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为女伴报仇后,心中大快,拉着对方回到了皇后厅。
朋友问他怎么了,他心中得意,表面却风轻云淡的装逼道:“没事,刚才遇见头肥猪,听口音是上京那边的,敢调戏小欣,被我踹了几脚,落荒而逃了。”
小欣就是刚才那位女伴,最近新耍上的,他都还没来得及下手,哪容得了其他人碰。
“城哥就是牛逼啊,那肥猪敢在你面前嚣张,不是找死吗?”周围的一众小弟纷纷恭维道。
高城听到众人崇拜的话语,内心获得了极大的虚荣和满足!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要是惹到什么人就不好办了。”一个家里面是副区长的小孩,有些担心地表示道。
他们这班人,基本上都是旧城区那边的,人脉都在旧城区。
平时遇见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能摆平,但新城区这边离市区较远,又是新开发的地区,真惹出事来,他们家里人也鞭长莫及。
“算了,我们反正也喝完了,快走吧。”另一个女伴站起身道。
她最怕惹这种麻烦,又是女孩子,无论事后怎么报复回去,当面终究会吃亏的。
“没事的,大不了找城哥他爸,他爸开了家五星级大酒店,哪的人不认识?”另一个女伴在旁边抱住她,骄傲的道。
高城在旁边矜持一笑,显然很为他爸的人脉手段得意。
他举着酒杯对着众人示意道:“大家都别怕,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接着玩。”
听他这话,其他人也纷纷举杯,那个胆小的女伴,见大家都不想离开,于是站在那犹犹豫豫的样子。
本来就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的富二代,如今大美女当面,又喝了酒,闹上天他们都不怕。
然而,苏灿却是眉头微微一皱,他的耳力非凡,早已听到了门口密集的脚步声传来。
显然,是有人来找麻烦了!
虽然高城这些人他看不顺眼,但阮雪怎么说也是叶倾城的闺蜜,他不好见死不救,要是阮雪出了什么事,他也不好跟老婆交代。
这时正好可以把阮雪带走,免得她卷入到之后的事情中去。
他乘势站起来道:
“阮雪,天已经这么晚了,倾城说她在家里特地为你准备了生日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庆祝吧。”
听了他这话,小欣顿时脸就变了:
“你什么意思?要带雪姐走?后面的生日party也不参加了?”
“对啊,你谁啊你?凭什么替雪姐做主?”旁边一个女孩呛声道。
高城也扭了扭头,不满道:
“哥们,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怎么,嫌在我们这玩的不开心?”
“行啊,你要是不开心,可以先走。但雪姐要不要走,得问她自己。”
高城这话一出,顿时把阮雪逼到墙角。
摆明让她在苏灿和众朋友中作出抉择。
大家闻言,目光都集中在阮雪身上,苏灿也望向阮雪。
阮雪心中暗恨,但却不得不做选择。
毕竟一边只是一个陌生人,但另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和朋友。
她皱了皱眉,最终展颜一笑道:“既然大家还想玩,我自然陪大家继续玩了。
说完转过脸去,不愿看着苏灿:“你自己回去吧,帮我和倾城说一声,我这边散了之后再过去。”
显然苏灿这个陌生人在她心中重量,终究比不上眼前的闺蜜和圈子里的朋友。
小欣一拍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旁边,狠亲一口:“这才是我的好姐妹。”
她一脸鄙视的看向苏灿道:“雪姐都发话了,你小子还不快滚?”
说完整个包厢哄然大笑,大家都看向那个独自站在那里,被所有人孤立的苏灿。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连和宴会主人都抛弃了你,你还有什么脸待在这?’
阮雪虽然心中也有一丝不忍,但知道这个时候再开口反悔,就是把小欣和高城往死里得罪。
既然如此,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苏灿呆立当场,不由摇了摇头。
罢了,既然她不愿走,自己何必操心呢。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他身形一顿,不由得摇头感叹道:“自己惹的祸,终究是要自己擦屁股!”
“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度过这劫。”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那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带着满腔怒火走到了,皇家娱乐最豪华的‘帝王厅’前。
帝王厅门口还站着两个穿黑色西服的大汉,看到他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由大惊道:
“张老板,您这是怎么了?”
这中年人愤而不答,一把就推开了帝王厅大门。
帝王厅非常宽敞,里面装修奢华至极,名贵的地毯,可移动液晶电视墙,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
两旁沙发上面还挤满了莺莺燕燕。每个姿色都比前堂大厅的公主高一筹,都是皇家娱乐的王牌,有两个在大学城那边读书,还是她们学校的校花、系花,被红姐用各种金钱手段诱惑来的。
在沙发中心,坐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
他背后站着一排穿着整齐黑色西装的大汉,把他围在中心,众星捧月,一看就是大佬级人物。
这个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那,两边各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陪着,旁边的手下,恭敬地拿着一幅特制拐杖,不用猜就知道,这就是天海大名鼎鼎的拐爷了。
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妇,穿着黑色礼服,妖娆妩媚地坐在拐爷的身旁,正是刚才去杨超那敬酒的红姐。
另一个女人穿着白色旗袍,下摆开到腰上,露出大片嫩白皮肤,脸上画着淡妆,冷艳高傲,她是整个包厢最漂亮的女人。
拐爷一边吃着红姐剥的香蕉,另一只手放在白色旗袍女的大腿上,摩挲着她冰凉嫩滑的高档丝.袜。
白色旗袍女心中厌恶,却丝毫不敢把腿移开。
她知道旁边这个男人对不听话人的手段有多可怕。
见到肥头大耳的男子推门怒入,拐爷抬头惊讶道:
“张老板,这是怎么了,你这是玩的哪出啊?”
“晦气,我刚才上厕所出来看到一个女的,穿的和陪酒女郎差不多,关键还挺风骚。”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往沙发上一座,狠狠的灌了一杯酒。
“我看她年龄不大,以为是个刚上班的雏,就拍了她下屁股,想问问价格。没想到被她打了一巴掌,后面有个男的又过来狠狠的踹了我几脚,说叫什么高城?不知道什么来头。”
“高城?那不是皇后厅的?”红姐在一旁接嘴道。
“对对,那小子也说什么在皇后厅,还说等着我,口气大的要死。”张老板连忙道。
拐爷皱了皱眉,看着身旁的红姐道:“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没事,以前经常来玩,他爸在旧城区那边有点势力,几十亿资产吧。”红姐优雅的翘起二郎腿,抽着女士烟道。
“我去,还以为什么牛人呢。几十亿也叫钱?放在上京,我分分钟弄死他。”张老板气得脸盘肥肉都一阵乱抖,他在上京那边承包煤矿,资产是高城家十倍都不止。
手下也有上百个护矿队,经常和别的煤矿老板干架,哪次不伤残一两个?今天竟然被个小家伙欺负到头上了。
他拍着桌子看着中山装男子道:“拐爷,你说我这件事,怎么办?”
“呵呵,可以啊,连个旧城区小老板的孩子,都敢在我的场子里打人了。”拐爷不怒反笑道:“走吧,咱们去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几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