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辆灰色轿车在她身边嘎然而止,一双如猿的长臂从车里伸出来,弹了一下手上的烟灰,一脸阴冷的说道:“还嫌人丢的不够吗?”
这个恶魔的消息真是灵便,她竟然有时候在想着,他是不是在自己身边安装了**,关注着她的一言一行。
唐娜娜此时便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了,拉开车门,一声不响的坐在了汽车后座。
“哼,以为坐的远些就能让本少爷对你无计可施了吗?只怕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了!”男人冷哼两声,脚底一踩油门,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慕荣达回转车头,头晕脑胀的朝向方才的欣欣美容苑而来,打开车窗听任早夏的风并不温柔的浇袭着自己的头脸,情绪和头脑也得到了短暂的冷静,便连他自己也在吃惊着,如何因了这样两句话就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止?
对于女人,以及日常交往着的女性,大多时候,只要不触了他的底限,他还是比较绅士的,今天晚上的举止确实连他自己都深感吃惊。
为着什么?因为唐娜娜诋毁了自己心目中的圣洁嘛?
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重想法连他自己都深感意外。
甚至不理智到,容不下别人对那位至今还不知道名姓的从山村来的丑八怪多有指点,更不要说对她多加诟病了,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啦?
如方才这般维护,竟好似出于一种本能,好似他姜达本就应该站出来替那位花店里的丑八怪,更或者说是美容苑再次相遇的打工妹遮蔽风雨,那确乎应该是他慕荣达的本职和义务。
他自己都不想对她心存亵渎,岂容唐娜娜这种女人从她那腥红的双唇间吐出更大的不敬?不敬吗?这种从来不曾在脑海中出现过的言词让他的内心惊了一下。
中了邪?肯定是的。这样的想法,让他嘴角浮一丝苦笑,燃起一支烟,坐在车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有进进出出的人影的欣欣美容苑。
身子后仰靠在驾驶座上,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手机突然响起,依是那首不变的旋律,飘来梅寒的软语莺声,“喂,达哥哥啊,我是梅寒,谢谢你送的花,也谢谢你让花让小姐转送的诗!”
握着手中的电话,姜达为之一愣,诗?什么诗?吐出一个烟圈,嘴里却说着:“梅二小姐的生日,送束花以示祝贺是应该的,哪里就来这么的客气啊?”
“也是啊,以你我如今的关系来看,抛开谈婚论嫁这种事情不说,就凭你叫你一声哥哥的情份上,若以谢字来表达终归是显得生分了。不过,今晚是我的二十八岁生日,达哥哥既然能想起送花,如何不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呢?”
梅寒的话里透着丝丝香甜,糯软的声音让人不忍回拒。何况,慕荣达也一直未完全理喘顺与梅寒的关系,感觉她终是与其他女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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