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汉和魏妮,在他这里吃完饭,饭菜魏妮煮的,这道童煮得饭菜,让曾子墨赞不绝口,得到他的称赞,道童开心得快跳舞,一直坐到十点多才走。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他刚刷牙洗脸吃了早饭后,正准备开门。
砰砰砰…
砰砰砰…
大门外有人在用力的敲门。
“大师,大师,快开门。”
走快了两步,来到了门口开了门。
“大师,救救我的孩子。”
刚开门,一对夫着急的拉着他的手,门口一共有五人,四男一女,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穿着校服,脸色苍白,药二十岁左右,有一米七多,现在被人抬着一动不动,人长得很帅气,皮肤白净,戴个眼镜,高高瘦瘦的。
抓着他的手的是少年的父母,两个跟来的是少年的叔叔,观几人就是种田和打工的。
“抬进来再说。”
他让开门,让人把少年抬进来,此刻少年昏迷了。
几人快步把少年抬到神坛中。
“快去市场买祭品,纸料我这有,一人去抬一把柳枝来,一人去跟这边邻居拿点稻草,快。”
他快速说出祭品名。
“好。”
几人分工跑出去。
他马上化张灵符,把灵符灌进少年的嘴里,然后又拿着一块铁筷子,插进少年的嘴里,防止少年咬到舌头。
接下来就坐在少年的旁边,注意着情况。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他要的东西买来了,东西摆上桌后,又从前屋搬出纸料。
众人上了香。
“大师,接下来怎么做。”
夫妻着急的问着他。
“你们一人看着他,别让他动口咬住舌头,然后和我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青年对他两个叔叔说道,两人一起坐下看着。
“这孩子本来在读书读大二,今年二十一岁,也在住校,前阵子听说有一女孩喜欢他,可他跟我们说他喜欢这女孩,然后那女孩还缠着他,说不喜欢她就不让他好过,孩子和我们当时也有点紧张,还找了学校老师,老师也做了女孩的工作。”
“直到今天一大早,就被学校送回来了,刚来的时候还很好的,只是胡言乱语,学校说他疯了,带他回家让我们带他去看医生,可这孩子在老师走后就突然发疯似的乱砸东西,有人过拉住他,他就要揍人,砸了一会后他就昏迷了,邻居的人说这不是中邪了,就下被人下了不好的东西,让我们赶快来找你,天师,我们是隔壁村的,你一定要救救这孩子啊!我们就这一个,如果孩子出事,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妇女说着说着就哭了。
“好了,我知道情况了,是给人下了禁咒了,被那些学了邪法的人害的,赶快先去上香,我来安排,你们来帮忙,他叫什么名字,告诉我一下。”
“叫阵寒顺。”
妇女马上回道。
“好。”
他站了起来,走到稻草边,拿起稻草,开始教他们编出三个草人,把柳条做成藤条,接着上了柱香,又另外点了柱香拿在左手上,另一只手拿着摇铃。
铃铃铃铃…
“焚香祷告启上苍,启请将军到神坛,今年阳人陈寒顺,已抬昏身到坛前,敬请将军来查明,还我阳间显太平,灭邪诛妖焚禁咒,斩妖除魔天地间。”
金光闪闪又升坛,大将军的身影又出现,只有他自己能见。
大将军金身升起后,双眼一聚,金光射到陈寒顺的身上。
“子墨,烧稻香人。”
大将军吩咐。
“你们到中厅把稻香人,烧到焚炉中。”
他向着几人说道。
孩子的父亲马上照做。
化完后,大将军手一招,三个虚影出现。
“去。”
大将军一个去字,三个虚影飞出神坛外不见了。
“柳条打他后背十二下,接着封下灵符。”
他拿起柳条,又一手抓着灵符,在少年的身上打了十二下,第十二下时,少年的身上跑出来一个黑影。
黑影刚走出来,被大将军大大的金手抓在手中一捏就成粉碎。
他马上把灵符贴在陈寒顺身上,又拿出红绳在陈寒顺身上拉出一个八卦形。
“嘎嘎嘎…谁敢坏我好事?”
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怪叫声,几十个黑影一起出现,化成稻草人的三个黑影,把几十个黑影挡下战在一起,剩下一个高大的黑影就要冲进神坛中。
“找死。”
大将军说出两字,一只大大的金手伸到半空中,直拉把黑影抓在手中,然后被大将军轻轻一捏。
“啊…”
黑影直接发出惨叫声,变成了虚无。
接着大将军的金手又是手一抓,几十个黑影全被他抓在手中一握,全都发出惨叫声。
“害人之人,留你不得。”
大将军说出这两句话后,大大的金手向着半空伸出去。
某个山间的一幢别墅中,有个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黑色很黑,满脸带着阴狠,右手中拿着桃木剑,剑头刻有骷髅头,身穿黑袍,背后印有白色骷髅头,身前有一张坛桌,坛桌上有供品,也有个布娃娃,还摆了个真正的骷髅。
此刻的他正在手舞足蹈的跳着,口中还念念有词。
“放肆,敢在阳间害人,留你不得。”
一个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传来,黑衣男子看向半空,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金手向他拍下,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开,黑衣男子脸露惊恐的表情。
“啊…”
金手拍下,黑衣男子口中发出惨叫声,灵魂直接被金手捏住,黑衣男子的肉身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
神坛前,大将军的手收了回来,手中捏着黑衣男子的灵魂。
“你就永远到无间地狱中求救赎吧。”
说完大将军就抓着男子的灵魂走了。
躺在神坛前的陈寒顺,突然睁开了眼睛。
“爸,妈,我这是怎么了?我们怎么在这里?”
“儿子…”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妇女抱着陈寒顺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儿子平安回来就好,我们快谢谢大师。”
陈寒顺的父亲对着妇女说道。
几人对曾子墨千恩万谢。
“大师,要送多少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