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你们不要逼我动手。”
鼠妖的声音突然变冷了。
叮。
“啊…”
“那你还等什么呢?”
刘安国早就等到不耐烦了,一关刀放斜就拍到它头上,鼠妖发出一声痛呼,这鼠妖没伤人,所以曾子墨吩咐不要伤它性命,把它抓起来先关进阴界就好,所以刘安国只是用关刀拍,而不是斩。
“王八蛋,偷袭我,还真以为我怕你们不成了。”
鼠妖气得化出人身鼠头,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白色狼牙棒,狼牙棒有两米长,幸好曾子墨把阵法隐形了,半空中的他们就算是白天也见不到。
“你们别动手,我来就好。”
刘安国有点兴奋的对两人说,说完就向鼠妖冲去,两人双手抱胸立在半空看着。
叮…
“敢骂我…”
叮…
“王八蛋…”
叮…
“我让你牛…”
叮…
刘安国跃过鼠妖头顶,一刀一刀的下去,鼠妖举起狼牙棒就挡,每挡一次,就被往下拍,鼠妖的力量根本挡不住刘安国的攻击。
“我和你拼了…”
眼见要掉到地上了,鼠妖拼尽全力,挡下一刀后,向前冲出去,再向上一翻,翻到刘安国的背后,狼牙棒就向刘安国的背后砸去。
刘安国一手提刀,一个翻转。
叮…
狼牙棒被关刀挡住。
刘安国抽刀,向着它的头顶就砍下。
叮…
鼠妖匆忙举起狼牙棒就挡,可这一挡,它的身体又下沉。
刘安国关刀一个翻转下沉拍过去。
嘭…
咔嚓…
“啊…”
鼠妖被他一刀拍中肋骨,这一拍它肋骨断了三根,疼得它惨叫,整个身体也飞出去。
刘安国又追过去。
见刘安国追来,鼠妖忍痛,拿出一个白色玉佩捏碎,一缕白烟从玉佩中飘散出来,口中大喊:“爷爷救我,孙儿要死了。”
被它这一叫,刘安国愣住了,曾子墨和曾玉音也愣住了。
符阵有一阵波动,被一只老手撕开了一个洞口,一个看着仙风道骨,满头银丝白须白眉,面色红润,看着慈眉善目,穿着一身白长褂,从符阵外直接走进来。
“仙妖…”
两人一魂同时开口,站在一起后满脸凝重,这是个仙妖,还不是简单的仙妖。
“爷爷…”
鼠妖看着老者出现,它叫一声,脸上的担心也不见了,只要它爷爷出现,那它就不会被抓走。
“等下再收拾你。”
老者横了它一眼就不看它,而是向着曾子墨两人一魂抱拳说道:“天师和两位,老朽有礼了。”
他们看得一愣,不是要打架吗?怎么变成和他们行礼了。
“前辈多礼了…”
两人一魂回抱一拳。
“老朽叫寒仁天,恳请天师开恩,这孽畜趁我在闭关偷跑出来,请允许我带它回去收拾,我保证它以后再也不踏入娑婆一步,如惹它再次踏入娑婆一步,老朽提头来见,同时老朽承诺,以后天师若有召唤,老朽自当来帮忙,我这一族人丁单簿,它没来过娑婆一时好奇,天师可否给老朽一个面子?”
寒仁天把姿态放得很低。
“既是前辈开口,而你孙儿也没伤过灵,那就请前辈带回去好好看管吧,最近天界照顾不上娑婆,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我真不想再多跑一个出来让我烦恼。”
曾子墨见老者修的是正道,对他们也以礼相待,就给个人情,或许以后能用到。
“谢天师大恩,这是我召唤玉佩,以后天师有要帮忙的捏碎后,我立马赶到。”
老者拿出十个白色玉佩给曾子墨,曾子墨也不客气的收下了,现在用不到,也许以后有大用。
“那老朽就告辞了。”
老者再次抱拳。
“前辈慢走…”
三人回礼,曾子墨手一挥,把阵法撤了。
“哎哎哎…爷爷你轻点。”
“回去我扒了你的皮。”
“噗嗤…哈哈哈…笑死我了。”
鼠妖被老者揪着耳朵,在半空中就被拉走,鼠妖被揪得求饶,曾玉音看得忍不住大笑出声。
铃铃铃…
曾子墨在半空中,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见是乌王打来的,他按下接听。
“喂,乌王哥,你那边怎么样了?”
“子墨,你赶快过来,我这边出事了,在山间发现五具尸体,变成人干,但身上到处是伤口。”
乌王的声音传来,听声音有点沉痛。
“好,你发位置给我,我们立马过去。”
说完他挂了电话。
“哥,怎么了?”
曾玉音问道。
“乌王那边出事了,在山里发现五且被吸成人干的尸体。”
他看着手机,在等位置发来,边回着曾玉音,很快乌王的位置发来了。
“走,在东省北山。”
点开一看后,他确定了位置,向着一个方向飞去,曾玉音和刘安国跟上。
“子墨,你以后叫我安国,或安国哥好了,玉音叫我安国,你叫我前辈,又叫乌王为哥,我总感觉怪怪的。”
刘安国到他身边要求道。
“都行,那我以后也叫你安国哥。”
他觉得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相互尊敬才能长久相处。
“那我可不管啊,你喊你们的,论年龄安国你和乌王都比我小呢!”
曾玉音可不管刘安国和曾子墨怎么叫,她除了曾子墨一声真心哥,其他的都比她小,别想她叫哥。
“我那敢啊!”
刘安国那敢要求她叫他为哥,敢这样要求,肯定会被她揍,这娘们除了听她哥的,谁都不鸟。
三人飞了二十多分钟,就来到了乌王发给他的位置。
“乌王哥,尸体在哪里?”
见乌王迎上来,曾子墨问道,这声乌王哥是因为乌王在真心赎罪,也为娑婆做了很多事,解救了很多人,所以这声哥他是从心里叫的。
“子墨,玉音,安国,你们来看,就在那边下面。”
乌王带头,向着下方深林下去,他们黑夜和白天同样能看得清清楚楚。
来到了地上,三男两女躺在草地中,五具尸体分五个位置,已经被吸成人干,连年龄都看不太清楚了,只能猜出个大概,衣服也被撕得破破烂烂。
曾子墨向一具有一米八多高的男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