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临金今年三十五岁了,早年间腿受过伤,变成左腿有点瘸,等到了三十二岁,开了个石材厂,赚了点钱后才娶到个老婆。
安临金有一米七三高,人不胖不瘦,有张圆脸,剪着寸头,也不丑,出门总喜欢穿西装,打领带,像成功人士一样,他的厂就开在巡岗城山脚处,连住处也选在哪里,厂不算大,有两千多平米宽,里面全是石材。
他的老婆是巡岗县城人,叫陈小丽,少他五岁,长得也有是一般,有张包子脸,小短鼻,嘴不大也不小,喜欢穿裙子。
现在是晚上十点,夫妻俩坐在自建的小楼房厅中喝茶,安临金现在是满脸忧愁,结婚三年了,他老婆肚子里都还没有动静。
“咋啦?又愁眉苦脸的!”
陈小丽看着他这张脸,有点不开心的问他。
“你说我们每晚都种田播种,现在都三年了,咋到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被他老婆一问,他抬起头来回道。
“那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叫你到医院检查一下,你又不去,这能怪我?”
陈小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又没说怪你,要我说这事吧,我觉得去问个大师吧,听说隔壁城巴山村,有个大师算什么都很准,我们过去看看,叫那大师帮我们查查,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你说好不好?”
安临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好吧好吧,看你这样子,我说不去能行吗!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曾子墨和刘紫灵夫妻,正在神坛啃着瓜子,曾玉音就带着安临金夫妻上来了。
“哥,他们说来问事,我就带他们上来了。”
一出电梯,曾玉音就先说道。
“大师你好…”
夫妻俩有点拘束的向他问好。
“坐吧。”
曾子墨指着沙发对夫妻道。
“嫂子。”
“姑,过来啃瓜子,很好吃。”
刘紫灵还抱着山猫精,把瓜子拿给曾玉音。
“好。”
曾玉音坐下,现在她变得越来越温柔了,根本不像刚出现那会。
夫妻俩把带来的供品摆下,上了香烛,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
“想问什么事,说吧。”
他看着夫妻俩的脸问道。
“我们夫妻想请大师,帮我们查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结婚三年了,到现在我老婆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临金有点脸红的说出要问之事。
“安翁不识跌摔马,古寒不识英雄泪,千古难买真感情,独上寺庙揭金瓦,错把人命当草革,换取灵魂入狱门。”
他念出了无头诗,别说夫妻俩听不懂,就连刘紫灵都听不懂,也只有曾玉音能听懂一些。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听不懂啊!”
安临金大字不识几个,陈小丽更是小学没毕业,他们俩都听糊涂了。
“意思简单说就是你们祖上无德,加上你们家祖坟又被人做了手脚,到了你们这一代,要绝后了!”
他直接道出这几句诗的意思。
“那…那怎么办啊?”
两人被吓到了,无后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安临金父母就生他这一个。
“这是无解之迷,想要逆天,难如登天,除非你们夫妻能日行十善,五年后或许能出现转机。”
“五年?”
夫妻的脸垮了。
“大师,能不能帮帮我们,帮我们看看祖坟那里出了问题了,看看能不能让我们提前有孩子,我今年三十五了,五年后我都四十了,到时候养大孩子我都六十多了!”
安临金用哀求的眼光看着他。
“谁都帮不了你,也不能帮,此祖坟被下了咒,禁了魂,如果帮你解开这个阵,那里面的凶物就会跑出来,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早完蛋,如果你们想早点死,大可去试一试。”
他开始边冲茶边对两人相告。
夫妻的脸色都变了,听他这样说,两人只能无奈的走了。
“哥,里面真的有凶物?还那么厉害,是什么凶物啊?”
曾玉音好奇的问,刘紫灵也竖起耳朵。
“什么凶物我不清楚,但我清楚,如果他们夫妻去碰这地方,那他们就先完蛋,而且去帮忙和破阵的人,都会跟着完蛋,我只能说当初这设阵之人太狠了,而且这也是他们的命数,估计这两人很难躲过这命数了!”
他喝完杯中的茶后回道。
安临金和陈小丽,开着他们的本田思域车,两人在车上都心事沉沉的没说话。
“老公,要我说这大师的话不可信,现在这世道,那有什么凶物啊,吓唬谁呢,要说被人做手脚我信,但如果说这坟里面有什么凶物,我绝对不信。”
陈小丽想着想着,越想越不相信,甚至她都怀疑曾子墨是骗人的。
“那你说怎么办吧?你有认识会搞风水的人吗?或者是厉害的道士,我们请人去看看,如果真是坟出事,那我们叫人翻改一下就是了。”
被陈小丽这样说,安临金也不相信了!他边开车边问着陈小丽。
“你这么问,我倒还知道有一个道士,早年跟我爸认识的,当年听说他就很厉害了,现在这么过了这么多年,我估计他应该比以前更厉害,只要能把他给请来,我相信他一定能帮我们的。”
陈小丽好像回忆起来什么似的,说得很是激动。
“行,那明天你打电话问爸,看能不能把这人给我们请来看看,如果真是能人,那他帮我们解决这问题,我们红包就包大些。”
安临金也想不到自己的老丈人,还能认识这种人,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得人能请过来和能办事,这才是他希望的。
“不用明天,我现在就打电话就我爸。”
说完她也不等安临金回话,拿出电话就拨出去。
“喂,小丽啊,有什么事啊?”
电梯立马被接通,里头也传来她父亲的声音。
“爸,我问你件事,以前那个于道长,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有的话你明天能不能把他请过来,临金这边有点事要请他帮忙。”
陈小丽心中有点忐忑的问道,她怕自己的父亲给她来一句早就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