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和耿氏都在,耿氏眼角还抹泪呢,锦悦看着她们,倍感亲切呢。
钮钴禄氏看着她道:“瘦了呢。”
“你们这一个个的,我可是想死你们了。”锦悦上前一个个的抱了一下,特别的热情,就是福晋都没少。
对于这样子的热情,刚开始众人都有些不适应,但是随后都笑了。
福晋:“还黑了,这一趟,没少玩吧。”
耿氏:“是啊,都乐乎所以了。”
钮钴禄氏:“连封信都不知道回的,我们正想着,你回来了,好好讨伐讨伐你呢。”
锦悦看着她们,笑的促狭。
“我劝你们,最好好好的组织一下自己的语言,这次出门,我可是给你们搜罗了许多好吃好玩的哦。三大车呢。”
她们相互望了望,脸上惊喜连连。
“年姐姐,我们可想你了,你不知晓你走这些日子,府上都没什么意思了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咱们现在就是隔着一辈子了呢,来让我们再抱抱你。”
锦悦后退了一步。
“停,姐妹们,好好说话。”
嫡福晋笑了。
“我们都惦念着你回来呢,这一大家子的,没了你,确实有些冷清了。”
锦悦笑了。
“行了,人人有份,你们去挑吧。不过最多的都是小孩子玩意。”
福晋已经先看到了,年氏这次出门,确实没少搜刮东西。
瞧着年氏脸色不好,就道:
“行了,年妹妹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回去歇息吧。等你歇好了,咱们在聚一聚。这东西就交给我整理吧。”好好回去等着爷。
“还是福晋心疼我,那我先回去了,等我恢复体力,请你们吃好吃的。”
嫡福晋看着她的背影,莫名的摇头。
“这个年氏,这份心思若是用在爷身上,多好。”
耿氏和钮钴禄氏相互看了看,没说什么。
年氏走这么久,爷连后院都不曾踏入,她若是不走,她们还能见爷几面的。
可是?
年氏回来了真好。
福晋道:
“福晋,你说今晚爷回来会去找年姐姐嘛?”
这很难说啊。
爷若是进吧,女人们可能会不高兴,若是不进吧,女人们就要恐慌了。
前后比较,爷还是去找年氏吧。
若是爷对府上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了,那么宫里面一定会给爷塞人的。
现在想想,还好年氏回来了。
晚上爷回来了,在书房待了好一阵子,都没见年氏来寻他。苏培盛就让人去问了。
然后那人回来在他耳边说了声,苏培盛这脸上就不自在了。
他进去给爷奉茶,看着爷投来询问的目光,无奈道:“爷,年主子出去一趟,是真的累了,丫鬟们说,回来就歇着了。”
四爷叹息一声。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苏培盛低下头,心道:年氏没回来的时候,您都念叨了好多遍了,现在回来了,您又开始嫌弃了。
苏培盛道:“爷,年主子今日回来,给府上的人带了许多好东西,都是当地有名气的东西。”
四爷没吭气,但是苏培盛却道:“还有酒呢,一定是给爷的。”
四爷听后,心情好了许多。
他捡起手中的文书又开始看了起来。
今日就先放过她。
今晚上,府上除了锦悦,都是不眠夜啊。
隔日,锦悦早早就醒了,反正睡不着,就画了一个卫生巾的图片,准备下一步工程就制作这个了。
画完,钮钴禄氏就过来喊她了。
早上众人去给福晋请安,路上还在议论这个事情呢。
“年姐姐,您昨晚上跟爷请安了嘛?”
锦悦道:“回来就睡了,还没见着爷呢,你说爷这么忙,哪里有时间来看我啊。”
钮钴禄氏呵呵两声,没说话。
耿氏想起了什么,就问道:“年姐姐,您最近有靖忠的信嘛?”
那小子来信好像是五月份吧。
“上个月还在广州的,若是办事顺利的话,忙完就能回来了吧。”她听说了点,这个耿靖忠将媳妇带走了,看这钮钴禄氏八卦着她跟爷的事情,她错开话题问耿氏,“你弟媳妇写信回来了嘛?”
耿氏道:“写信了,若是不写信回来,我阿玛额娘都要亲自去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带回来了。”
锦悦颔首,其实这两家以及小两口都是需要时间磨合的。
“嗯,时间久了就好了,耿靖忠的好,相处久了,他岳母一定明白了。”
耿氏点头。
人家金枝玉叶的,刚成婚就被弟弟带走了,外面再好,哪里有家里面更好呢。
好在弟妹是个懂事的,写信回来解释了很多。
亲家那边才安稳了。
钮钴禄氏知晓那件事的。
“年姐姐,你是不知晓啊,那个一等公府上的五夫人多厉害,差点就点燃了耿家啊。”
这事情闹腾的满城皆知啊。
“你可要小心些,下次见到五夫人躲着点。”
“为什么?”
“耿靖忠是奉你命离京办事的。”
这也算啊?
她可没有苛待劳动力的,是这些个劳动力比较靠谱,自己给自己加任务的。
劳动力太给力,她能怎么办?
她写信去告诉耿靖忠,让他别干那么卖力?
不,她绝对不会说的。
“改日去一等公府上拜访一下五夫人吧,告个罪。”
只能如此了。
这一次因为锦悦的错开话题,她们也就不提四爷这一茬了。
等到了福晋那边,正瞧见怀春在院子里走动,旁边嬷嬷们跟着,生怕孩子磕着了。
锦悦上前,就将怀春抱在怀中了。
小孩子听不见,说话也不行。
看见什么东西,就指着。
一岁多了呢。
小姑娘软软的,就是比男孩子让人欢喜。
她们进屋内给福晋请安,福晋瞧着年氏抱着孩子,道:“嬷嬷呢,怎么让你抱着。”
“喜欢就抱着了,我这走这么久,怀春都会走了。”锦悦感慨了许久,福晋笑话她道,“你啊,还想着当我们师傅呢,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嘛?”
锦悦讪笑两声,将怀春交给了嬷嬷,她走上前去给福晋请安。
随后才道:“福晋啊,我那几车东西,还堵不了您的埋怨啊?”
嫡福晋笑了。
“你啊,用劲用错地方了。”嫡福晋想了想道,“不过你车上那些买来的酒啊,我给爷送去了,爷很高兴呢,还说你不是没良心的。”
锦悦问:“酒?什么酒?哎呦,那是十三爷买的。我怎么忘记了?”
嫡福晋张了张嘴。
她恨不得直接将年氏罚到祠堂跪着去,可是却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