病就去治。”
怀庆抹了两把水,转身就去床上了。
什么都不管,直接就盖上了被子。
那拉星德起来去开门,但是门被人从外面锁着了。这是家里人搞的鬼。
他无奈的回身,看着屋内燃着的香,那拉星德忙去熄灭,但是床上是不能躺着了。
只能坐下来喝水。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听见床上的怀庆嘤嘤的哭泣,这声音压抑的很。
那拉星德犹豫上前,轻轻地掀开盖着她头的被子。
问:“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
说着自己又盖着了。
“是不是今日额娘说你了,你别管她,等咱们去了河南,就没有人能管我们了。”
可是怀庆这哭声更大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因为我刚才把你嗯在水里了吗?那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只是不想你恨我。”
可是怀庆的哭声小了,但是那抽泣声,却更能牵扯着人的心。
那拉星德轻轻掀开她的被子,见她没有拒绝,则上前搂着她。
“我难受。”
我更难受。
“忍一忍。”
怀庆是真的要吐血而亡了,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是怀庆不知晓的是,因为爱,所以那拉星德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的。
“啊”
怀庆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臂,直接咬了上去。
那拉星德也不喊疼,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拦在怀中。
见她没有反抗,那拉星德下意识搂紧了。
怀庆想挣脱,但是浑身无尽,最后也只能气馁了。
且,真当我窥视你身体似的,老娘还不愿意呢。
隔日一早,屋外的门被打开,那拉星德已经穿好了,而且怀庆郡主穿着很暴露,正坐在床上发呆。
“奴婢给郡主,郡马爷请安。”
怀庆冲着她们眯了眯眼,随后看向后面的彩云,而彩云则一脸的她被人看管起来了。
怀庆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看向良嬷嬷道:“良嬷嬷啊,昨晚上你值夜吧。”
“是,是奴婢。”
“不大尽心啊,连个茶水都是凉的。”
“奴婢……”
“罚俸三个月,彩月你们记得,不论是她是谁的人,领的谁的差,发月例银的时候扣下来。”
“是,主子。”
良嬷嬷也不生气。
“是,奴婢领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