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吃着吃着,直接趴在了茶几上,好像睡着了一样,差点把碗里的东西洒出来了。
“狗娃,憨妹,你们咋睡着了!”
妇女以为两个小孩犯困睡着了,起身先把男孩抱进房中,接着再把女孩抱进去,她才重新走出来吃碗里的东西,连两个小孩碗里的都被她吃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个小孩都还没起床,妇女觉得不对劲了,走进房间,在两个孩子的鼻孔探一下,见有呼吸后。
“狗娃,憨妹,醒醒…”
“狗娃,憨妹,醒醒…”
妇女摇了摇两小孩,可两小孩就像没听见一样,像是睡着了,但又叫不醒。
“狗娃,憨妹,醒醒,别吓妈妈好不好,你们喜欢吃什么,妈妈都做给你们吃,呜呜呜…狗娃…憨妹…”
妇女终于哭了,她急急忙忙的走出门外,来到几十米外的另一幢楼房,这幢楼房比较漂亮,外墙贴着枣红色的瓷砖。
来到楼房的铁门外。
砰砰砰…
“大伯,大伯,开门啊大伯,呜呜呜…”
妇女边大力拍着铁门边哭。
这时候,从房屋内走出一中年男子,四十二岁左右,身穿黑色棉袄,身高一米七左右,皮肤有点黑。
“嫂子,我在,怎么了,别哭,快进来,外面冷。”
男子看到妇女在哭,着急的走出来问着,同时又要叫她进屋,原来男子是妇女丈夫的大哥。
“大伯,你快来看看,狗娃和憨妹从昨天四点睡到现在,怎么叫都叫不醒,呜呜呜…你快来看看…”
妇女哭着,拉着他的手很是担心的说。
“好好好,别急啊,我和你过去看看。”
说完,一前一后小跑过来,来到了妇女的家中,走进孩子的房间。
“狗娃,憨妹…醒醒…”
男子也摇着两个小孩,却一样叫不醒。
“叫不醒…呜呜呜…大伯,怎么办啊?”
妇女又哭着问道。
“快,我去开车,马上送医院。”
男子急急忙忙的冲出门,走向自己的家,把铁门拉到最大,从里面开出一部黑色丰田轿车。
开过来后,他马上急走进去,刚好妇女抱着女孩出来。
“嫂子,你先上车,狗娃我抱,衣服我拿上车就好。”
“好。”
急匆匆抱上车后,一路直往医院开。
半路上,男子打电话给弟弟,让他寄些钱来,弟弟听到这消息,立马赶回家。
到了医院,各种检查费用,打点滴,花钱如流水。
第二天傍晚,医院还检查不出一个结果。
孩子被安排在住院部十五楼1505房,两张床,里面总共四张,有一老妇,一老男者。
妇女的大伯拿着单子走进来了。
“大伯,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这一家姓江,男子叫江海吴,他弟弟叫江海顺,正是妇女的丈夫,妇女叫安姑容。
江海吴摇摇头道:“医生说还查不出结果,让我们先交钱。”
“交多少?我的钱都交出去了,海顺又还没回来,怎么办?”
安姑容很着急,孩子是她的命。
“别担心,大伯有,先给你交了。”
“谢谢大伯。”
安姑容脸眼带泪雾感谢道。
“别说傻话,都是一家人,孩子没事才重要,其它的先别管。”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男子,长得和江海吴有点相似,肤色比较白,也比江海吴顺气,他穿得比较单簿,因为从南方过来的,南方的天气比较暖和。
“海顺…”
看着男子,江海吴和安姑容同时叫道。
“大哥,姑容。”
“海顺,孩子…孩子…呜呜呜…”
男子穿的是工作服,好像是来不及换就赶过来了。
“别哭,会没事的。”
江海顺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也没怪妇女没照顾好孩子。
“大哥,医生怎么说?”
坐下后,江海顺问着他大哥。
“说还没查出来。”
江海吴摇了摇头。
“大哥,姑容,如果明天还查不出来,我们就转院,去南方,那边我老板有熟人,应该会好些。”
江海顺问着自己的大哥。
“这事你们夫妻商量,我没意见。”
“姑容,你说呢?”
他转身问着自己的老婆。
“可是这样转来转去,得花好多钱啊!”
安姑容担心钱的事。
“钱的事别担心,用完了我就先去借,以后再赚还人家,现在孩子要紧。”
“好,那我听你的,我只要孩子好好的,不然我都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安姑容就又哭了。
“别哭,别影响到别人。”
江海顺把她揽在怀里,看着两个像睡着的孩子,他也很担心。
直到第二天下午,还是没等来一个结果,孩子的脸色却开始发黄了,夫妻立马办出院,江海吴送他们到车站,还拿了一张卡给他们夫妻。
一路坐车来到了广东,辗转到了林伟娜曾经伤心的地级市,把孩子送到医院后,孩子的脸色更黄了。
五天后,孩子的脸色开始黄转蓝,医院查出的结果是神经系统疾病,说了一大堆,他们也听不懂。
这时候,安姑容走进病房,对着在床头给两个孩子擦着身子的江海顺说道:“海顺,医生说要我们交钱了,可我们没钱了,怎么办?”
病房就两张床,是个独立间。
“没事,我打个电话给以前的邻居,她现在发达了,住在她表弟那里,她心肠好,应该会帮我们的。”
“好,那你快打,孩子我来擦。”
江海顺把面巾拿给她,拿着电话,他走出门外。
曾子墨,曾子欣,刘紫灵,林伟娜,林伟华,几人正围在豪华的大厅中喝着茶,曾子欣在冲茶,几人正有说有笑,欢声笑语的说着,林伟娜自从回到曾子墨的家中后,笑容开始慢慢的在她脸上绽放。
她都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自从嫁给赖大江,生了孩子后,赖大江就开始好吃懒做,动不动跟她要钱,要不到钱就对她拳打脚踢,她每天都活在害怕和恐惧之中,她曾经想过去死,但看到这么可爱的儿子。
她狠不下心扔下小年年,所以一直忍气吞声,直到她想起表弟表妹,觉得她还有家人,才打了这个电话,本来她打算,如果表弟不来带她,她就准备带着孩子离开了,可表弟没有让她失望,把她这表姐当成亲姐姐对待,为她安排好一切,所以现在她一天比一天过得开心,而且现在身边还有个听话的跟屁虫,她很后悔当初的决定,如果当初嫁给这个跟屁虫,也许她现在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