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女子正在沐浴,声音是从漂着各色馨香花瓣的浴室传出来的,“附马,附马,朵儿这丫头不知跑哪里去了,附马替本宫将那衣架上的那件长衣取来可好?”
清脆的声音带着让人无法抵制的诱惑,是从来没有的悦耳动听,这最近几年,他常常能够清晰的感知到梦中女子的笑梦中女子的哭,以及梦中女子默然对立时,即便是不说话也能听得懂的伤心的声音。
看不清梦中人的眼睛,无法参透梦中那个穿古装的自己的心内想法,即便如此,如今的自己亦是如明镜般清楚——她是恨着自己的,恨到想食己肉噬己骨,这种恨让他心尖没来由的打颤,却又是那般的正义凛然,直想迎头而上。
梦中穿古装的自己是那么的爱着这个声音的发祥地——那位只能看个大概轮廓的美丽的公主,果不其然,梦中身穿简单睡衣的附马,在听了公主的娇声呼唤之后,从一旁取过一块质地柔软的沐巾,兴冲冲的朝向沐室方向走去。
“附马,朵儿这丫头越来越不好使唤了,赶明儿个让附马再替我寻一个伶俐些的宫女来陪,可好?”梦中女子白皙的身子被一团水汽包裹着,朦胧且性感,乌发披散下来如一件完美的蓑衣在紧贴在身子后边,右胸处竟然有一块显然的红色的梅花胎记。
胎记?自己以前确乎是不曾留意过的,只是梦中的附马却是见惯不怪的,一脸涎笑的凑近上前,“哪里会有不好了呢?我看朵儿这宫女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个世间难寻的伶俐丫头。”
“附马太偏爱朵儿了,如今明明是朵儿的不是,你却还要偏袒于她,再这样本宫可是要吃醋了呢!你看这丫头胆子是越发的大了,把我扔在这里,自己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梦中女子忽将大半个身子完全浸在依旧的水汽氤氲的木桶内,只能看得清楚,她噘起的红唇,正一脸娇憨的向着梦中的附马撒娇。
男人这一刻无论是在梦境之中,还是梦境之外,感觉整个的人,整颗的心都酥软了,心里身外涌起的竟是万般甜美,抛开手中的沐巾,直接将自己魁梧的身子浸入水中,轻笑着:“公主,你又在引诱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附马饶命,不要啊,不要......”梦境中的女人娇声连连,梦境外的男人恶梦不断,身体似是被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身上,动也不动再动一下。
正当梦中的男人将女子紧拥在怀,两张唇欲吻至一处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猛烈的摇撼着自己的身体,“大少爷,醒醒,可又是做恶梦了,摇了这半天都不醒来,大少爷——”
花开花谢满人间,玉梅娉婷襟衣前。
非视多情为无物,胭脂散却何人怜?
“附马饶命,不要啊,不要......”梦境中的女人不断拍打着水花,娇声连连,梦境外的男人恶梦不断,身体似是被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身上,眉头深锁,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困顿声,身子却是动也不动再动一下。
由来是好梦最销魂,梦中的男人抹一把脸,身上带着粘在身上的花瓣,一脸温情的将女子紧拥在怀,两张唇欲吻至一处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猛烈的摇撼着自己的身体,“大少爷,醒醒,可又是做恶梦了,摇了这半天都不醒来,大少爷——”
正在做梦的男人在外力的摇撼下,猛然睁开一双有些暗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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