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世重一威胁,三个虚影和另一个女虚影,乖乖的跟着他来到曾子墨面前。
两男一女,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流出血泪。
“收起你们的鬼样子,不然我不介意叫他多揍你们几拳。”
他用心语对着三个虚影吼道。
三个虚影乖乖的收起了血泪,两女在看电影,一时也没注意他。
“说吧,为什么欺负她,她的道行是怎么回事?”
看被打的女虚影,起码该有几十年修为才对,怎么只剩下这么一点。
“她是软弱鬼,谁都可以欺负的啊,也不止我们欺负她。”
女虚影理直气壮的说道,两个男虚影不敢开口。
“你呢?为什么不还手。”
问着被打的女虚影道,看她也就二十岁左右,长相甜甜的,就是看起来太老实了,一身白裙破破烂烂的。
“我不敢还手,我还手他们会打得更凶的。”
她说得很小声。
他想扶住额头,在这娑婆做孤魂,她这个样子能活下去才奇怪。
“好了,念你们没大恶走吧,软弱鬼你留下来。”
“谢天师…”
三个虚影消失不见了。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
他问着剩下的女虚影说道。
“天师,我叫郭芙伊,是被人侮辱害死的,害死我的人也死了,我也不想报仇了,我只想能去投胎,可阴差说我阳寿未到,不肯带我下阴界,天师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边说边小声的抽搐,像在哭一样。
“像你这样软弱,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等下和我回去吧,我来想办法,世重,你先带着她隐身。”
“好。”
朱世重带着她消失不见了。
看完电影已经十点了,三人又向唱歌进发,鬼哭狼嚎玩到两点,送她们回去后,他到家就三点多了。
早早起来,准备了一些东西纸料后,他又开始起坛了,上了香烛,拿起摇铃摇了起来。
“天苍地茫路八方,引起灵魂神坛边,阴魂本该归阴处,耐何实留娑婆间,娑婆之中做孤魂,娑婆之间做野鬼,四处飘流无定所,今我子墨引魂来,引起枉魂郭芙伊,引起孤魂朱世重,请起祖师来相渡,请起将军共相护,护到阴间转身世,渡到阴间脱离苦。”
两个虚影先来到神坛。
“你们俩去用餐吧,边上有一卓,世重我也把你渡下去,别在娑婆飘流了。”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朱世重送走,不能自私的把他留在身边,阴德不够,他想用自己的功德补上。
“谢天师大恩。”
软弱鬼感动得跪在地上后,又向神坛跪拜。
“天师你…”
朱世重感动得说不出话了,他知道自己阴德还没攒够,这时候曾子墨送他走,肯定是要用自己的功德补上的。
“好了,去吃吧,一个大男人的,别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谢天师。”
最后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说再多也没用,他知道曾子墨也不喜欢听。
他们俩用完餐后,神坛上又升起四个虚影,正是祖师和大将军,还有两个阴兵。
两鬼魂跪了下去。
“子墨,你这时候送他们走,你得补上三十点功德,要做三次大事,才能补上你的功德损失,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大将军威严的问着他。
他也跪了下去回道:“将军祖师,我执令行娑婆,本就是渡人渡善魂,这两人一个有小过错而已,一个软弱被欺负,既然让我碰上了,不帮忙我心里实在难以释怀,所以求将军祖师带他们走吧。”
“好,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带他们下去,你的善会记在册的,送他们下去吧。”
大将军对身后的两阴兵说道。
“是…大将军。”
两魂又向他行了一礼,跟随着阴兵而去。
“这本书给你,好好修炼。”
大将军扔出一本古藉给他。
“谢大将军。”
大将军和祖师走了。
铃铃铃…
中午吃完饭后,他正想无聊要玩妹妹房间中的手提电脑,他的电话响了。
“喂,修河叔,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
原来电话是陈修河打来的。
“子墨,快上来救命,急事,无论你多忙都得先放下。”
陈修河的声音有点着急。
“叔,怎么了?你慢慢说。”
“我一个朋友,三十九岁了,他老婆三十五岁,这几天他老婆很不对劲,情况类似于和你阿姨一样,她更严重,总想要自尽,现在二十四小时都得有人看着她,控制她,你快点上来救命,已经三天了,我怕太久拖不住了。”
“好,我现在就上去,你们先想办法稳住,不能激她,尽量什么要求都满足她,别管她提什么奇怪的要求,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他知道应该出什么事了,所以他先提前吩咐好,别等他到了却已经晚了。
“好的,我这老友离我不远,就住旁边的隔幢别墅,你快点。”
“行。”
说完后,他挂了电话,收拾行李,上了自己的车,马不停蹄的开动。
当他来到陈修河的别墅后,都晚上七点多了,陈修河和曾琉芸在门口等他。
“河叔,芸姨。”
“哎,子墨,你吃饭没有?芸姨等着和你一起吃饭呢。”
曾琉芸拉着她的手,开心的问道,现在的她,满脸红润有光泽,身体也恢复正常了,看到他很开心。
“子墨,先吃饭,吃完再带你过去。”
陈修河见到他也开心的说道。
“好,谢河叔芸姨,我为赶路,也还没吃呢。”
“走走走,谢什么谢。”
曾琉芸拉着他,陈修河替他背背包,硬抢过去的。
来到了食厅中,已经准备好了好多菜,连饭佣人都装好在等他了。
饭中夫妻不停的给他夹菜,吃得他很不好意思,最后还得硬着头皮吃完。
来到大厅后,陈修河说道:“子墨,走,叔带你过去,救人如救火,等下忙完了,我们再回来喝口酒,你这次最少得住几天。”
“对,得住几天。”
曾琉芸也说道。
“河叔,芸姨,真不行,你们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哪里离不开我,最多今晚住一晚,我就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