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曾琉芸就急烈的咳嗽。
看到曾琉芸醒了,曾子墨悄悄的离开了,把空间还给两人。
“琉芸,老婆?”
陈修河小心的叫着,他很怕回来的又不是他老婆。
“修河,我这是怎么了?”
曾琉芸有点迷茫的问着他。
“老婆,三年了,你吓死我了,也担心死我了。”
陈修河把她紧紧抱住,眼泪终于在这个坚强的男人脸上流出来了,他这三年来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的,每晚都从恶梦中惊醒,总是梦见他老婆离开了他,天知道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
过了好一会,陈修河才扶着曾琉芸来到曾子墨面前。
“河叔,芸姨。”
见两人出来,他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就是子墨吧?快坐,芸姨谢谢你了,你把芸姨我这条命捡回来了。”
曾琉芸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对着他说道。
“子墨,你坐下。”
陈修河也开心的对他说道。
“听你河叔说,紫灵丫头是你女朋友?”
坐下后,曾琉芸问着他。
“是,可能我等她毕业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河叔和芸姨一定要到。”
这是他和紫灵商量好的,等她毕业就结婚。
“好,我们一定到,你可能不知道吧,我逼着那丫头叫我干妈,可那丫头就是不答应,不过啊,那次她走后,最后还是偷偷叫了我一声干妈,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我可喜欢了,要不是她不喜欢我儿子,我都想留她做我媳妇了!”
两人就一直聊啊聊,陈修河就笑着看他们聊,在他心中,老婆开心就好。
这其中,陈修河拿了一个卡给他,里面有十亿,还叫来律师把洋光集团的百分之十股份划给他。
他说什么都不肯收,也说没能力管这些,陈修河告诉他每年分红等拿钱就好。
曾琉芸也劝着,说这就当给干女儿的嫁妆,最后还威胁说是不是不想让紫灵给她做干女儿,他才无奈的收下了。
胖子最开心了,白赚了一张合同,以后他的生意都不用愁了,当着陈修河的面,直说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曾子墨,他觉得只有把他绑在一起,那他这生意就能和洋光集团一直做下去,现在他的公司也算起死回生了。
硬是被曾琉芸再留了一晚,才肯让他回去,在回去的路上,胖子一直哼着他听不懂的歌,气得踢他两脚,胖子才不敢唱。
“哥,子墨哥。”
刚到家门口,妹妹和刘紫灵就在门口等他,刘紫灵直接把他抱住,害得曾子欣有点吃醋。
“有人找我吗?”
边进家门他边问道。
“有三家,其中两家都是小事,但有一家,好像很着急,是从隔壁村来的。”
曾子欣回答道。
放下背包后转身问道:“怎么说?”
“来的是个女的,三十二岁左右吧,说她家男孩子哭着跑不见了,十二岁,一直往山上去,人才刚走呢!”
“哪个村的?”
“伍光村呗,估计现在人还在山上找这个孩子,哥你刚来,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对啊,子墨哥,反正他们全村人都出动了,多你一个也不多。”
刘紫灵也帮忙劝着。
“这事没那么简单,我去看看。”
刚放下的背包,他又提了起来。
“哥,子墨哥。”
两女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师,大师,快救救我孩子。”
刚走出门口,一个三十二岁左右的女子急急忙忙的走来,到他面前,有点气喘的抓住他的手。
女子很苗条,长腰细腿的,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脸蛋长细,很是漂亮,皮肤稍微黑点,身穿黄色短袖针织衫,短裤牛仔,脚穿平底鞋,头发束成马尾,她正是曾子欣说的那个女人,本来她是走了的,但到村口,巴山村的村民告诉她,曾子墨回来了,她就急急忙忙的重新跑回来。
两女走出来也刚好看到。
“好了,这下更无话可说了。”
曾子欣无奈的对着刘紫灵道。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子墨哥的脾气,他把这事业和别人的生命,看得比他自己还重!”
刘紫灵也是无奈的摇头,但也是她喜欢曾子墨这一点,心善,救人不求回报。
“走吧,我们玩游戏去,整不好今晚哥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吃饭了。”
两女走进房间中。
他被女子拉着走,女子很着急。
“你别急,出了什么事,慢慢说。”
曾子墨无奈,看得出这女人是急得没辙了。
“再慢我孩子可能不见了。”
女子不管他,就拉着他走。
“那你总得从头到尾,告诉我怎么回事吧,这样我才可以帮你啊!”
“都怪孩子的父亲,拉着孩子到山上玩,好死不死的还带他经过山上的乱葬岗,这下好了,孩子不见了,呜呜呜…如果孩子没了,我也不想活了。”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
他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好,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先到山上,把山上所有人叫下来,然后你们在山脚等就好,人太多在山上,你们吓到他,他就会藏起来了,我一个人才能找得到他。”
“真的吗?大师,我儿子还能回吗?”
女子止住哭泣问道。
“真的,快去吧。”
“好。”
女子快步的走了。
他也开始快步向着伍光村后山的路走去。
来到山脚下,果然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全是伍光村的人在找孩子。
“大师,你一定要救回我们的孩子啊!”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穿着大裤衩,剪着平头,很是帅气,来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说道,看样是那女子的丈夫。
“是啊…大师…子光就这么个孩子,如果孩子真有事了,他们也活不下去了。”
所有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对他说道。
“大家放心吧,我会尽我全力,找回这孩子的。”
说完,他自己开始慢慢上山,在山上他开了天眼。
可找了快一个小时后,他还是没看到孩子的影子,这样漫无目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突然想到了女子说的一个地方,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