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进别墅,别跟来。”
曾子墨扔下这句话,抱着青媚心一飞冲天。
“子墨哥…子墨…”
众人大叫,可他抱着青媚心一下消失不见了。
他抱着青媚心飞到一座大山后,降下了一块大石头上,右手抵在她的后背上,想用道力吊住她的命。
“媚心,其实我知道前世的事了,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怪我们相遇太晚了,我不想让任何人伤心,终究还是我负了你,对不起。”
他边传入道力边呐呐自语。
“前世我负付,先离开人间,你为我守护百年,寻我三千多年,今生我守你坟前一千年,寻你一万年,我会找到你的,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对不起,原来我这十多年来对你的无能为力。”
说完他默默的流着泪。
“我想抱着你,我想和你去看看前世我们走过的地方,活着不能带你去,我怕紫灵伤心,我选择视而不见,不是我不爱你,是我不想把你们两个都伤到。”
说完他又抱着她一飞冲天,速度快过流星,一直往深山里而去。
终于飞到一个如仙境一般的桃花林,桃花高大如山,看起来每棵得有几千年了,桃花林旁有一幢小木楼,小木楼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材做的,竟然几千年还挺直的站在那里。
他抱着青媚心走到桃花林。
“前世你喜欢桃花,这里的每一棵桃树,都是我亲手为你种下的,前世我陪你接近两千年,已经过去五千多年了,这些桃花树都应该成精了吧!”
“主人…”
他刚说完这些话,整整五千棵桃木顶上,出现了五千个穿着各种各样古装的年轻漂亮女子,飘落地上跪着。
“安静,我想陪着你主母一会,别吵我们。”
他沙哑着声音没转身的对她们说。
“是…”
她们看着曾子墨抱着青媚心走进古楼。
“大姐…主母怎么死了…?”
众美女围着在前的粉装裙女子问道。
“不知道,我们在桃林修炼,又没出娑婆,主人现在很难过,我们别去吵他。”
女子摇摇头。
“好…”
五千个漂亮女子消失了。
曾子墨抱着青媚心,一路走上五楼。
来到顶楼窗前,看着窗外又自言自语起来。
“你说你喜欢看星星,我为你建这小木楼,晚上坐在窗前陪你一起看星星,这一世你找到我,我却没保护好你,也不敢和你接近,我就是一个混蛋。”
说完他仰头向天,努力的忍住泪水下滑。
“其实我都知道,你一直在背后看我,而我却不敢转身,我怕我一转身就会控制不住上去把你抱住,这样我会伤了紫灵的心。
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我为什么不早点想起前世的事,要等到我修到神仙境才能想起,我现在好恨,恨我自己无能为力。
我其实也很想你,但我只能藏在心里,紫灵一心一意对我,我不能负她,所以我只能装作看不见,但我也很痛苦,当你看我的时候,我就心很疼,我表面却只能装成若无其事!”
说完这话,他又抱着他往楼下走去,边走边说道:“这里每一根木材木板,都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用的是前世从师尊那里偷来的神灵木,就算经过几百万年,几千万年,这楼还能好好的。”
抱着她走到楼下后,他坐在了大厅中的木椅上。
“前世你说你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我们努力了一百年,两百年,直到五百年,都没有结果,但没关系,我只要你开心就好,孩子的事慢慢来。
我们在一起接近两千年后,我被调出征了,只因邪族来袭,没想到这一去,我就再也没回来,留你一个孤零零的在这里等我…”
“噗…”
说到这里,他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可他也不擦掉嘴边的血,而是继续说话。
“姐姐…主人吐心血了…怎么办…?”
外面在隐身修炼的桃花精,透过神眼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我哪知道怎么办,主人不让我们说话啊!”
女子也很着急。
“主人消失了三千多年了,我们都成仙了,现在主人一回来就变成这样,这样吐心血下去,主人会死的。”
众桃花精看着曾子墨这样子,都很担心。
“有了,我们去请主母的姥姥,现在只有主母的姥姥过来,她的话主人准会听,这样就能救主人了。”
“那快走…”
桃花精悄悄的离开了,他还在抱着青媚心诉衷肠。
“我知道你很想我,当我何尝不想你,可我娶了紫灵,我就不能伤了她的心,这样这个家就会乱,一乱就会我们三个全伤了心,我只能远远偷看着你,你也远远的偷看着我…”
“噗…”
说到这里,他又是吐出一口血,他已经吐了第三口了,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子墨。”
“姥姥,你怎么来了?”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长得美如仙女,一身薄纱长红裙,从门口走进来,一进门就叫着他。
他抬头看着她,惊讶的叫着女子,她正是青媚心的姥姥,前世也是他姥姥。
“我都知道了,来,你把媚心给我。”
女子看着他和在他手中抱着的媚心,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不,姥姥,我想抱着她,我负她太多太多了。”
见女子要过来抱走青媚心,他抱得更紧了。
“子墨,你听我说,你们谁都没有负谁,是媚心太执着了,她就是不听我的劝,偏偏要去找你,如果她不去找你,你也不会想起前世,乖,把媚心给我。”
“不,我不…”
他大声的吼道,吼完脸趴在青媚心的身上,终于哭出了声音。
“是我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姥姥,我没有保护好她。”
他边哭边说出来。
“子墨,你听姥姥说,你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你会死的,一当你心血吐完了,你师父都难救你,你别这样,乖,听姥姥…的…话…”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变得哽咽着。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有点迷茫的说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